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搖頭吼道,手也瘋魔似得亂舞。“你這個瘋女人!”
等停下來,見林魚拿眼冷冷的盯著他,眼看又是發飆前奏,便一把搶過她手裏的帕子,說道:“我自己洗!”
林魚深吸口氣,將帕子遞給了他,等他洗完後,又接過帕子在盆裏清洗了下,端起盆子說道:
“想要吃飯,就請我妹給你添!”,說完後便端著盆子出了灶房門。
自己上趕著伺候他,他居然不識時務,還覺著自己欺負他,那好,靈兒跟他不熟,肯定是不會主動給他弄飯的,他想不餓肚子的話就得求她,誰讓他的腳還沒好!
出門倒了水,她便********集中在了做兔籠上,根本分不出精力去管他了。
穿越到這裏已經有一兩個月,她的手工活是越做越好了,一個簡單的兔籠根本不在話下,一上午的時間拚拚接接的就做好了,她歡喜的把兔子放了進去,又放了些野草和水。
拍了拍手,滿意的進了灶房,準備做午飯。
誰知踏進灶房,發覺裏麵的氣氛卻是很怪異,琦兒不僅難得的沒有出去玩泥巴,而且已經上了床,坐在誌言的對麵,兩人正聚精會神的不知在玩些什麼,靈兒也站在床邊看的津津有味。
林魚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剛想伸了頭看他們在幹什麼,不料床上的兩人一覺察到她,嗖的一下就把手裏的東西藏進了被子裏,隻隱隱看到有個木頭似的東西閃過。
“幹什麼?那麼神秘!”林魚好奇的問,這三人是什麼意思?這麼快就混熟了?
床上的兩人都神色一致,咬著嘴唇不說話,琦兒看她的眼神還有些怯怯的,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林魚又轉頭看向靈兒,靈兒偷偷的看了床上的兩人一眼,見他們都皺著眉一個勁兒搖頭,便也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姐,沒柴禾了,我去抱.......”,轉身就溜走了。
林魚更是好奇,一個木頭有什麼好遮掩的,這三人到底在做什麼?怎麼看起來都鬼鬼祟祟的?
她將眼睛看向琦兒,卻發現他想要看著她,可眼神又不停的往藏了東西的地方瞄。
這兩人也不知藏的到底是什麼?那麼怕被她看到。
她將手攤開,放到誌言和琦兒中間,勾勾手指後又攤開。兩人對看下,琦兒撲上去把藏東西的那一塊壓住,嘴裏嚷道:“大姐,這個不好看也不好玩兒……”
“琦兒,你不聽大姐話了?”他越是這樣,林魚越是像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讓他們幾人這樣。
這太反常了吧,琦兒和靈兒不是很害羞嗎?而且誌言也一直是在裝酷啊,怎麼她做個籠子過來,就變了?難不成她錯過了什麼?
見林魚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琦兒心裏越來越虛,怎麼辦?大姐這樣太可怕了,要是不給她看,她是不是就會像今早上那樣,也打他屁股?
可把東西給大姐看了,說不定也會被她打屁股!哎,怎麼這麼為難?
琦兒小小的心裏一下就承擔太多,剛才玩兒的興奮勁兒全都不見了,第一次做壞事就被逮著,他心裏開始有些害怕。
見林魚還在看著他,他便嘟著嘴慢慢直起身,無視一臉不爭氣表情的誌言,手伸到被子裏把東西拿了出來,遞到了林魚手上。
琦兒剛把東西拿出來,她就瞧出有些像彈弓,一拿到手上便證實了自己的猜測。
彈弓做的很粗糙,就是撿了個三叉的樹枝,切了多餘的地方,不過,已經完工大半了。做支架的兩隻腳上,有一隻已經綁上了牛筋繩,再把牛筋繩的另一頭也綁到支架上,就算完成了。
林魚看了下四周,這三角樹枝柴禾裏就有,可這牛筋繩又是從哪裏來的?
她突然想到,難不成是從她的弓上取下來的?眼神嗖的一下就射向琦兒,指著彈弓上的牛筋繩問道:“琦兒,這是哪來的?”
琦兒見大姐也皺了眉頭,有些怕,知道她是想到她的弓上麵去了,趕緊急急的說道:“大姐,這不是你的弓上麵的!”
肯定完後卻又呢喃起來,聲音也越來越小:“……是……是那個……那個……你放在櫃子裏的…………”
林魚聽他說不是弓上麵的便鬆了口氣,猜到肯定是偷拿了她放在櫃子裏備用的,再聽他一說果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