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一朝穿越,竟為皇後(1 / 1)

“快—快走。”氣若遊絲地聲音在她耳邊絲絲回響,她正在看阿信的演唱會,誰總是催促她趕緊走,真是掃興。

但是她的眼前漆黑一片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待她想睜眼的時候,隻覺得有無數個畫麵異彩紛呈充斥進大腦,那種感覺不亞於看電影,因為那些畫麵怎麼全是沒有見過的古裝人物呢。

終於到達最後一個畫麵,處在很高很高地方的她正在注視著不遠處頭戴麵具的冷峻男人,她的心裏怎麼會有一種悲傷悵然的感覺呢,不行,她一定要睜開眼睛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睜開的刹那,她隻覺得全身有種被雷電劈過的觸感,這裏是什麼地方,怎麼除了青山綠水還是青山綠水,她的阿信呢,她的演唱會呢,天哪,那可是她不眠不休打了三個月工才省出來錢買門票的呀,誰能告訴自己現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是哪裏呀!

不對,自己出來的時候穿的絕對不是這身衣服,因為,這身拖地的霓裳月色裙,加上薄紗質感的披帛,絕對是古代穿著,而且更值得說道的,她手中握著一枚黑色石頭也不是自己應該擁有的東西。

鎮定,一定要鎮定,她努力平複心緒,梳理前因後果。剛才明明在看演唱會,阿信在台上搞互動,而她正揮舞著熒光棒,對了,熒光棒,腦袋好像被無數隻熒光棒擊中,她徹底暈了過去,再醒來,就是現在這樣。

她竟然穿越了!

她不敢想象現在的情形,隻是不遠處又回響起了之前聽見的聲響,“快—快走!”

她這才轉身尋著聲音所及之處,隻見有一個衣衫襤褸的人正在地上微微喘息,與自己的距離不出十步遠,若不是她方才一直背對著他,否則這麼近的距離,她定能一眼就瞧見。

“你還好吧?”如果自己穿越,那麼這個人就是她來到古代世界見到的第一個人了,她將手中的石頭放回腰間,隻見那個人的臉竟然死死地戴著一個假麵具,這古代人還真是興趣盎然,也不嫌不透氣。

“我很好,你沒事吧。”原來是個男人,她不屑地想道,說話的男人哪裏是衣衫襤褸,分明是被人用武器傷害所致,那一道道被劃的細細傷痕,她縱是從現代來的人物,也是明白那被掀起的皮肉肯定很是生疼。

“怎麼會好,你的皮肉都翻起來了。”她隨手扯下裙角上一塊布,就要將布包紮在男人的身上,然而急促地馬蹄聲卻是由遠而近地傳來。

“快走,翎彩!”男人又是這麼一句,那是危險的信號,順便附帶了自己這個身體的名字。

她叫翎彩,這名字不錯,比自己現代名字要好聽許多,不愧是古人起的名。

“我—”她根本就來不及細想,那句要澄清的話語還沒說出來,身體就被男人攔腰一抱,這反應速度這身法,原來世間真有輕功這麼一說。

她再看那本要襲擊自己的人,原是一名女子,隻是她的身形較之自己這副身子骨,略為偏瘦了些,莫非自己卷入了三角戀中?

“她的玉螺刺有毒,你要小心!”男人字字關切,雖然看不見他的麵容,但是她相信男人此刻的表情一定是滿滿地心疼。

“嗯。”她小心地應了一聲,男人身上皮開肉綻的傷痕讓她看著揪心,她不自覺地又想將手中的布條纏繞在男人身上。

“令狐翎彩,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既然獲知了自己的名字,她頗顯得有底氣了一些。隻見那女子手中的武器正是一柄雙手短刺,這種玩意兒她曾經玩網絡遊戲的時候見過,隻是從來不知這東西還真是古代的武器。

“放了她,我跟你走!”躺在地上斜倚著翎彩的男人氣喘著說道,他的真氣已耗盡大半,眼下能不能打過這個女人,不得而知。

“放了他,我跟你走!”翎彩自知不能讓身負重傷的男人被這個不是什麼善男信女的女人帶走,也就孤注一擲了,反正自己是穿越而來,沒準被弄暈了,還能再反穿回去。

“你們還真是鶼鰈情深。”女人陰冷地笑著,她的眼神裏卻是逼人的寒光,“皇後和男人私奔,這個罪名可不小!”

“放了她,我跟你成親!”男人又加重了籌碼,聲音平平,卻鏗鏘有力。

“火觴,她必須死!”女人的聲音也毋庸置疑,唯有一旁插不上話的翎彩在一邊幹著急,看來這兩個人完全無視自己的存在了。

“放了她,我自毀記憶,跟你成親!”男人這句話像是從心底迸發出來,然而那女人似是淺笑了一下,本想滿意地點頭,卻是發現了他們交談的籌碼不見了。

“你這個壞女人,我砸死你!”翎彩此刻拿著一塊不知從哪尋來的頑石,聲音細弱卻使出全身的力氣從背後朝這女人砸去。

女子縱是有無上的本領,也經不起這麼一砸,要知道,人腦袋可不是金剛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