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是假的?”小翔覺得有必要澄清,赤裸著上身走到近前,嚇得浮雲一個勁向被子裏縮。
“好了,好了!我信了,信了,你別再靠近了。”浮雲焦急的說道。
其實浮雲並沒搞清楚小翔真的是男人,還是因為非要逞強說是男人,但浮雲清楚一點就是不能讓小翔靠近。先不說小翔長得太像女孩了,連身上的體嗅都帶是少女的甜香味,單說那張跟輝夜相似的臉蛋,就讓他有點把持不住。萬一真的頭腦一熱,下身化為凶狠的巨獸,不管對方是男是女,硬生生的用巨陽侵犯了人家,那自己可真就沒臉活了。
一想到這裏,浮雲的腦海裏立時浮現出一幕,自己從後麵抱著小翔的纖腰,用巨大的*擠進下身,不管對方的反應而忘情的瘋狂chou插。小翔則在他的懷裏掙紮呻吟,全身沾滿晶瑩黏稠的液體,像極了一個初經人事的幼嫩少女……
“噗!”浮雲的腦袋上爆出一團蘑菇雲,一頭撞在床邊的牆壁上昏睡過去了。
小翔也不知道對方發生了什麼事,撓了撓不明不白的小腦袋,鑽進被子裏睡覺去了。
公安局,審訊科,審訊室——
三班連倒的連續審問,已經接近了尾聲。審訊室內一片煙霧繚繞,兩名警察已經沒勁了。三島端正的坐在對麵,一副專業的反審訊派頭,像二戰時被俘的德國將領一般。
三島看了看時鍾,已經48個小時沒睡了,離他的極限時間還有6個小時。54個小時之後,才是真正危險的時刻,到時候自己恐怕會失去意識,吐出許多過去的秘密任務。
當然,這種情況是有一個前提的,那就是54小時之後,他還沒有死於疲勞性腦淤血。
最後的六個小時了,三島感覺意識漸漸離去,心跳和脈搏都有紊亂,皮膚的溫度明顯開始下降,生理活動恐怕馬上要終止了。
在意識恍惚之際,三島突然陷入夢幻中。時鍾像粘糖一般的變軟,融化成一灘流動的液體。爾後,三根針一起向後倒轉,時間也隨之回流起來。
三島變成了一個小孩子,穿著夏季小學生製服,手裏握著一隻捕蝶網,應該是正在放暑假遊玩吧。前麵有兩個人,一個戴眼鏡的男人,一個漂亮的少婦。三島一下子就認了出來,那就他年輕時的爸爸和媽媽。
爸爸、媽媽招呼三島回來,在山腰上鋪開了坐布,開始了溫馨的家庭野餐會。爸爸抽著香煙,談著自己的記者工作,言語中充滿了自豪之情。媽媽是個標準的泥轟妻子,跪坐在一旁含笑聽著。三島吃著媽媽親手做的料理,感覺真是好幸福、好幸福,隨手打開了蝴蝶籠子,將這些小生靈放歸回了大自然,希望它們也能和家人團聚。
“爸爸這次調查了北海道的地產,查到了十分重要的消息,一定能揭露泥轟政界的腐敗黑暗。爸爸會將這些寫成新聞報導,讓泥轟的公民都知道這件事。”爸爸摸著三島的頭,十分自豪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