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的腳步在甬道內行走,每個一段距離,方涯就石壁上留下血氣,或是滲透,或是破壞某個節點。
沒有任何阻礙,隨著他的所為,宛然一體的陣法出來了不和諧的部分。
墓穴這麼多年沒有被發現,歸結隻有是在陣法的掩蓋下。
完全破壞陣法可就暴露了墓穴,外界是有他的布置,但他也沒有把握陣法被破壞後會有什麼情況出現,維持現狀對他更有利。
所以他沒有強製破壞陣法,隻是讓他處於相對的安全情況。
這也是因為墓穴無主,要是有主,他可做不到這種事。
正是如此,他的速度並不快。
......
巨大的墓室。
入口處是兩個形狀奇特的鎮墓獸,或是盤臥,或是揚天長嘯,在鎮墓獸兩旁是四具人身狗頭的木乃伊,渾身纏著布匹,手中持有斑駁的長矛。
“正想解開裹布,安息人還真是蒙昧,竟然把狗的頭顱裝在人身,迷信,不愧是有著‘祭祀國度’的稱呼,相關的描述,我隻是在(墮落者自述)的殘篇看到。
我還以為是假的,想不到是真的,我竟有機會親眼目睹,還有這鎮墓獸樣子真怪,蛇狼一體,真形象,竟然讓我有一種感覺是活物。”
某個年輕學者在鎮墓獸觀摩著,心情極度興奮,忍不住連聲驚歎。
其實不止是他如此,其他跟隨在進入的學者也無一不是,不斷在墓室內觀摩著,發出驚歎。
除了入口處的鎮墓獸,墓室很空曠,三重台階下是平整的空地,靠近另一處墓門的位置是一個貢品台,四周的牆壁滿是雕花,記錄著某些事跡。
背著行囊的女人,一手中拿著錄音器,一手拿著電筒,光線照在牆壁上,亮起刀砍斧削的雕刻,粗糙中卻很生動。
“根據墓穴的描述,這不是罕伯的葬墓,而是他接受安息人供奉的祭墓,這就讓我好奇怪,為何一個活人會選擇建築墓穴來作為接受祭品的地方。
不解,不解,再沒有進一步的信息,我隻能歸結為罕伯個人性格,上麵也有一段描述,罕伯殺了掀起水災的水月狼,拯救了伊克甸城,再往後就沒有描述。
以野史相關記載,我可以大膽推測確定,罕伯在殺狼時受到了重傷,可能沒有恢複,所以這裏就沒有後續的記錄。”
金主站在高大的墓門前,聽著學者的推斷和其他人的議論,他的心情有些急躁。
比起學者是為了探知曆史,其他人是為了錢,他進來這裏是為了命果,進不去,命果就無從所得。
他們來到這已經有些時間,但卻是困在這裏。
“研究出來了沒有,可別告訴我止步在這裏。”他向希伯問道。
“噓。”
希伯伸出手指在嘴唇上做著噤聲的手勢,光線在擺放的石碑移動。
‘這是安息人後來擺來的,嗯......意思是,神聖不可侵犯,膽敢闖入,屍鬼,鎮墓獸......’
他看著石碑上麵老化的字跡,以多年研究經驗,揣摩著上麵記錄的意思。
‘沒有打開的辦法,這是告誡誤入的來人石碑。’
看完後,他還是找不到打開的辦法。
鎖緊眉頭,他苦惱的看著墓門,來到了這裏,這個雖不是罕伯的葬墓讓他有些失望,可這個墓的發現也是讓他興奮不已,他可不想止步在這裏。
“暫時沒有找到辦法,要不我們想退回去,我先研究一些相關書籍,看看有沒有開啟的辦法。”
希伯有些無奈的說道。
‘靠。’
金主在心中怒罵一句,眉頭微蹙,說道。
“教授,這裏終究不是我們的地盤,時間一長,未知的麻煩就會找上門,就算是我們控製了工人不讓他們離去,但也拖不了多長時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