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找遍了所有的玉器店,古董店,典當店,就是沒有玉兔地影子,身上又毫無分文,怎麼辦才好。找了這個城市得要到下一個城市找才行呢。

“啊,天哪,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呀,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呀。”光著腳站在小溪裏對著藍天吼道。從沒有一個人孤單過,以前媽媽跟哥哥走的時候,還有小雯陪著我,現在小雯都不在身邊了。現在想想,我太依賴小雯了,凡事都會有她幫我打理,什麼事都不需要我動手。小雯,你在哪裏,我好想你。隻要見到你,不管你讓我做什麼我都會願意的。我以後不會再依賴你了,隻要你陪在我的身邊就好了。小雯。

我忍不住眼淚,坐在小溪裏,抱著雙腿哭泣著。

突然聽到一陣悅耳地笛聲,我淚眼向四周看了一下,看見那個最高最大的石頭上坐著一個人,一個身穿的白袍男人,柔順地長發從下往上的三分之一處綁著一根白繩子,隨風飄揚著。憑我1.5的視力看見那是一種很帥地臉,隻是帶著一點點憂鬱。

洗了洗臉,我重新打起精神,走到那個最高的石頭下麵,卷了卷袖子,想爬上去看看他。

我爬我爬,我繼續再爬,離他還有三分之一,繼續努力。

“喂,需不需要幫忙呀。”剛剛那個吹笛的人騰空飛到我的旁邊。

“嗬嗬,謝謝。”我笑笑地看向他,“對了,你在我旁邊多久了。”

“從你爬山起,我就在你身邊了呀。”那個人迷茫地看著我。

“從我爬山起,你就在我的身邊?”我豎下三根黑線。

“是呀,我很好奇,你為什麼那邊有路你不走,而在這邊這麼努力地爬山呢?”他批指了指那條路,歪著頭想了一會兒說道。

“那邊有路?”我又豎下三根黑線。

“是呀。不過我佩服你,居然這麼有毅力地爬山”他笑笑。

我無力地暈了一下,然後憤怒地抓住他的衣領,向他吼道:“你早在我身邊了為什麼不來幫我呀,那邊有路你怎麼不早說呀。”

“以為你是特意想要爬山所以隻能精神上支持你。”他想了想說道。

“誰會那麼白癡,去爬山呀。”我又朝他吼道。

“你好凶哦,對了,你這樣不怕嗎?”他指了指我的下麵,平靜地問道。

“咦?”我看了看下麵,我居然憑空站著抓住他的衣領耶,“啊。”我抱緊了那個男的。

“喂,你抱我這麼緊緊幹嘛。”他想要扯開我的手。我憤怒地瞪著他,他乖乖地放下手,升上去乖乖地把我放在剛剛他坐地石頭上。

“咳咳咳…………你沒事抱那麼緊幹嘛。”他不滿地看向我。

“還不是你害的我,還有臉說你。”我憤怒地瞪著他。

“這關我什麼事。”他撇了撇嘴,小聲嘀咕著。“是你自己有路不走,非要爬的。我好心地問你要不要幫忙,你還這樣對我。”

“你說什麼呢?”他那樣的嘀咕聲音正好讓我聽得見,當然所嘀咕的話也都被我聽到了。

“沒說什麼呢?對了,你幹嘛要爬這個石頭呀。”他好奇地看著我。

“你說呢?”我笑看著他。

“還是算了吧,這麼勉強的笑,肯定沒什麼好事情。”他坐下來看向遠方說道,眼神裏衝滿了憂鬱。

“喂,我跟你講個故事吧。要不要聽。”我看著他看了一會兒,然後坐到他的旁邊笑問道。

“說吧。”他還是看著遠方平靜地說道。

“你必須要先回答我的哦。”我轉過他的臉正視他的眼說道。

“好。”他點了點。

“忽,從前有個傻子最喜歡說沒有呀,沒啊,沒,這個故事我跟你說過沒呀。”我期望地看向他。

“這個故事我好像剛剛跟你講過的,你忘記了嗎?”他笑得很純真地看著我。

“咦,有嗎?沒有呀。”我想了想我們剛才的對話,努力搜索著,便轉念一想,看著那個抱著肚子笑的家夥。

“可惡。”我憤憤的瞪著那個家夥。被耍了。

“你還真單純耶。”他笑看著我。“後知後覺型的家夥。”他彈了一下我的額頭,“傷了人的話記得要把那個人的傷給治好哦。”

“什麼意思?”我迷茫地看著那個站起來的家夥。

“自己的腦袋瓜多想想,有助你聰明的。”他笑笑,“想通了的話就到奇陵峰去。”說完就消失在空氣中了。

“什麼意思嗎?”我站起來狠狠地跺了一下腳。“什麼叫有助你聰明的。什麼傷了人?”傷了人?這讓我想起那個比女人還漂亮地鬼。傷了人的話記得要把那個人的傷給治好哦?這是他剛剛說的吧?這個人也可以憑空消失,他們也可以憑空消失。這麼說他們應該是一起的。他的傷還沒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