“那是幹啥,找茬兒的?”貓哥又瞪眼了。
七叔沒回話,徑直進了院子。
我進去,告訴他們,七叔回來了。
七叔進門,年長的人立刻站起身,迅打量了七叔一眼,隨即笑道:“方先生,久仰您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凡響啊。我姓胡,叫胡羽坤。他是我朋友,張。”
七叔打量著這倆人,跟他們握了握手,客套了一番。
隨後,七叔問道:“二位遠道而來,可有什麼事?”
那胡羽坤爽笑道:“方先生,聽您是做舊貨生意的,手裏有不少好東西。今我們來這裏,想買您的一樣東西。都您神機妙算,不知,您能猜出,我們要買的東西是什麼嗎?”
完,胡羽坤有些狡黠地瞅著七叔。
從他的眼神來看,我感覺這個人似乎並不是來買東西那麼簡單!
七叔倒是很平靜,他請胡羽坤坐下,麵色淡然道:“哦,買東西?那我可得好好猜猜了。”
七叔沉思片刻,突然笑道:“胡先生,這次,恐怕你要做賠本的買賣了。”
“您這是什麼意思?”胡羽坤滿臉疑惑,我看的出,他這是裝出來的。
“東西你帶不走,錢還得給我留下,你,這不是賠本的買賣,是什麼?”七叔接著道。
胡羽坤和張對視了一眼,然後胡羽坤有些欣喜道:“方先生,您能不能再明白點?我們沒聽不懂啊。”
“你們兩個啊,雖然帶著錢,但不是來買東西的,而是有事找我吧?”七叔非常肯定道。
沒想到七叔會這麼,頓時,我和貓哥也是一陣疑惑。
胡羽坤麵色一驚,但又極力掩飾住,沉聲問道:“方先生,您能猜出什麼事嗎?”
七叔喝了口茶,然後點著桌子上的茶水,寫下了兩字。
我湊過一瞧,那倆字竟然是:“詭病!”
胡羽坤和張低頭一看,然後就大眼瞪眼了。看來這倆人確實不是來買什麼東西的。貓哥聲對我道:“來者不善啊!”
“這病……還能治好嗎?”一邊的張,忍不住插嘴問了一句。
“死了的自然治不好,活著的,如果你們不給我兜圈子,耽誤時間,咱們立馬趕過去瞧瞧,興許還有希望。”
胡羽坤頓覺慚愧,立馬肅然起身,深深地對七叔鞠了一躬,道:“對不起,方先生,剛才是我們失禮了。我們……我們是被那些所謂的高人給騙怕了。這事的確緊急,希望您能跟我們盡快走一趟。”
“我收拾一下,咱們這就走。”七叔起身,幹淨利落道。
“那太好了!”胡羽坤點頭。
貓哥見狀,忙道:“七叔,價錢沒講好,咋去就去啊?咱們又不了解他們,萬一……”
胡羽坤聽了,恍然一愣,隨即給張擺了擺手。
張打開隨身的黑色公文包,掏出一疊子鈔票,交給了貓哥。
貓哥見這麼大疊子錢,剛才還是一臉的不快,現在直接樂開了花:“哎吆,這麼多啊,你們真是太客氣了。我七叔的本事,剛才你們也看到了,你們放心,這錢啊,絕對讓你們花的值。”
胡羽坤笑道:“這是一半定金。方先生要辛苦一趟了,有話,咱們車上再。”
七叔剛要走,忽然想到了什麼,轉身對胡羽坤道:“我帶個人去,胡先生可有意見?”
胡羽坤聽了,似乎有些為難。
貓哥道:“對對對,必須找個人跟著我七叔,一來做事可以搭把手,二來,我們也是怕被騙。”
胡羽坤點了點頭:“走吧。”
七叔的意思的帶上我,我知道,他這是有意讓我跟著他去外麵長些見識。
上了車之後,胡羽坤又詳細做了自我介紹,他自稱是國家某機密部門的負責人,奉命調查這件事。不過,他還是沒提具體的事件。而是對七叔道:“方先生,剛才您出那些話的時候,我們直接就傻眼了。
我想知道,您是怎麼看出我們的來意的?咱們坐車,也沒事,您就勞費口舌,給我講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