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坐滿身影的王座,此時除了陷入沉思的南洋門主外,其他人已經離開了。
之前的會議有人歡喜有人憂,經過磋商後,劃定了各人的份額。
咚。
低垂著頭顱的他,深邃的瞳孔斜移,握著手杖往地一杵,巨門打開讓之前的報者進入。
他看著報者孤身一人走入,心裏咯噔,猜到了某種壞消息。
“他們人呢?”他沉聲詢問。
報者感受到來自門主那深不可測的氣勢,心中不由有些緊張,誠惶誠恐的說道。
“稟門主,他們死了。”
南洋門主歪著頭,斜睨著報者,目光如炬,帶給了他沉重的壓力。
“死了?怎麼死的?”
“根據得到的消息,我推敲沙革和巴泰兩人應該是死在了四方墓場,而曼沙應該是死在北欖,那裏殘有他氣息的鬼氣。
派去查探四方墓場的人回來報告說,墓場除了外麵有戰鬥的痕跡,墓內並沒有任何破壞,可以推測他們連墓內都不曾破入。”
報者簡述著他推敲的事,盡量不囉嗦,他知道日理萬機的南洋門主沒有那麼多時間聽一些長篇大論。
‘死了,這個倒是我沒有考慮過的事情,能殺死他們,他對我們的威脅性也要提高。’
南洋門主在心中閃過一絲驚訝。
這次事情的安排,他都非常清楚,原本為了給外門立個深刻的下馬威,他是讓門派的人好好配合了沙革的行動,可萬沒有想到,全部功虧一簣。
“哦。”
......
南洋門主谘詢了一些關於方涯的情況,方涯這個名字原本在他的印象就是畫上‘方牧之子’,‘不足為慮’......等標簽。
聽完後,他從而換上了另一個較為重要標簽‘外門新生代’,記住了他的名字。
“你下去吧,帶人去收拾昆之流的手尾。”
他朝著抱者吩咐著。
“是。”
看著報者離開的身影,南洋門主遙望天邊的白雲。
一次的失敗,他從來不放在心上,自從外門作為過江猛龍來到南洋,爆發出橫壓諸多勢力的態勢,失敗已經不是一次兩次。
習慣了,但也讓他充滿了鬥誌。
原本高處不勝寒的寂寞,除了佛門之外再無敵手,他的心態都有些怨倦。
當他從外門中又嚐試到了失敗的滋味,讓他波瀾不驚的情緒又起了驚駭。
勝過外門,是他新的追求。
......
湛藍的天空一改前兩天的陰沉,酷暑考驗著人的耐熱。
車水馬龍的街道,城市的喧囂粉飾了神秘界的動蕩,暗流湧動。
方涯坐在飛機的豪華艙,半眯著眼看著窗戶投射的光線,窗外的景象如過眼雲煙般閃過。
由於之前海麵天氣的險惡,就算他人不怕海浪,但遊艇卻是有著覆滅的風險,而且時間也趕不上,所以他選擇靠岸。
在沒有機場下,方涯隻能退而求次,先是換上火車,後坐上國際飛機,直飛穀曼的國際機場。
“尊敬的乘客,你所......”
聽著飛機上的廣播,方涯心情很平淡。
而坐在方涯身旁的桑就不平淡,臉上寫滿了憂慮,在上飛機之前,他已經從巴得知了南洋門一些行為,而身份過低,關於個中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