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裏燭光昏暗,鄒神彬正仰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不知是在懺悔還是已經睡著了,而鄒母也坐在一旁,凝視著一處怔怔的發呆。
杏子到了書房門口,直接就推開了房門,躺在椅子上的鄒神彬一愣立即就睜開了雙眼,與鄒母一起詫異的看向了房門口的杏子和林魚。
“..你還想做什麼?”鄒神彬蹙眉不耐的朝杏子嚷道,直接忽略了一旁的林魚。
“...不想做什麼,我隻是來告訴你,我要帶著孩子回曲河村去......”杏子為了給自己鼓勁兒,故意仰著頭硬氣的回道。
“不行!”鄒神彬和鄒母同時站了起來,異口同聲的吼道。
“...行不行我也得回去....”杏子硬氣的回了句,轉身就對林魚道:“小魚姐,我們走.....”
“魏杏子!我不許你走!”鄒神彬衝了過來,拉住了就要與林魚走出書房的杏子,橫眉怒眼的吼道。
杏子嫌棄的甩開他的手,淚光瑩瑩毫不示弱的道:“你憑什麼不讓我走?我嫁給你可不是為了讓你欺負我的!”
“我不準你走你就是不能走!”
鄒神彬並不理會杏子的話,反而更是霸道耍賴的攔著她。
杏子不願留下,兩人便在書房門口拉扯起來,因著林魚的手一直被杏子拉著,身體便隨著兩人的拉扯搖來搖去。
“...停!”林魚實在有些受不了,急忙喊了聲。
兩人因著她的話停了下來,鄒神彬卻又是不耐的看了林魚一眼冷冷的道:“我告訴你,你別想將杏子帶走!”
林魚氣的斜睨了鄒神彬一眼,深吸了口氣正準備罵他,誰知卻被杏子搶先了一步吼道:“你以為你誰啊?你居然敢這麼跟我小魚姐說話!”
話一說完,抬腳就踢向了鄒神彬的膝蓋,疼的他立即就“啊”了一聲,隨即就揚起手扇杏子的耳光。
林魚急忙抬手捏住了他的手腕,目光冷冽的道:“你幹什麼?難不成還想當著我的麵打她不成?”
鄒神彬文弱書生一個,對付是杏子綽綽有餘,可林魚常年拉弓,又因她時常幹農活,力氣自然比一般女子大,所以鄒神彬的手腕被她一捏,立即就有鑽心的疼痛襲來,忍不住就“嗷嗷”慘叫出聲。
“你幹什麼?放了我兒子!”一旁斜眼看笑話的鄒母見鄒神彬吃了虧,急忙就撲了過來,對著林魚吼道,雙手用勁兒的拉林魚的手,林魚一隻手的力吃不住,隻得無奈的放了開,杏子卻是捂著臉在一旁嗚嗚的哭出聲來。
“鄒神彬!你迎娶杏子時向魏思遠保證過什麼?如今才多久,你居然就敢這樣對待杏子!你就不怕魏思遠回來找你算賬?”林魚內心憤怒,語氣冰冷的看向鄒神彬。
“你以為我願意這樣對她?誰讓她連自己生的孩子也不心疼?”鄒神彬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眼杏子,似是心痛無比的道。
“你個混蛋!我不心疼孩子?我不心疼他我會沒日沒夜的照顧他?......嗚嗚,你個混蛋!”杏子被他這句話激怒,淚痕滿麵的舉起雙手就朝鄒神彬揮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