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俊的話仿佛一道晴霹靂,讓原本心情不錯的孟芯蕊直接陷入巨大的驚恐和擔憂之中,她不敢置信的看這著自己的好姐妹,失神喃喃著:“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楊鈺的神情也猛然一震,眼神掙紮一番之後重重的從瓊鼻裏哼出聲音來,不屑的道:“危言聳聽!蕊你別聽他胡襖,我好的很,他才有病,我看是神經病!”
李英俊眯眼笑著不急也不惱,可孟芯蕊卻突然又變成了威嚴的孟總,板起臉來嚴肅的道:“楊鈺,這不是耍脾氣的時候,英俊的醫術不會錯的,你到底怎麼了?”
楊鈺一陣氣悶,有些生氣自己的好朋友竟然信外人卻不信自己,不由微惱道:“我能怎麼了?我吃的香睡的好,我能怎麼了!蕊你怎麼回事,以前的精明勁去哪了,怎麼現在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把你唬住?他不過是個赤腳郎中而已,你怎麼不相信我反倒相信他呢?”
孟芯蕊一急想要分辨,楊鈺卻猛的轉向李英俊,語氣不善道:“還有你,我不知道你到底給我家蕊灌什麼迷魂藥了,但現在既然我來了你休想再打什麼歪主意!還有,少在這給我胡襖危言聳聽,我可不是什麼鄉巴佬,隨隨便便就能被你唬住!”
院子裏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不過李英俊也不著惱,隻是眼神淩厲的眯眼盯著她,直等她把話完。
見這情形孟芯蕊幹脆也去追問楊鈺本人了,而是滿臉帶有的看向李英俊道:“英俊,到底怎麼回事,你能不能?鈺鈺就這臭脾氣,我回去會她的,如果真有什麼問題,你可千萬別跟她置氣。”
她太了解李英俊了,看著李英俊此時的表情,就猜測這家夥心裏肯定不爽呢,就算真看出了什麼問題,這種情況下也肯定懶得理會了,所以幹脆把話在前麵。
“放心,她是你的好朋友,我能不管嗎?”李英俊溫言安慰她兩句,接著又可憐人似的瞥了眼楊鈺,搖頭歎氣道:“隻是可惜,長的還怪俊俏的,可太不配合,估計這樣下去就算能治,可頭脫發臉長斑也不可避免了,嘖嘖,可惜!”
“你什麼呢!”楊鈺聞言直接惱了,她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家,哪能聽得了這種咒罵似的話,而且還是對她們而言最惡毒的咒罵,柳眉一豎就要翻臉。
而這時候李英俊卻仿佛沒瞧見她怒意似的點點頭,轉而對孟芯蕊道:“就是這樣,看到沒,正常人反怒多會因為激動血液上湧而表現出臉色漲紅心跳脈搏加快,可你瞧她,臉色卻呈現青白之色,而且心跳脈搏都開始混亂。”
孟芯蕊朝楊鈺臉上掃了眼,果然見她臉色如李英俊所,不由的更加焦急,上前探出手去就要朝著楊鈺胸峰下麵的心口摸去,想看她心跳是否真的也變得混亂了。
“蕊你幹什麼呀!”本就惱怒的楊鈺側身躲開,氣惱的頓頓腳道:“你瘋了是不是,怎麼他什麼你就信什麼啊?你再這樣我真生氣了!”
“楊鈺,你才瘋了!”臉色擔憂的孟芯蕊也直接惱怒的漲紅了臉,迅速打開隨身的包,取出一個可愛的鏡子來遞過去,幾乎用吼的道:“你自己看,自己看看你臉色是什麼樣的,看啊!”
楊鈺半信半疑的朝鏡子裏看了眼,神情頓時猛的一僵硬,不過她跟著卻一把合上鏡子道:“這有什麼啊,不過是最近休息不好而已,你能不能別信這個家夥的?”
看著倆人有吵起來的架勢,李英俊也有些不耐煩,擺擺手道:“停停都打住吧,楊總我實在很好奇,你到底憑什麼斷定我不靠譜的,甚至懷疑你好朋友的話也要打擊我,這樣做對你到底有什麼好處?”
楊鈺微滯,看了眼孟芯蕊之後才哼聲道:“你想多了,在今之前我並不知道你是誰,也自然談不上成見,但不要以為我不了解你,就會被你的胡襖唬住,就算你是個大夫,在沒有任何憑證的基礎上,對我的健康信口胡言,這也完全可以視為誹謗!李大大夫,還請自重!”
最後這幾個字,楊鈺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出來的,她想以此來打斷關於她健康情況的爭論,因為她真的有種被李英俊給看穿的感覺,十分難受,更關鍵的是,她除了自身的一些秘密之外,不認為自己有什麼健康問題。
“憑證?好吧……”李英俊微微皺起眉頭,似乎陷入了沉思之鄭
楊鈺見狀輕哼一聲,使勁握了握孟芯蕊的手之後,才輕吐口氣恢複了那種淡漠的自信,一板一眼的道:“既然沒憑證的話,那麼李先生應該可以帶我去見見那些蔬材種植情況了吧,或者,先談談也可以!”
李英俊聞言不由多看了她兩眼,真要是對比起來,這個楊鈺的手腕其實比孟芯蕊還要強硬一些,孟芯蕊所呈現出來的,是那種高冷氣勢下,對對手加以引導進行掌控局麵;
而這個楊鈺,卻更有邏輯一些,似乎很善於用嚴密的邏輯把自己立於優勢的一方,從而對對手進行圍追堵截似的逼迫壓製;
起來她在手段上她無疑要更加成熟一些,由此可見她這個食為的大區副總裁還真不是蓋的,無論是談判手腕還是站定的高度,都遠超了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