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主!!!!您不要忘了您這次來的目的!”一個黑衣屬下不知死活的開口道,沒法兒看下去了,這還是他們的宮主嗎?盡管然和其他屬下如何對他擠眉弄眼,可這個黑衣青年還是聞所未聞的等待著程亦殤給自己一個適當的交代。
這小子真的要死了!唉!今天又要見血了!!!然在心裏狂吼著,表麵上還是很識趣的和其他屬下閉上了雙眼,他們可不想刺激自己的腸胃,還等著吃飯呢。
果然,程亦殤鳳眼一眯,隨意的從身邊的盆栽中拽下一片綠葉,看也不看的隨手一揮,那屬下連一個反應過來的機會也沒有,就驚恐地瞪大著雙眼去了,梵天神色淡然的看著那個可憐的男子,剛才射出的葉子正中那人的眉心,現在那片葉子就像被焚燒一般的瞬間化為灰燼,落在男子的麵巾上,可見這個宮主內力之高,可以在瞬發的一瞬間將一股奇怪的力量注入葉片中,產生一種讓梵天說不上來的氣體,使葉片變得鋒利,具有很強的殺傷力,當葉片切入男子的額頭,那股力量就直衝那男子的全身經脈,然後就是現在的一副類似於七竅流血的樣子。這個少年……很強大!!
程亦殤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懷中的梵天,卻沒想到梵天完全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墨色的瞳孔中含著調笑的意味,卻又帶了幾分不一察覺的深沉,試著探測出梵天的等級,卻一無所獲,那麼原因隻有兩個,要不然是梵天等級比他高,要不然是梵天根本就是個沒有鬥氣的廢柴!
“嘿,小子,不要妄想探測我,否則會有你好看的!”打斷程亦殤的思緒,梵天抬起頭望著程亦殤,沒辦法,誰讓自己隻到人家肩膀處啊!也不知道是自己太矮還是人家太高;肯定是後者!
“哦,你這麼關注我呀,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呢?”程亦殤微微偏頭,一張俊臉緩緩湊近梵天:“怎麼越看你越像個女人呢?”這麼精致到男女莫辨的臉,不是女的就可惜了……自己在想什麼啊?!隻不過是個才看了幾眼的少年罷了,不知道自己從哪裏蹦出的那麼多奇怪的想法,也許真的是這個少年和自己太相似了吧。
“誒,帥哥,不是要喝酒的嗎?快把桌子辦出來啊!把你的屬下也叫過來啊!”這個問題叫她怎麼回答啊,還是先無視吧。這人……有沒有搞清楚到底是誰陪酒的啊?!“好了,你們起來吧,把桌子移過來”“是!!!”然這一等人才敢抬起頭來,看到梵天時有那麼一瞬怔然,這少年和宮主長得真有一拚,怪不得宮主那麼袒護這小子呢。
然雙手一揮,冰冷的屍體立刻灰飛煙滅,再也找不到剛才殺人現場的一點痕跡了。“陪酒的,你叫什麼?”程亦殤鬆開梵天好奇地問道,梵天白眼一翻,搬上以前無聊時看電視時聽爛的一句話:“問別人名字時不應該先報上自己的名字嗎?”
“……”寂靜無聲,接著又突然爆發出一陣狂笑“哇哈哈!這小子居然敢問宮主的名字?笑死我了!”“啊哈哈!這小子搞笑的麼?我們都不敢問,他竟問出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有的竟然都笑得喘不過氣,誇張的躺在地上直打滾,眼淚橫流。
梵天一個瞬移就移到一群抽瘋人群中,劈裏啪啦和大喊的聲音一時齊發,待事結束,梵天優雅的從漫天的灰塵中從容不迫的走出:“告訴我,為什麼他們要笑?”灰塵散去,一群黑衣人毅然躺在地上,臉上青青紫紫傷痕觸目驚心。
程亦殤似笑非笑的看著梵天,暗紅邪眸一瞬不瞬的盯著梵天的臉龐:“你知道麼……”梵天也微抬起頭:“啥?”什麼意思?怎麼覺得事情有些不妙呢?“知道我真名的人都是要嫁給我的哦,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好了!”哈?梵天眼疾手快的捂住程亦殤正欲脫口而出的唇瓣:“我後悔了,現在沒興趣知道,不過可以告訴你本少叫天梵。”
這年頭風險多,還是不要隨意使用真名,萬事小心為妙,尤其在這個身體的主人的身份如此特殊的情況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