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明月高懸，窗外月光如鍛，輕影綽綽。
九碗聽著一碗漸漸平穩的呼嚕聲，心中升起一些情緒，對他來說還不懂這個叫做什麼，可是他覺得一碗身邊，是他最後的避風港。
而一碗說夢話的習慣還是一如既往，這次又講起了獸人族的王室辛秘，朝代更迭。以及大趙定國前的幾場戰役。
有時候九碗也好奇，這一碗每天除了喝酒講故事，就是醉酒說夢話，他這些故事都是哪裏來的？是否成年人的世界都是如此？他從小有個能力，識字過目不忘，而當下人的時候，管家大人也說他在八歲這個年齡段已經算是聰明人了，可是八歲以後又過了三年是多少呢？
可能太累了，也可能是想來想去也沒結果，一碗也沉沉睡去。
“你醒了？”
九碗睜開眼，還沒等這晃眼的陽光從臉上挪開，日食先一步擋住視線。仔細看還有點黑斑，這不是一碗的黑臉麼？
“嗯，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啊，一碗老爺”。
“你以後不許叫我一碗。”
“好的，老爺。”
“也不許叫我老爺！嗯，你我有緣，我覺得以後你可能是個人才，我準備把你送到帝國軍事學院去，我可不是為了人才招領費啊，我隻是覺得你去了會有出息。也不枉我在夢中那個。。。對你的諄諄教誨。”
大趙以戰爭立國，不光對大陸上的其他國家，對其他位麵也是戰爭不斷，所以對各方麵的人才，哪怕是普通士兵需求也是極大，而很多窮苦人家養不起孩子的，隻要有一點天賦，或者隻要足夠忠心，都可以換來一筆國家的補助。
而具體一碗是什麼心思，九碗肯定是不知道的。
“你以為也別叫九碗了，我知道你是個孤兒，以後你就是我的義子了，你就叫，你就叫張啟陽吧，希望你載耀啟輝，於黑暗之底見光明，至於你我為何如此緣分，大概是命運的力量吧。”
“義父，為什麼要在黑暗之底呢？”
“這個你以後會知道的，我帶你去軍事學院，不是為了讓你讀書出來做個詩人，我一本書沒看過，卻征服....打下了一片天地。”
九碗，也就是現在的啟陽他隻知道義父必定是個有故事的人，他不去拆穿義父得話的漏洞也不想知道他義父過往，如果他肯講，他願意聽，不講，他也不會去問。
“啟陽，到了那兒，做你自己，我知道你以後定會明動這片大陸，甚至這個位麵，也有可能位麵之間都是你的傳說。但此時，你還小，隻有潛力，一切以活著為主！”
一碗說了一些意味深長卻又讓啟陽難以理解的話。啟陽知道，自己隻需要記下即可，到時候自己一定會理解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