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怡晴過的很鬱悶,眼瞅著紅裳和眾位哥哥相處融洽,天天介紹南詔的好玩地方,到處遊玩,可憐怡晴這個正牌妻主受著傷卻沒人搭理。這簡直就是沒天理麼!
“餘,你看我已經夠慘了,不帶這樣的。”說著就要把被吃掉的棋從賈餘手裏搶過來。
“哎哎,做人要有人品,喝酒要有酒品,下棋自然也要有棋品了。”賈餘沒什麼商量的一個轉身已經靈活的離開了怡晴攻擊的範圍,沒辦法,誰讓怡晴現在暫時失去武功而且還瘸了腿,行動實在是不方便的厲害,更何況以前那張堪比男的臉龐也給幾道刀痕毀掉了,沒有了吸引自家夫君的資本,這怎麼能怪她呢,所以她可不打算同情這個女人。
“什麼麼,好歹也是我救了你的命,怎麼可以到頭來這樣對待救命恩人呀?!”怡晴現在是極度鬱悶啦,所以在無敵耍賴。
可惜賈餘也不是省油的燈,“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可惜你不是不收麼。”揶揄怡晴,弄得她是無話可說。
“嗷嗷嗷,我怎麼這麼命苦呀!誤交損友誤交損友呀!”怡晴這邊還在哭訴,那邊雷已經到了。
“主~”
“說吧。”怡晴立刻換了表情,肅穆了起來,這變臉的功夫可是讓賈餘看到好笑,還說不把紅裳當夫郎,現在還不是在緊張破廟遇刺的事情,而這事八成和紅裳有關呀。
“隻能查出這事情和血煞盟有關,是他們派的殺手。”
“恩?”怡晴輕哼,“你說這東西不能用了,是不是要丟棄呢?”
雷聞聽此言,急忙跪了下來,“主息怒。屬下,屬下懷疑這事和赤水有關。”
“赤水?”也許是時候會會他了,自己躲他躲得也夠久了。
怡晴這邊的事情剛處理完,就見一個小侍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啊,主饒命。”小侍一看撞到了怡情,急忙求饒。畢竟怡晴再隨和,也是一國王爺。
“什麼事情這樣慌張!”聲音裏有著濃濃的訓斥,自己在南詔的分點可不能任用這等不穩重的人呀。
“這,這~”小侍一見怡晴問話,居然吞吐了起來。
“怎麼,還有什麼話是不能對本王說的?!”輕挑眉毛,怡情的威懾力已經讓那個小侍微微顫抖了,可是還是死咬著牙不說。
“嗬嗬,這可奇怪了,慌慌張張的跑進本王的院卻不回答本王的問話,餘,你說說這是什麼道理?”越發和煦的笑容讓賈餘感覺冰天雪地一般,果然是自己沒有把人調教好,魅影居然一個小侍都可以這麼不聽話。
“不勞王爺費心,屬下待下去問就是。”賈餘也知道是自己工作失誤,急忙想要將功贖罪。
一聽賈餘要帶自己下去審問,那小侍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求饒,“不是的,不是的,是王妃他們~”
“大膽!本王問話不說,現在居然還敢誣賴王妃等人!”怡晴立時就橫起了眼睛,微微眯起,裏麵透露的全部是危險的光芒。嚇得那隻能一味磕頭,再也說不出半個字。
怡晴看是火候到了,隻是這雪雪三人到底有什麼事要瞞著自己呢?在思考之際,已經有人從那小侍身上搜出了一封信,交給了怡晴。
怡晴展開一看,當時就炸了個麵目全非!
我的媽呀!這這這,這等事,自己怎麼不知道呀?!什麼時候自己居然蹦出了個孩,而且孩他爸還好死不死的,居然不是自己三位夫君裏的任何一位,媽呀!這事情大條了。
就在怡晴完全失神,心髒不堪重負的時候,雪雪三人回來了。
“這都是怎麼了?”淩首先開了口,其實當他看見那個小侍的時候心裏就有些譜了,現在又看見怡晴手上的信,那信封上的標記正是自己和自己的小童香兒的暗號,看來這件事是瞞不住了,其實他們也沒打算隱瞞,畢竟那個孩,那個男人,怎麼樣都是要有所交代的,尤其那孩還是晴兒的第一個孩,該是重視的呢。
“淩~”喊了個名字怡晴就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了。真的沒想到不過離開僅僅半年不到,居然會發生那麼多的事情。
風居然懷了自己的孩!現在居然已經快生了。
怡晴實在不知道要怎麼麵對這個事實,雖然說自己從來都知道風的心思,自己對風也不是無意,這先上車後買票的事情自己也不是沒幹過,比如竹雅不就是麼,現在自己還欠他一個婚禮呢。可是可是可是,這事實也還是太過於震撼了吧!而且這到底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呀,自己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呢。當然自己是不會懷疑風說謊的,隻是隻是……哎……
“你們都下去吧。”竹雅一揮袖,已經讓閑雜人等全部離開了。
待人員走盡,淩等人都各自找了位置坐下。這才緩緩的開了口,“一切你都已經知道了,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畢竟這是你第一個孩。”
“恩,我不反對風進門。”雪雪急忙表明了立場,爹說過,男人要賢惠,雖然自己心裏實在很難受,尤其是當在那個農家看到大肚的風時,真的有暈過去的衝動,但是那個時候心主生死不明,自己還是在慶幸,幸好有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