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聲音,劉芊羽和楚白都是又是一驚。
我安慰他們:“沒事你們別怕。貓的事,先放一邊,接下來,我想看看芊羽姐頭上的情況。”
劉芊羽解開頭巾,向我指出了頭疼作的幾個位置。
我現,劉芊羽總共指出了五處,每一處的距離差不多,但找不出什麼規律。另外,這頭疼作的地方,都有一個暗紅色的,花生米大的印記。
看完頭上,我又看了看劉芊羽的手。
劉芊羽手中,艮宮動,有一股淡淡的黑氣進入乾宮。乾卦在人的身體,恰好為頭。這也正好印證,劉芊羽病症所在的部位。
乾卦為陽卦,艮為陰卦,陰邪之氣入侵,乾陽之氣受損,這是肯定的了。
另外,這股黑氣源於艮宮,明,艮宮為此事的根之處。艮宮,屬陰宮,在地理物象為:山城,丘陵,墳墓等一些凸起,又屬陰的物件。在動物,為狗、鼠、貓、狐一類。
劉芊羽的夢中,正好出現墳墓、貓這兩種物象,這明,劉芊羽的頭疼,確實和貓、墳墓有關係。
可是,這兩樣東西,怎麼會扯到一起,讓劉芊頭痛的這麼厲害呢?
我仔細琢磨了一下,腦子裏剛有點想法,外麵忽然傳來一陣吵嚷聲。
循聲出去,我猛然現,那個叫高偉的警察,竟然也來到了這裏!
本來,我以為他是找我的,沒想到他見了我也是一臉的驚訝,但最終也沒什麼。
這時候,就聽劉芊羽的媽媽:“警察同誌,我們家的貓,從來都不出門的,怎麼會到別人家,傷了人家的孩子啊?”
身後有個五十來歲的胖女人,陰陽怪氣道:“大妹妹,這事是不是你家貓幹的,警察一看便知道。再了,這整棟樓上,就你們一家養貓。這樓上的兩個孩子被貓傷了,而且都是反複傷了好此次,你,警察不找你家找哪家啊?
還有,我們懷疑這事是你家那貓幹的,其實是有根據的。我們孩子的房間裏有攝像頭,都拍下來了,不信,你們看看去。”
她剛完,後麵又出來個三十來歲的女人,沉著個臉:“你我那孩子招誰惹誰了,這麼,眼看著就給抓毀容了。你們,長大了該怎麼辦啊?臉毀了,就等於毀了孩子的一輩子。這個責任,你們負的起嗎?”
劉芊羽的媽媽更氣了,還要什麼,高偉卻道:“阿姨,你聽我一句。目前呢,根據情況,我也隻是懷疑,我想看看您家那貓,跟錄像裏的那隻,是不是同一隻。”
楚白奇怪地問劉芊羽:“那貓不是一直在家裏嗎?”
劉芊羽:“是啊,從沒讓它出過門。我們家窗戶都有鐵絲網,它是爬不出去的。”
楚白:“既然這樣就他們看吧,事不是咱們的貓惹的,咱們也沒必要遮掩。萬一真是它撓了那倆孩,咱們該怎麼賠人家,就怎麼賠吧。”
劉芊羽點頭。
楚白對高偉:“貓在這邊的房間,你們過來看吧。”
高偉點頭笑道:“就是啊,一點事,弄清楚就行了。”
著,高偉走了進來,跟著楚白去了劉芊羽的房間。
他們進去之後,我聽外麵的人,最近這樓上孫家和張家的孩子臉上,都被什麼東西撓了,而且都是三更半夜,孩子睡著的時候撓的。
孫家有個三歲的男孩,張家有個四歲女孩。這兩家孩子,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是忽然嚇得哇哇大哭。大人醒來一看,孩子的臉不知道被什麼動物給抓出了印子,其中一個孩的眼睛,據還差點兒失明。
這種事反反複複生了好幾晚上,但令人不解的是,兩家人就是找抓不到拿東西,甚至連那東西的影子也沒看清。
後來,這兩家人尋思,這樓上隻有劉芊羽家養了貓,這事十有八九是劉家這貓幹的。開始,他們兩家沒直接證據,拍到錄像之後,這才急著報了警。
現在我終於明白,高偉接電話後,原來是出警到這裏,處理這事來了。
進去之後,大約過了四五分鍾,楚白和高偉才出來。
外麵的人都急著問高偉:“高警官,看到那貓了嗎?到底是不是它幹的?”
高偉想了想,:“你們拍到的畫麵太模糊,我也無法確定,是不是那隻貓惹的禍。”
聽高偉這麼一,兩家人可立馬就不幹了。
孫家媳婦不依不饒道:“高同誌,這怎麼還分不清了?我看這事很明白啊,孩子是被貓撓的,這樓上隻有這一隻貓,這是禿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啊!”
高偉瞅了她一眼,道:“我問你們,孩子出事的時候,臥室和家裏的房門是不是緊關著的?”
兩家人都不話,看來是默認了。
“開始你們是關著的,可是,那貓怎麼進去的,傷人之後又怎麼逃走的呢?現在你們一口咬定是這隻貓幹的,但這些問題都講不通,這事,我怎麼處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