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卡帕鎮一公裏左右,方涯就在公路邊下車。
“前麵不遠處就是城鎮,免得麻煩,我們就送你到這裏,大家出門在外,我還是提醒你一句,這裏不是合適旅行的地方,早點離去更好,下次就不一定有這麼好運遇到我們。”
男子從窗口伸出頭來,看著方涯說了一聲。
“好的,多謝,我也該準備離去。”
方涯扶著車把手,輕輕關上,笑著說道。
男子頷首,也不管方涯說的話是真是假,剛才的相勸隻是他的良心作祟,至於聽不聽,他也不管了。
他轉動著車盤,調轉方向就脫離公路向荒漠駛去。
方涯站在公路邊,望著車的遠去,演示演全套,揮手致意送別。
他向著城鎮外的路障走去,比起上一次他回來的時候,沿路的行人少了許多。
人氣的減少,讓城鎮越發顯得寂寥。
“站住。”
當方涯走到路障,一個黑乎乎的武裝份子帶著紅黑相間的帽子,端著磨漆的槍杆,槍口對準方涯。
“他媽的,老子讓你這麼粗俗了麼?”
站在他身後的小隊長,蒲扇大的古銅色巴掌就往武裝份子的後腦勺拍去。
“隊長,這不是好多天沒有水魚,我也是想開開葷,我......”
吃痛的武裝份子瞪著怒目後望,一見到是他這個小隊的隊長,迅速按下怒氣,賠笑的說道。
“哼。”
小隊長越過武裝份子,壓下槍杆,神情有些恭卑伸手示意。
“請跟我來。”
一直默不作聲的方涯跟在小隊長的身後,朝著城鎮內的走去。
“哥,他是誰?怎麼隊長對他這麼客套?”
“行了,有些事你就不要多問,知道越多可不是好事。”
“呃,是,是,是,哥教訓的有道理。”
......
越過破敗的街道,碎紙,沙子在地上飛掠,來往的鎮民大多是老人婦孺,青壯男子少之甚少。
拐個路口,方涯與一個光著膀子的彪形大漢擦肩而過,猛然,他的感到了一股異樣氣息。
他伸出手掌,五指像是鐵鉗般扣住彪形大漢的肩膀,讓人動彈不了。
“你幹嘛,好痛。”
彪形大漢痛苦地悶哼,正欲發怒,隨即看到了站在旁邊的武裝成員,心中的火氣頓時不敢發,隻是帶著哀怨的口氣說道。
小隊長把手放在腰間的皮槍托,臉色凶狠的盯著彪形大漢。
慫了,他慫了。
身體不敢動的彪形大漢充滿忐忑,看著方涯,眼神流露恐懼,似在哀求。
隻見,方涯抬手在彪形大漢的雙肩和頭顱各撚一下。
就這三次動作,每一次都讓彪形大漢感到身體一陣發寒,感覺來得快,去得也快,頓時讓他有些莫名其妙。
隨即方涯什麼話都沒有說,放開手掌,手指中像是撚了什麼。
“神經病,捏的老子好痛,看他瘦瘦,一定是賣**的,要不是......”
彪形大漢糊裏糊塗的走了,嘴裏嘟囔著,發泄心中的憤恨。
方涯捏著來回抖動的奇異灰煙,聽到彪形大漢的嘟囔,眉毛挑起,眸光變得冷淡,抬起左手就虛握。
撲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