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博基尼噴出一股熱氣,消失在了公路的盡頭。夕夜撅了撅嘴,道:“才不會呢!”
“對!不會那樣的。因為我是自願的,所以沒有強迫。”不孤道。
“才不是這樣呢!你這小丫頭想讓我蹲大獄嗎?”夕夜抱怨著,走向了公寓小區。
不孤緊緊的追在回麵,道:“不會那樣的,我已經十八了。”
夕夜的嘴角一陣抽搐,看著不孤矮矮的頭頂,真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在夕夜和不孤討論“十八”問題時,這“十八禁”的話題卻落入了另一人的耳朵。
夕夜閑散的走著,感覺脊背有點涼,慢慢的轉過頭來,突然看到一個怨氣沉重的臉,像是聊齋裏的人物,從書本裏掉出來了一樣。
“哇!浮翠,你不要嚇我啊!”夕夜捧著狂跳的胸口道。
浮翠盯了夕夜一眼,又打量起了不孤,夕夜剛要說是妹妹,胸口便挨了一記重拳。
“咳咳!幹嗎又打我啊?”夕夜半蹲了下來,不孤趕緊出手扶住。
“你是又打算騙我了吧?”浮翠道。
“沒,沒!我哪裏敢啊!”
“哼!少來這套。這個小姑娘是不是就是賣花的哪個?”
雖然不孤換過衣服之後,有著脫胎換骨的改變,但浮翠憑著女人的知覺,依然十分堅定做出了推斷。
“這個……”夕夜看著浮翠的拳頭,重咳了兩聲,道:“是!”
浮翠打量著不孤,撅了撅嘴,道:“這身衣裝要幾千吧?你可真舍得花錢啊!”
“呃!不孤沒穿過什麼好衣服,今天滿足一下她的願望嘛!以後就不會買這麼貴的了。”
“哼!我也沒有穿過這麼好的,你怎麼不滿足一下我的願望啊?”浮翠酸酸的說道。
夕夜發出一陣尷尬的幹笑,代替了難堪的回話。不孤皺緊了小眉頭,緊緊的握著夕夜的手,似乎感應到了什麼危機。
“你打算怎麼處理她啊?”
“呃!她孤苦零丁的……”
浮翠聽夕夜的口氣不妙,幹脆利落的打斷,道:“送孤兒院。”
不孤撅起了小鼻子,剛要上前吵兩句,又被夕夜拉了回來,“那樣也很可憐,還是收養她吧!”
“你可是學生啊!自己都養不了自己,怎麼再收養一個拖油瓶啊?”
“我表姐願意收養。其實,衣服的錢是她出的,而且借了我們一套住房。”夕夜扯謊道。
浮翠曾聽說過輝夜,知道是有錢人,便無精打采的沉默了下去,不過她馬上又激動了起來,“慢著!慢著!你們要同居?”
“呃!這話就有點過了,我隻是照顧她而已。”
“不行!不行!作為學生會長,絕對不允許這種不純的男女行為。”
夕夜的嘴角抽動了兩下,心想你這會長管的太寬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