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英俊覺得約架成功的時候,實際上也隻有沈長安知道趙禦秋很可能來,隻有其餘人多少都有些沒底甚至緊張,畢竟李英俊還威脅人家徒弟來著……
靳正邦除了深度昏迷之外,其他各方麵都毫無問題,所以大家也都不算著急,約定明上午之後,李英俊就被帶著去了旁邊的醫院招待所休息,也算又見識了一次什麼叫低調的高檔。
不過起來很遺憾,前後出來幾次也沒少在外麵過夜了,很可惜的竟然從來沒碰上過從門縫塞廣告,問需不需要服務的,這讓李英俊感覺少了樣人生經曆,覺得很不滿意。
當然了,除了這個之外其他方麵自然是沒得,美美休息一晚上第二精神抖擻的再次出現在病房裏,按他這個未來靳家女婿該表現下殷勤什麼的,可各方麵都有專門人員照顧,他也懶得虛情假意,反正靳家也肯定不會真讓他幹什麼;
沈長安師徒來的很早,在李英俊以為老頭迫不及待要教訓自己時,趙禦秋竟然很快也出現,旁邊跟著的那個戴眼鏡的家夥一路獻殷勤的攙著,不用應該就是褚辛了。
李英俊沒理會這貨,徑直恭恭敬敬的行了個晚輩禮,到底人家也是大國手德高望重的,他不覺得行禮有什麼吃虧的,而趙禦秋也一本正經的和藹點頭算打過招呼;
那邊又在口咂酒沈長安這時卻哼哼道:“居然還真來跟個輩比試,也不嫌丟饒,你姓趙的不管是年紀還是經曆,哪個不足以壓死人家,害不害臊!”
眾人莫名其妙,心道這沈老爺子是哪來的底氣出這種話的,人家趙禦秋是耄耋之年是國醫泰鬥,難道您老人家不是?莫名其妙啊!
趙禦秋也不著惱,泰然自若的坐哪滿是奇怪的道:“什麼比試?我有什麼好害臊的,這不聽有你沈酒鬼都拿不準的症狀,這才請我過來看看的不是嗎?怎麼還扯到比試了。”
眾人一臉古怪,最後把目光落在了漲紅臉的褚辛身上,趙禦秋瞬間明白過來,哈哈一笑道:“怎麼個意思,原來這是個比試來著的,具體怎麼回事來道道,這臨進棺材板了還被誆來比試,也算是一件趣事了。”
“屁的趣事!”沈長安不客氣的又咂一口酒,朝李英俊呶呶嘴道:“這子,死乞白賴的非要挑戰咱們倆,我咱們兩個老不死的原來這麼不值錢了,隨便什麼人竟然都敢來挑戰。”
“原來是這樣,我剛還奇怪李友怎麼也在這……”講真趙禦秋的確比沈長安更有大家風範,別管實際怎麼想,麵上的這種淡然透徹勁真的挺讓人心生折服,這時隻聽他道:“這不挺好嘛,醫術一途看似平和實際也凶險異常,畢竟稍有不慎都可能威脅道病患安危,有些大無畏精神應該鼓勵,何況李友實力還是很不錯的!”
這倆老頭完全不同風格,幾句話就有嗆起來的趨勢,旁邊又都是輩不敢胡亂插話,最後還是李英俊打亂了他們的節奏:“誆您老過來是有點不應該,可這主意可不是我們想出來的,不過今這事會診也校”
旁邊的褚辛緊張的大氣不敢喘,短短兩句話讓他整個人跟坐了過山車似的內心起伏幾次,聽到最後才算稍微放心,以為這是李英俊在幫他圓謊,算是放過他了?
“來都來了,別管是會診還是挑戰,那總應該是個棘手的事。”趙禦秋瞥了眼靳肅宗兩人表情,微微眯下眼卻也沒點破什麼,跟著準備起身去查看靳正邦情況。
不料沈長安這時帶著酒氣嗤了聲,斜著眼對李英俊道:“子你這算是慫了不?昨晚上不是嗷嗷的要挑戰我倆自證實力來著,現在咋這麼蔫了?”
眾人都無語了,心道這沈老爺子真是不戳事難受啊,眼看著都和和氣氣的了你來這麼一句到底咋樣的,這次連他徒弟吳雲山都有些腹誹自己師父的不靠譜。
可李英俊卻很淡定,聞言在老頭呲牙咧嘴中,又上去抓了他一把花生米,丟嘴裏香噴噴的嚼著,嘿聲道:“挑戰沒問題,可一來我擔心兩位證明不了我實力啊,二來嘛,好像本來就是來幫著治病的,挑戰了又沒啥好處。”
旁人麵色驚疑不定,心道剛沈長安不靠譜呢,好嘛李英俊你更加不靠譜了,好不容易緩和下來的局麵不好嗎?哪根筋又噠錯了又開始囂張的?
吳雲山甚至下意識看了看師父麵前的那包花生米,他現在有理由懷疑,那不是一包普通的花生米,因為屋裏吃過這個花生米的兩個人都表現出了極其不合常規的沒事找事及越來越不靠譜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