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沒想到危麗這麼有責任心。
轉而,危麗又道:“另外,這一趟我們找到了傳中的瓦靈古寨,從那裏得到了我姐姐的線索,我也沒白來啊。”
我點頭,又了聲謝謝,這才下山朝懸崖下的那條路上走去。
到了那條路上,為的那人見我來了,便嗬嗬笑道:“方子冥,你七叔是個重情義,有膽識的人,你也不錯啊!你別怕,我隻想和你們談一些事,談好了,自然放了你們。”
我:“我和七叔就是收破爛的,他能知道的啥啊?你問他廢鐵多少錢一斤,他興許能告訴你。”
“哈哈,你真是笑了。我們都查過了,你七叔雖然表麵上做的都是一些不起眼的事,但是他背著你們做的事,那可謂是驚動地啊!”
與那人著,我便到了七叔跟前。
剛站定,就有人上來搜看身,把我的匕摸走了。
貓哥一邊急道:“子冥,你不缺心眼啊?怎麼,他讓你過來,你就過來啊?這不是明擺著,來送死嗎?”
七叔卻笑道:“死不死,不是他們了算。”
那人一聽,走到七叔身邊,笑道:“方先生,我了不算,誰了算啊?聽你是個卜卦高手,能掐會算,不知道今的事你算出來沒有?”
七叔卻笑道:“人算不如算,落在你們手裏,我們隻能自認倒黴。”
那人見七叔服了軟,似乎感覺自己比七叔牛逼多了,不斷點著頭,得意地笑道:“行了,別的話過後再,我也是奉命來這裏等你。
今,我就問幾個問題,你要是肯合作,咱們就相安無事。你要是不合作,我可對方子冥不客氣了。”
貓哥聽後,咬牙切齒道:“草,有本事你衝我來。欺負孩子,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個男人。”
“好,我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完,那人到貓哥跟前蹲了下來,隨即手裏彈出一把匕,擰住貓哥的耳朵,唰地就是一刀。
鮮血頓時直流。
貓哥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不過貓哥還是不屈服:“臥槽,你這是給我撓癢癢呢,有本事,你給我割下來啊!”
“你先別著急啊,我給你撒點辣椒粉,這樣會更刺激!”
著,那人真就掏出了個玻璃瓶,裏麵裝著半瓶通紅的辣椒粉,看樣子,這就要給貓哥撒上去。
我不想再讓貓哥受罪,攥了攥拳頭,就想跟這人拚了。
不想七叔道:“你別折磨他了,有什麼問題,趕緊問吧!”
那人一愣,起身走到七叔跟前,瞅著七叔笑道:“方先生,終於想通了?如果我猜的沒錯,您一定在瓦靈古寨神洞中看到了一副壁畫,那壁畫中有個戴著麵具的女人。那個麵具上有個三角符號,我想知道,那符號到底代表著什麼意思?”
我一想,在虛村下的水池裏,也有人問過我這個問題,我想十有**這是同一夥人啊!
七叔不禁一笑:“我確實看到了那副壁畫,也注意到了你的那個三角符號,不過,那到底代表什麼意思,我還真沒弄清楚。”
“方先生,您太謙虛了,有人讓你幫他們研究這個麵具,而且你為這件事費了不少的心血,這足以明,你的探索是有進展的,他們這是找對人了。反過來講,假如你的探索研究沒有任何進展,依你的性格,早就退出了不是?”
聽這人一分析,七叔顯得非常的驚訝。看來,這些人對七叔是非常的了解啊!
見七叔不,那人朝我走來,看來他是想拿我進一步威脅七叔。
就在這個時候,盤真忽然出現了。
對方的幾個人立刻警覺起來,盯著快走來的盤真。
盤老幺忙道:“這是我兒子,他憨的很,不要跟他動手。”
對方的人這才放鬆下來。
不想,盤真到了跟前,二話不,對著盤老幺就是一記耳光。
這一記耳光打的著實不輕,盤老幺又毫無防備,直接被打翻在了地上。
周圍的這幾個人,誰都沒想到盤真會動手打他爹,個個是目瞪口呆。
倒下的盤老幺,醒過神兒來,罵道:“畜生,你敢打你爹?看我不收拾你!”
盤真不依不饒:“打的就是你,誰讓你幹這種事的,咱家的人,都被你丟光了。”
盤老幺爬起來,鼻子都氣歪了,瞪著猩紅的眼珠子,擼起袖子,就要打盤真。
沒想到,盤真靠上去,摟住盤老幺的肩膀,又給摔了大個子,之後騎在盤老幺身上,又是一陣亂打。
打的盤老幺是哭搶地,痛苦萬分。
站在我身邊的這個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迅走過去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