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的期末考核分文考和武考,而武考說白了是學院特色型考試,充分發揮學院特色,比如鬥、兵學院可以使用鬥氣和武器,法、兵學院可以使用魔杖和藥劑等等,機械學院可以使用自己的列陣加持,當然,用校長的原話就是這些隻是表麵規則,實際上你一個法師要是能一拳打爆一個鬥氣學員,那也不是不可以肉搏,換句話說就是這次武考可以無所不用其極,而優勝者會得到院係的獎勵和校長的一個合理願望。
這個看似很簡單,但是政治意義比較深遠,綜合評定高的學員還會得到獎勵,畢竟時逢亂世,強者為尊,而學院的教學風格是一個結果導向,他不問你戰鬥的過程精不精彩,隻關注你是否勝利和失敗,畢竟很多學員最後要走向戰爭,戰場可不會給你時間讓你準備,下一秒就有無數的刀劍相向。
而這個期末,很多學員奔走聯合,都想為自己的增添一些實力,因為學院對考試有明確規定,不可使用任何非院係內的輔助品,比如家族的神器,核心列陣,防禦盔甲,傳承武器等,鬥學院和兵學院想要武器,要麼租用校內兵學院兵閣內的武器,也可以征用材料自己打造自己的武器防具,而法學院的藥劑魔法卷軸也必須由學員繪製,必須有明確來源才可以在這次考試內使用,包括列陣的充能槍,也必須自己打造。
距離期末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整個學院都掀起了一場煉金,鍛造,和繪製列陣的浪潮。
很多高門子弟都會花重金請學院內無意爭奪期末考核獎勵的能者達人幫忙增強實力,也有很多寒門出身的學員會聯合起來資源共享,力求爭個好名次為自己的家族增光添彩。
而此時的啟陽一如既往的如同上好了發條一般,每天除了上課就是去實驗室繪製列陣,晚上睡覺的時間也用冥想代替,他近來在書院找到了一本介紹冥想代替睡眠的書,可是鑒於他冥想的層次比較低級,並不能通過冥想回複精神力,所以他就改成了每天睡眠兩個時辰,其他時間以冥想代替,可是他夜裏總有一種被人監視的感覺,直到有一天夜裏他發現了寢室內多了一個少年和一個少女。
他以為是久未謀麵的室友,盡管可能在一個班學習,啟陽在大多數人眼中都是一個不說話的瘋子。而這個少年很明顯對啟陽這麼晚回來感到意外。
“你好,張啟陽學員,我叫張雲軒,是坎馬張家的三代子弟,排行老九,這位是舍妹張心兒,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我們來找你,是想和你一起合作爭取一下考核的排名。”
張啟陽感覺驚訝,他近來也讀了大趙的家族野史,知道同父異母其實就是兩房,不管兩房關係如何,畢竟隻有一個老爺,所以兩個女人爭寵總是難免,而受影響,非同一房下的哪怕同血緣弟弟妹妹也會自小帶著仇恨,一旦父親親近另一房,就會冷落了自己的母親,這裏麵涉及到的資源傾斜和枕邊風,怎麼說也不應該像她們二人這般感覺不到一點不恰,甚至就像親生兄妹一般。
也許是表麵城府,書中也講到世族多麵,一個人的喜厭不形於色是大家族子弟的基本素養。可是想法歸想法,有人上門來找自己合作,這算是好事。
“怎麼合作?我需要出什麼?你們提供什麼呢?”
“我張家也算大趙五大家族之一,可提供的資源那當然是十分豐富....”
“你需要什麼,我們都可以提供。”這時,旁邊的少女倒是開口打斷了這個叫做張雲軒的喋喋不休。
啟陽這時看了少女一眼,發現她身穿鬥學院的標準戰服,邊緣有很多破損痕跡像是長時間煉體磨損,而她眉清目秀,要不是臉上有點泥土磨滅了不少的秀氣,也算學院內一枝花,不過她這一開口便是直奔主題,一點沒有女孩子的矜持秀氣,顯然是個急性子。
啟陽此時也知道這二人多半有求於自己,《權利的遊戲》這本書裏寫到很多關於這方麵的細節,他在想什麼價位比較合理的時候,那邊少女顯然已經不耐。
“我需要一個增加力量的列陣,哪怕減少敏捷也沒問題,還需要一套增加防禦力的裝甲列陣,恩....按照軍方重甲標準定製就行。報酬給你材料費的三倍,你需要什麼藥劑也可以跟我說,我去和家族要,但是不能用在考核上,考核的所有裝備藥劑等必須來自學員,這個道理你懂吧?好了,說說你的要求。”
這個少女語速驚人,並沒有給啟陽太多反應時間,就把條件敲定了,啟陽張了張口,卻看到這個少女示威般的揚了揚拳頭,就差直接說我拳頭大你得聽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