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水源之後,三島開始收集食物,將小島上的枯木野果全收成一堆。六藥則舒舒服服躺在三島做的吊床上,悠閑的吃著酸甜適口的野果,半點沒有遇難的樣子,好像是出來度假的大小姐。
“喂!這些夠吃了吧?”六藥道。
“不行!這些隻夠我們一周的食量,必須考慮暴風雨的影響,而且冬天也已臨近了。”三島嚴肅的道。
“啊!你不會是打算長久居住吧?”預測到這種可能性,六藥微微有些害怕。
“要做好這種思想準備。”三島在自衛隊的訓練時期,曾被心懷叵測的長官扔在孤島上。三島就是靠這種未雨綢繆的精神,才挺過兩個月的荒島求生之旅。等救援直升機到來的時候,三島的野戰軍糧還剩一半呢!
六藥四處打量了一下,從天到地一邊湛藍,她也有些擔心會不會獲救了。如果沒有人來救援,會變成了什麼樣子呢?孤男寡女生活在一座孤島,無論願意與否都會發生那種事情吧!
六藥的臉蛋發熱了,這遠非太陽能考熱的溫度。三島伸手摸了摸她發紅的小臉,道:“不要中暑啊!我還沒曬出鹽來,你脫水可就沒救了。”
六藥拍掉三島的手,又怒又羞的走向沙灘,但長發卻被揪住了。
“等一下!”三島觀望了一會兒,道:“暴風雨要來了,和我一起把野果搬進山洞吧!”
“啊!”六藥平伸出雙手,感受著火辣辣的陽光,道:“你被熱糊塗了吧!這種天氣怎麼會有暴風雨。”
六藥赤著小腳,踩著水與沙的交界,慢慢的繞島而行,不經意間又想起了三島的事。
當年,六藥正在大學期間,有一個中產以上的家庭。父親是一家報社的社長,母親是個賢惠婦人。不幸發生在一個加班的晚上,父親因報社失火死在裏麵,然後又接連發生政界高層被殺事件。
六藥通過一係列的努力,得知這些事與一個叫三島的人有關。六藥決定獻身司法界,捉住這一件凶案的凶手,為死去的父親報仇,也為人間伸張正義。
在六藥攻讀警視廳公務員的期間,她的母親再婚嫁給了警視廳副長。六藥的家庭一直很富裕,甚至可以說在她的父親死後,家境更加的高等了起來。
但六藥每年都會收到一份資助金,不多不少剛好夠一個普通大學生的學費和零花。而資助人從來不留真實姓名,落款處隻寫著“六藥社長的同事。”
六藥曾經查過這個奇怪的資助人,但這人的轉款技術和途徑都十分的專業,使她即使動用警視廳的力量也無法查到。另外,這人好像有點傻,六藥都工作兩年,那人還以為她在上學,每年依然按時寄來學費。
對了,今年好像沒有寄來,是出什麼事了嗎?六藥思索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