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他以前當過兵,先隻是在軍中做飯和養豬,廚藝都是給長做灶練出來的。後來,長去了特種某部,把他也帶去了。沒辦法,長一家人都特別喜歡他。
在特種部隊裏,周叔也接受了嚴格的訓練,身手相當了得。隻是他愛上了不該愛的人,也就是周曉蓉的母親。
當周曉蓉出生後不久,周叔就帶著她離開了母親,回到了地方。他們父女本不是果城人,而是雙慶市的。回到地方後,周叔為了照顧女兒,隻得娶了門親事,娶了個樸實的漂亮女子,我身上穿的就是他的婚禮服。
不過,周曉蓉的繼母過門沒多久,遇到惡人馬文強行奸,拒死不從,跳樓自殺了。周叔當時在外地幫人跑貨運,回來後一怒之下找惡人算帳。無奈馬文強勢力大,他宰了馬文強一個手下,打傷對方不少人,但左腿挨了三槍,右胸挨了一槍,然後被關了一個多月的黑牢,受盡了折磨,然後才被放了出來。
馬文強他善心,不給周叔通緝令,隻讓他帶著女兒離開雙慶,永遠不要再回去。周叔隻能帶著不到半歲的周曉蓉流浪涯,四海為家。後來在果城安了家,租了房子,擺起了吃攤,花高價錢買了戶口,讓周曉蓉有學校可以讀書。
而馬文強的手下死亡賠償二十萬,那是十五年前的事了,確切的是199年,二十萬真不是筆數目。當然,那個年代的雙慶、果城都是黑澀會橫行的。外加馬文強手下的傷養費,足足有三十萬之巨。
十五年來,周叔拚命賺錢,每個月都還錢。因為不還,馬文強便會要了周曉蓉的命。周叔不懼死,但他疼女兒。
除了照顧周曉蓉、房租、生活之外,周叔幾乎沒有什麼積餘,肺上的病根一直沒錢看,咳嗽是經常的事,吃攤的蜂窩煤味兒熏壞了他的肺。他上個月才還清了所有的賠償,想著再幹七年吧,周曉蓉大學畢業了,就不再幹了。
可誰知呢,命運就是這麼不公平,周叔再也活不過七年了。周曉蓉含著淚,伏在周叔肩膀上,泣不成聲。我和許晴晴、孟婷也特別難受,斥罵那馬文強真不是東西,就是禽獸!兩個閨蜜也很仗義,以後負責周曉蓉一切的生活、學習費用。
我還問周叔,馬文強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我要替他和周曉蓉繼母報仇。周曉蓉更是粉拳捏緊了,一定要報這個仇。
可周叔了一個身份,把我們壓得沒脾氣了。我一拳狠狠砸在布沙上,咬著牙,什麼話也不出來了。老不公,為什麼要讓這種人活在世上?
周叔卻安慰我們,沒事的,隻要他女兒安全了,他死也安心了。他,現在女兒有朋友了,兩個善良的女同學和一個正直的男同學,他很高興。如果以後長大了,夏冬要是願意娶周曉蓉,他高興;要是不娶,一定要守著周曉蓉,讓她找個踏實可靠的男孩子。
許晴晴和孟婷聽得不禁微笑起來,打趣了兩句。而周曉蓉臉紅紅的,抱著周叔的脖子晃了晃,嬌聲:爸,別了啊!
周叔嗬嗬地笑了笑,摟著女兒的肩膀,看著我,然後:“冬子,你身體素質好,手腳靈活,有股子血性和正氣,隻是沒有專業的訓練。從今起,我就將訓練你。我不敢保證你下無敵,但我敢保證你有本事保護你自己、你的朋友、你所愛的人。世道太亂了,孩子,不求一身本事能匡扶正義,隻求能自保吧,畢竟背景這個東西有時候比能打還起作用。你懂嗎?”
我點點頭,因為懂他所的話。
周曉蓉她也要跟著訓練,至少不能讓男生隨便欺負女生。許晴晴和孟婷呢,也很有興趣的樣子,也表示想訓練。
周叔看著三個漂亮的女孩子,神情嚴肅的這可是很苦甚至殘酷的事情,能堅持下來的人,都是不一般的。
孟婷呢,摸著馬尾吊穗子向後一甩,很霸氣的:“周叔,沒事,我們都不是一般人!我想做女戰神!”
結果,周叔訓練之一必須每隔一不停地跑上五公裏,把許晴晴和孟婷給嚇倒了。許晴晴父母要她好好學習,適當參加體育鍛煉,五公裏的距離太長了點,所花的時間也太多了。
孟婷也是臉都嚇得變色了,爸媽要她別一到晚瞎跳瞎鬧,文靜一點,這樣的訓練恐怕不合適。
周曉蓉卻是一咬牙,自己可以堅持。周叔對女兒的表現還是很滿意,點了點頭。他看我一眼,我真的淡淡一笑,我不怕,就是十公裏,我也能堅持。
周叔對我重重的點頭,我不愧是軍人的兒子,有這種毅力就好。
接著,他又個人實力就是這麼三個基本要求,躲得過,打得著,跑得掉。具體,對方的攻擊要能閃躲,不受到傷害;在躲的時候,要能反擊,反擊能打得著對方;實在鬥不過的對手,要能快跑掉,能保護自己不受進一步的傷害。而這一切,基於以下三點:靈活、力量、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