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裏坐著夜氏集團的幾名核心人員,見到夕夜和不孤進來,臉上都帶著莫名的微笑。就連臉像雕塑的石堅,也忍不住嘴角抽動。
“呃!怎麼了?”夕夜輕聲問道。
不孤四處張望了一下,突然“呀呀”的叫了起來,羞紅著臉趴在夕夜背上。夕夜抬頭看去,隻見前方有一麵電視牆,播放著所有廳室的監視錄相,其中最中心的便是射擊室的。夕夜和不孤親吻的畫麵,被反反複複的重播,甚至還放大到整屏細致分析,連唾液絲都清晰的顯現了。
小丁本來就沒什麼拘束,而且還見過夕夜幾麵,於是像猴子似的跳了出來,“嘿嘿!夕夜好口福啊!隨時隨地都能吃到大餐。”
崔癸也咧嘴笑了起來,黑呼呼的大臉滿是憨態,像是廟門前的黑鐵金剛。
石堅坐在長桌的盡頭,雙手對立在臉前,雖然表現了十分嚴肅,但明顯嘴角在止不住的抽動。
輝夜更是笑的厲害,抱著臉紅的潔月,在大屏幕下轉來轉去的。
翔夜站在一旁,尷尬的盯著夕夜,也忍不住偷笑了起來。
最後是一個中年人站起身來,關掉了反複播放的錄相,他戴著黑邊的厚眼鏡,穿著一件半新不舊的中山裝,上衣口袋裏還插著兩隻鋼筆,像是從*時代走來的知識分子。
“唉!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不得了。”中年人歎了一口氣,指著不孤小丫頭,道:“你,你,你,就你,別躲了。你才多大啊,就跟人親嘴,出事了怎麼辦?”
不孤朝他做了一個鬼臉,道:“出什麼事,親一下還能懷孕不成?”
“哈哈!”室內的人哄堂大笑起來。中年人豎著一根手指,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來。
不孤已經從羞澀中恢複過來,高撅起了小嘴繼續道:“我還沒來紅呢!就算是做了也不怕懷孕。”
眾人的笑聲更高了,夕夜的臉上火辣辣,趕緊捂住了不孤的小嘴。
輝夜捂著發痛的肚子,介紹道:“崔癸,小丁,你們都見過了。石堅大哥也跟你有一麵之緣,以後他也就是你的大哥了。大哥,是這樣吧?”
石堅輕輕搖了搖頭,道:“這樣不夠!過會兒得飲雞血酒。”
“大哥,別搞得跟土匪似的。”輝夜搖頭道。
“要的!”
“當初我們也沒喝雞血啊!”
“跟你是兄妹,跟夕夜是兄弟,兄弟怎麼能不喝酒。”石堅堅持道。
“對,對!大哥說的對,過會兒要喝酒。”小丁起哄道。
“小丁、崔癸也一起結拜,你們是年輕一代,早晚集團是你們的。”石堅道。
“我還不老呢!”輝夜輕笑著搖了搖頭,又指向眼鏡中年大叔,道:“老吳,集團的財務總管,除了數錢之外沒別的愛好了。如果你掉了一元的鋼崩,又不知道滾哪個角落裏了,你可以讓他嗅嗅。”
“大姐頭,這不是損我嘛!我隻是財迷,又不是財狗。”老吳雖然年過四十,但對輝夜卻一臉恭敬,甚至按江湖規矩稱呼她為“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