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羅裏達是個寧靜祥和的蠻族部落,而此時部分遊牧帳篷還殘留著未燒盡的火苗,而平日裏著急部落子民的祭壇也開了裂,布羅裏達是個十足的原始部落,受大部落裂空庇佑,而祭壇上也侍奉著裂空大酋長的石像,此時石像也隻剩下半個身子,這裏半個月前還是一片寧靜,事情就要從半個月前的陰雲說起。
天空的陰雲壓得無數布羅裏達部落的子民喘不過氣,部落的大祭司也是部落的首領的臉色卻開心的不行,以往有這一半的陰雲就夠的上一場大雨了,而蠻族的土地裂空的領地曆來是不毛之地,他們打獵也要去中心的亡者之森,亡者之森是蠻族大陸的唯一一片森林,蠻族大陸大部分的土地都是黃土硬地,幾乎看不到什麼大株的植物,而無論是牲口的草料還是打獵的肉食,絕大部分都需要到亡者之森去狩獵,亡者之森是蠻族以外對這片森林的叫法,而蠻族則稱其為“米拉達”,意味“母親的搖籃”,據說所有蠻族的第一代始祖就是從米拉達出來的,米拉達無論是富饒的獵物和建造帳篷的木材,都養育了無數的蠻族子民。
不過就在暴雨來臨,無數部落民出來迎接雨水的時候,缺伴隨著劇烈的地震,震源就是米拉達方向。大祭司眉頭緊鎖,蠻族的部落消息比較原始,他們的領地離米拉達足足有7天的路程,而米拉達要是出了什麼差錯,今年的“戈勇”,蠻族的“戈勇”就是組織人手進攻大趙,“戈勇”的人數就會變得更多,他們一旦攻破大趙的防線,就會燒殺搶掠,沿途如蝗蟲過境般,所以幽門關便是大趙邊境的第一大城,參加“戈勇”的蠻族部落民,並不一定是一定要攻破防線,最重要的是要帶回獵物,或者以自己的死亡來減少部落的開銷,大部分都是行將老去,或者中年以及疾病的蠻族,具體情況要看每年狩獵的獵物,而近幾年米拉達的產出獵物愈發的少,大部分的蠻族都開始對森林內的草皮植被,亦或是樹葉樹皮進行偷獵,盡管監管者抓到後會直接被釘死在森林旁邊,可是還是有無數部落冒著風險前去偷獵,畢竟餓死是死,搏一搏沒準還能活命。
而這幾年下來,米拉達的範圍又再次縮小,大酋長盡管下達了無數的舉措,缺難以抵抗饑餓的人心。
就在大酋長一籌莫展之時,卻迎來了讓他更加憤怒的消息:
米拉達的中心區域居然出了一道時空裂縫,裏麵衝出了無盡的入侵者,他們大肆砍伐修建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建築,用石料和木材構築了一道防線,並且已經成功將米拉達中心範圍內狩獵的部落屠盡,據逃難回來的部落民描述,入侵者還在大舉的狩獵和砍伐,這絕對是大酋長所不能忍的,也是整個蠻族所不能忍的,所以蠻族的大酋長發起了蠻族的聖戰令,所有的蠻族都帶領青壯來挽救他們的“米拉達”。
而此時內憂外患,就有很多部落趁著聖戰的間隙對那些失去青壯駐守的蠻族領地大肆偷襲,噩耗接連不斷的傳來,先是與入侵者的戰鬥失利,又是前線的部落勇士們,因為“米拉達”是蠻族心中的聖地,入侵者們修建了比大趙邊境更高大的炮塔,他們的火藥武器穿透力更強,有鬥氣的蠻族還可以頂著無數的槍流彈雨衝進領地內,可是一旦衝進去就會迎來各種陷阱,和一些全副武裝的重裝戰士的阻擊,而大趙與蠻族常年交戰,早就滲透了很多眼線進去,這些戰鬥的情況不斷的傳到後方的邊境,再由邊境傳回大趙都城,無數的學者們一邊分析一邊爭論不休。
張伯溫此時抵達了幽門關,他沒有出示上次他出手救下一支部隊時的手令,而是隨意找了家酒館,順便聽了聽裏麵的人關於蠻族這次聖戰的情報,而此時幽門關也是陰雲密布,張伯溫喝了一口劣質的麥酒,不知道誰幽幽一歎:
“這場雨早晚要下到幽門關啊!”
張伯溫心裏一警,入侵者的消息近幾日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畢竟平日裏雖然蠻族每年都會入侵,但是幽門關的常駐武力一直都在,並且主帥是一個叫做張雲鐸的張家三代弟子,這個張雲鐸年長,又常年和蠻族征戰,對抗蠻族入侵很有一手。
不過幽門關前任主帥並不是他,他當時算得上臨危受命,前任主帥因為一次蠻族入侵和一名蠻族的祭司同歸於盡,就在內憂外患之際,張雲鐸一舉將幾名散播謠言的士兵直接問斬,然後率軍阻斷了蠻族的兵力,並且配合邊境軍將流落在大趙境內的蠻族殺得七七八八。
其實張雲鐸本是來此曆練一番,但是因為常年在軍中,前主帥又極其愛護手下士兵,所以張雲鐸也舍不得幽門關的將士,所以直接求了這一將位,畢竟此時他有功,又加上此地凶險,大趙其他的將領多有重務不受調動。其實究竟是真的有事在身,還是個中貪生怕死或者是利益糾葛,張雲鐸不在乎,幽門關的數萬將士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