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剛才我是被那鬼東西給迷惑了,自己走進水裏的,再一照那水裏,哪有什麼石頭鋪成的路啊!
“七叔,那山羊能對付得了那鬼物嗎?”
七叔笑道:“這叫一物降一物,任何東西,都有克體,鬼蜮怕的就是黑山羊。山羊下水前,我切斷了它們的血脈,鬼蜮沾了那山羊血,不死,也得扒層皮。
看來,在下麵活動的人,不僅僅是在養陰陽鬼魚,他們還在打這鬼蜮的主意。隻是,不知道他們想利用這鬼蜮來什麼。”
休息了片刻,七叔起身道:“這鬼脈之中陰邪之氣太重,咱們得趕緊上去。”
隨後,我和七叔便出了這鬼眼望。
大寶叔他們早就急的要上樹了,見我們上來,這才鬆了口氣。
大寶叔問我們,這井下,到底是啥啊。要不要趕緊封起來?
七叔簡單了下麵的情況後,道:“這井不但要封,還要好好地封。大寶兄弟,你找人去村北的廟裏運些泥土,碎瓦,磚頭填下去,這地麵的鬼眼,慢慢就會消失了。鬼眼消失,這地方就沒問題了。”
大寶叔點頭,趕忙找人去辦了。
七叔指揮那些人封井的時候,也沒了我什麼事,再加上剛才落了水,感覺身子一陣陣寒,於是跟七叔了聲,便回去休息了。
第二我去學校,現同桌秦雙沒來,聽是病了。我想,這可能是她昨晚下那鬼眼的緣故。
回去後,我跟七叔了這件事。
七叔又拿出一顆那種黃色的藥丸,讓我給秦雙送過去。
本來,我以為這丫正躺床上,叫苦連呢。進門一瞧,她正活蹦亂跳地對著電視,跳什麼健美舞呢。
一看她沒事,我就想回去。
秦雙卻喊住我,問我:“你幹嘛去啊?忘了今是啥日子了?”
“你的生日?”
“屁!”
猛然間,我想起今是從吳婆婆那裏離開的第三,我們和啊妥約好去見她的啊。
當晚,我們便抄著原來的那條近路,一溜煙朝吳婆婆家所在的上河村趕去。
心裏話,這一路上,我比上次要緊張的多。上一次,我本以為吳婆婆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鬼魔頭,隻是擔心被對方打的滿地找牙而已。而這一次,我們麵對是一個死人留給我們的未知!
我和雙誰都無法猜測出,吳婆婆死後,為什麼還會出現自己的房間裏,等著我們上門。而且,她還要讓啊妥帶我們去見什麼明明、亮亮。
想到這裏,我問雙:“上回,聽你那口氣,好像知道明明和亮亮是什麼東西,現在你該跟我了吧?”
雙一臉的賊笑:“方子冥,我先不那是啥東西。但那兩樣東西,一般人都躲著,誰撞上,誰倒黴。今晚,啊妥要帶我們去找它們,不知道她是幫我們,還是害我們啊!”
我:“啊妥是按照吳婆婆的要求,帶我們去找那倆東西的,她要是害我們,那直接下手就可以了,沒必要,費這麼大的周折啊?”
“你的也是,但有時候害人,並不是讓這個人去死,有可能是一些比死更可怕的事情。從上次的經曆來看,吳婆婆似乎很早就開始打我們的主意了,我總覺得,她死前好像醞釀了一個針對我們的計劃,而今晚去見明明和亮亮,就是這計劃的一部分。”
雖然秦雙平時大大咧咧,無法無,但她有時候分析個什麼事,還是比較靠譜的。
可是,我無論如何我也搞不明白,一個從沒見過麵的吳婆婆,死前,會在我們身上動什麼念頭呢?
快到上河村的時候,忽然村口閃出了一堆火光,好像有人正在村口哭著燒紙。
我和雙趕過去的時候,燒紙的人早就離開了,看來,這是上河村有人死了。
到了吳婆婆的家門口,我們看到大門敞開著,院裏靜悄悄的。進去一瞧,西屋的燈,依然亮著。
我和雙剛到西屋門口,一股飯菜的香味飄了出來。我奇怪,難道,啊妥知道我們餓了,做好飯等著我們呢?
秦雙敲了敲門,喊了一聲啊妥,等了片刻,卻沒人回應。於是,我們便推門,走了進去。
放眼一瞧,屋子裏燈火通明,所有的紙人,都像是仆人一樣,圍站在一張方桌旁。方桌上擺放了十幾道菜,有肉有素,還有酒,飲料,饅頭米飯什麼的。
找了一圈之後,也沒見啊妥的影子,喊了幾聲也沒人應答。
秦雙皺著眉頭,四處打量著,想著這是怎麼回事。
我又累又餓,於是走到飯桌前,拉了把椅子,一屁股坐了上去。
“沒想到啊妥這麼熱情,約我們過來,還弄了這麼多好吃的。”我眼巴巴瞅著那些飯菜道。
秦雙斜了我一眼:“方子冥,你勸你最好不要亂動這裏的東西,我總覺得,這裏的布置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