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高偉被蘇然咬住,我慌忙上前抬手伸向了蘇然後腦的頭中。一摸,果然有個洞。
要製服這戾屍,先要將她腦殼裏的羊血弄出來。
我把手指伸進她的腦殼裏,攪動了一下,現裏麵有不少粘稠的液體。於是,趕緊用手指將裏麵的液體朝外撥弄,撥了幾下,液體流出來之後,我現果然是腥臭的羊血!
這個時候,蘇然猛地一震,隨即鬆了口,撲通一聲栽倒在了地上不動了!
高偉疼得呲牙咧嘴,卷起袖子一看,胳膊上全是血,兩道牙印子,也不知道咬下去了多深。
高偉撕下一條袖子,剛纏住胳膊,緩過勁兒來,問我:“我這是被僵屍咬了吧?會不會中屍毒啊?”
我:“高大哥,你放心,這女的還不是僵屍,應該沒什麼大礙。”
“噢,那就好。”
高偉的對講機忽然響了,對聲音傳來:“頭兒,抓住一個可疑人員。”
高偉咬牙,興奮道:“找到梁婷婷沒有?”
“沒有現梁婷婷。”
“看好他,我這就出去!”
“梁婷婷去哪兒了?”高偉瞅著周圍,奇怪地問了一句。
我琢磨了一下:“梁婷婷一個大活人,在外麵被封鎖的情況下,對方肯定是不會選擇將其帶走的。”
“你是,還在這下邊?”
“肯定藏在下麵某個隱蔽的地方。”
高偉點頭,沿著這條洞道,朝前走了二十幾米,出現了一個向上的出口,外麵傳來了話聲。我們出去一看,三個警察,正控製著一人。
那人二十來歲,男的,留著道,穿著一身黑色的修道服,麵目驚恐地看著周圍的人。
高偉拿手電照著那人的臉,他隻能閉著眼,無比緊張地喘著粗氣。
“人呢?”高偉壓了壓心頭的怒火,狠狠地問道。
“人……人跑了。”
高偉點頭:“跑是吧?那鬼牽羊,那女司機的屍體,還有那神誌不清的警察……不都是你的傑作嗎?你本事那麼大,還能讓一個女孩子跑了?你我特麼能信你嗎?
你這已經算是殺人了,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然後你逃跑,我才開槍的。最後,我照樣能把人找出來?”
著,高偉哢嚓,將槍口頂在了那人的腦門上。
見高偉這麼飆血,他直接跪倒在了地:“我,我,人在洞道裏那口棺材的下麵。”
幾個警察一聽,立刻下去,不一會兒,他們扶著梁婷婷和趙紅兵,鑽了上來。
梁婷婷隻是受了些驚嚇,並無大礙,趙紅兵也基本上清醒了過來。
高偉見找到了梁婷婷,不由得抹了一把臉上的汗,隨即招呼人,把他們送到救護車上。
高偉對我道:“誰都沒想到對方會出這麼一招,子冥弟弟,我又得謝謝你了。”
我:“高大哥,這事兒,你也在幫我啊,咱就別客氣了。對了,高大哥,我想問這個人幾句話,行不行?
高偉:“你隨便啊。”
我到那人跟前,道:“看你也是個修道之人,怎麼卷進這些是非中來了?我問你件事,你和烏星河是什麼關係啊?”
聽我這麼一問,那人猛地抬起頭,看著我,本來想什麼,卻又不了。
我拿出那三根玄鐵陰針,給他看了看:“這是烏星河的獨門絕技吧?據,他能在五米之外,準確地將這針刺入人體的要穴,不知道你學到什麼程度了。”
“我不認識烏星河。”那人硬生生回道。
從他的反應來看,我斷定,這人肯定和烏星河有關係。
見他這麼,高偉又急眼了:“鴨子嘴吃多了,嘴硬是吧?”
那人沒理高偉,而是問了我一句:“你是誰?你怎麼找到這裏的?”他似乎還有些不服輸。
高偉笑道:“他啊,不會別的,就會猜謎。吧,那具懷孕的女屍,是怎麼回事?”
這當警察的,都喜歡給人下套。
但這人一聽到懷孕的女屍,臉上那股子硬氣徹底沒了,他瞅著我們,有些不甘心道:“事到如今,我都了吧。不過,我先聲明一點,我叫朱道明,是個俗家道士,我師父確實是烏星河,但這事跟他沒有半點關係。都是我私自幫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