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七叔那女人是被殺死後扔下樓的。
“啊,七叔,你咋看出來的。”
七叔聲道:“我摸那屍脈的時候,感覺水木二脈,都非常的平穩。而跳樓自殺的人,絕不會是這種脈象。”
對於屍脈,至今我還是一知半解,更別去摸了,於是等著七叔繼續講。
七叔見我愣,解釋道:“屍體中,木脈在卦為震,震為雷,主驚;水脈在卦為坎,坎為雨露,主收驚。
跳樓的人,在那一瞬間,是極度恐懼的,所以,這水木二脈,會生急劇變化,木脈會更盛,而水脈會休囚,變得極為微弱。這女屍水土二脈如此平和,我就奇了怪了。”
通過屍脈,七叔還能看出死因來?
“七叔……這個有譜嗎?”
“嗬嗬,這相門的法子其實和科學是些聯係的,如果你不信,我可以跟你講一些所謂的科學根據。人受到驚嚇的時候,這腎上腺會突然釋放大量的茶酚胺。茶酚胺會導致血液流動加快,心髒負擔加大,大腦缺氧,人會在瞬間死亡。腎,五行屬水,所以水脈是收驚的。”
“不是摔死的,那……她是咋被人害的啊?”
七叔歎了口氣:“女屍手中,妻財線入坤宮,坤宮動,但乾宮未動,這是入土求財,土未生金,反被土埋的圖財亡命之象。
所以,我覺得這個女人,應該是求財不得,被人殺死的。跟她共處一室的時候,你有被推的感覺,估計是這女的死的冤,陰氣不散,以此給你暗示呢。”
有了上次的王那車的教訓,我問七叔:“七叔,這次咱管不管?”
“既然遇上了,當然要管。假如咱們袖手旁觀,我估計,那女人還得糾纏著你。”
臥槽!陪了她一晚上,這還真整出事兒來了。
完,七叔給肖劍鋒打了個電話。
掛了電話,七叔道:“肖劍鋒正好接了這案子,正想聽聽咱們的看法。”
還真就撞上了。
張四海忙活完,硬拉著七叔去吃大餐。
七叔道:“張老板,告訴淩月,先不要給屍體化妝了,這不是自殺案,是凶殺案。”
“啊?方先生,你不會是開……開玩笑吧?警察是自殺,屍體才運來的啊!”
話音剛落,張四海的手機響了,接過來,他答應著,一陣點頭。
掛了電話,這家夥滿臉煞白地衝淩月喊道:“淩月!別化了,公安局來電話了,法醫一會兒來拉屍體!”
淩月出來,歪著腦袋,無奈道:“我特麼剛弄完!都兩遍了,玩死我啊!”
不一會兒,肖劍鋒開車過來了。
上了車,七叔把他的想法,了一遍。
肖劍鋒聽後,麵露難色道:“七叔,最大的一個嫌疑人,已經排除了,區附近有監控,現場沒有任何作案的痕跡。這自殺案,馬上就要定性了。要不,你趕緊給我算一算,凶手到底是誰?”
七叔笑道:“我又不是神仙,什麼都能算。這個,算不出來。”
“我帶你去現場瞧瞧?你總能給指點些迷津吧?”
七叔想了想:“我過,這個女人,因財而招禍,為土所埋,為金所害。金在乾卦,乾為,這樣一來,這女人應該是被金屬鐵器擊中頭部而昏死,而後立刻被扔下樓的。頭部摔碎,頭上的傷口自然會被掩飾了一些。”
肖劍鋒歎道:“七叔,你分析的非常對!能夠一下致命,並掩飾過去的,就那具屍體來,隻有頭部的傷口了。如果是凶殺,你覺得是先找人容易呢,還是先找凶器容易呢?”
七叔笑道:“既然我們預測這女人因財而死,那查一查和有利害關係的人不就行了?”
肖劍鋒無奈道:“這個女人叫柳萍萍,是被一個叫顧國華的生意人包養的。房子,也是顧國華給買的。要利害關係,也就顧國華了。可是,這柳萍萍死的時候,顧國華不在那現場啊,前出去之後,他就再沒回來。”
我:“肖大哥,這顧國華手裏肯定有這套房的鑰匙啊,他就不會找別人去殺人?”
肖劍鋒笑道:“這死者的單元樓梯口對麵,正好有監控。查看監控之後,確實沒陌生人進出過。除了這樓道,沒有其他地方可以進出。要不,我們怎麼這麼快就定性為自殺案呢?”
我和七叔一聽,也覺得奇怪,就沒再什麼。
到了死者的區,我們一看,還真如肖劍鋒所,這單元樓道口,確實有個三百六十度的監控攝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