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此次事件的受害者,李英俊是有用這種語氣話的底氣的,當然了,前提是徹底醒來之前,曾聽到吳剛和孔玉對話的內容,大概知道孔玉有股歉意。
孔玉大概就是古人的那種君子,甚至可能要更加善良一些,畢竟他時不時的羞澀並不是作偽而是心緒流『露』,這次出了這麼大的事他既然能有歉意,那就明想有可以發揮的空間在;
起來,不論是利用孔玉的正義還是他的善意,其實都有些不地道甚至卑鄙,不過李英俊卻沒絲毫不適,反正他衝著的是龍隱而不是孔玉本人。
果然孔玉聽了這話麵『色』慚愧不已,不過到底是跟李英俊熟悉些,知道這家夥滿滿的套路,苦笑道:“現在是和平年代,我們龍隱又不是東廠西廠,哪能隨意監視軍政要員呢想……我們的主要職責防備外麵的特異人士以及國內違法『亂』紀的修士。”
李英俊撇撇嘴,對這法十分不以為然,看向旁邊坐著的賀嘯笑道:“忽悠孩呢這是,比如賀老這種身份地位,如果真有心利用不守規矩的修行者幹點什麼,危害『性』有多大你們不清楚?你要再這樣咱們可公事公辦了哈!”
“別別!”孔玉無力歎口氣,他真的無奈了,讀了這麼多年聖賢書修的又是浩然正氣,這麼多年來到哪基本上都遊刃有餘的自己,怎麼碰見李英俊就處處吃癟呢?這家夥的狡猾真的很讓人頭疼!
“好吧,其實對一些敏感人物,龍隱的確配合其他部門有一定監控的,隻不過龍隱主要是起配合支援作用,所以真沒你想的那麼密不透風……”孔玉沉『吟』了下道:“至於龍家,則因為一些特殊原因,並不在監控範圍……”
這次賀嘯聽的先皺起眉頭來,對要員的例行監控其實不是秘密,隻是預防這些身居高位的人做出危害國家利益的舉動來,以他的身份自然清楚這些事,現在聽到龍隱有介入也並不覺得稀奇,可龍家怎麼就能例外的?
“龍家這些年來權勢日益增大,龍傲雲那老家夥的手也在不停歇的伸向越來越多的方麵,不應該是最該被監控的目標,為什麼不在範圍內?”賀嘯十分不解,屋裏其他人更是好奇的厲害。
孔玉沒有直接回答,反而是頗有深意的道:“原本是有的,隻是近幾年,龍家已經有三名旁係弟子以別的門派弟子身份,加入了龍隱……這次英俊打的龍少騰還是因為資質實在太差,才最終被放棄的。”
房間裏突然安靜下來,氣氛變得有些壓抑,半晌李英俊呲呲牙打破沉悶道:“千萬被告訴我,你們龍隱負責這方麵的部門裏,就有龍家人!”
看到孔玉表情,眾人便都知道答案了,跟著便更覺得壓抑的厲害,不是因為被聊死,而是都有些震驚於龍家的觸手伸的如此之長!
屋裏對此反應最大的不是李英俊,而是賀嘯,隻見他靠在沙發上胸口劇烈起伏著,閉著眼睛把手裏的兩個核桃繼續轉碎了,好半閉著眼睛問道:“榮勳,這屆角逐議會團的人裏,有幾個是龍家的人?”
華夏的議會團基本上是政治權利的巔峰,而每一屆的國家一號基本上都會從議會團中誕生,可見這個議會團的地位何其重要。
譚榮勳稍微猶豫了下,心道這可是高級機密啊,首長您當著這麼多饒麵問真的合適嗎?這談話也是泄『露』出去不定引起什麼呢!
可看賀嘯沒有改口的意思,他隻能硬著頭皮道:“作為第三個新晉勢力,人數幾乎接近三分之一,由於靳正邦的至今立場尚未分明,所以暫時隻是估算。”
吳剛作為賀嘯心腹對這些事並不陌生,至於孔玉則是渾然不在意,他畢竟是修行者身份,盡管跟國家有合作,但實質上並不參與政治本身;
聽到這些最震驚的反而是李英俊,因為這些東西對他而言,簡直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事似的,他甚至有些恍惚,自己不過是個在村裏種菜治病調戲大姑娘的山民而已,怎麼莫名其妙的跟這些國家層麵的權力爭鬥扯上關係的?太夢幻零!
“等等,你剛的靳正邦是什麼身份,不會是我們河東省那個靳家來的吧?”李英俊突然覺得靳正邦這個名字好像有那麼點熟悉感,突然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