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家夥都十**歲的樣子,相對於普通混子來,很強壯。他們都是黑色的背心,肌肉有點突起,前胸印著白色的人骨串兒。
他們對我言不善,我本來都打算不理睬的,因為邱素波還活著,我心情好,而且現在楊家會太過龐大,我不想多招惹事非。
誰知其中一個家夥叼著煙,鼻孔朝,對我:“子,看你穿得還不錯,把身上的錢拿出來吧,爺明送禮,正缺錢。”
另一個也興奮,點頭,猛的從背後麵拔了一把折疊刀,嘩啦兩甩,很是熟練的樣子,:“趕緊的,要命還是要錢?要錢就把你捅殘!”
那裏是嘉西區的春江路,倒也是偏僻,深夜裏也沒什麼人來往,確實是適合搶劫的好地方。
我當場嚇得渾身一抖,舉著雙手,大哥們,我身上沒錢啊,放過我吧,我隻是個窮學生。
我穿著寬袖口的寬身黑恤,一條寬大的黑色短褲,腳上趿著拖鞋,包裏確實沒錢,隻有一把房門鑰匙。深夜加訓,也用不著帶錢。很多時候都是染姐陪我加練,她提前都備好了水和飲料的,對我也真心不錯。不過,那晚上她大姨媽來了,在家休息。
我的裝束就那樣子,露不出肌肉來,我也不喜歡露肌肉,當然我外表並不顯得很強壯,隻是肌肉密度大,緊實,爆力強。
兩個貨比我看起來是高一點,卻顯得壯,我看他們拳指節上有繭巴,估計也是練過兩的。拿刀那家夥當然不信,冷聲:“讓老子搜一搜!”
他一搜,好吧,我身上一分錢也沒有,當場給我胸口砸了一拳。
我連連退了五步之外,才站住了身形。他冷道:“媽比的,還真是沒錢,沒錢你他媽還大笑什麼神經?知道我們是誰嗎?”
我搖搖頭,不敢話。
他:“老子們是楊家會楊二爺手下的,楊家會知道不?”
我驚恐的點了點頭。
他:“楊家會楊家會,雁過拔毛才準飛,懂不懂?”
我搖頭表示不懂。
這貨和同夥相視一眼,然後:“真是你媽個木頭,你這樣的學生,學到牛屁股裏去了嗎?老子是,大雁過了沒錢也得拔下幾根毛才讓飛。你他媽給老子裝窮,看你丫這恤料子還不錯,家裏有點錢吧?走,帶我們上你家去,給老子拿點錢,少了六百就捅你!”
我點點頭,隻得在前麵帶路,兩個家夥在後麵跟著。楊家會也太猖狂了,居然瘋到敢上門打劫的地步了。
沒一會兒,我帶他們鑽進了春江路那邊的同華巷。那裏當時是嘉西區的絕對貧民區,巷子不到三米寬,窄、髒、臭,一到深夜兩邊就沒燈,黑乎乎的。
不過,夏了,上有月亮,但月光也被巷子頂上搭的絲瓜、黃瓜架子給遮了光,巷子裏依舊黑乎乎。
兩個貨一進去,踩著汙水很不舒服。拿刀那個問我你他媽就住這裏啊,真你媽垃圾住的破地方,又髒又臭。
可他同夥冷笑道:哪怕是住這地方,老子們今晚也給他榨出油來,這種窮學生,父母一般都在工地上幹苦力,有點錢,榨得出來。
我不話,走到巷子中部,回頭道:“兩位大哥,我不怕髒不怕臭,你們呢?”
兩個人一愣,齊聲道:“雜種,你啥意思?”
我突然爆,一腳飛倒一個,一拳砸翻另一個。他們確實練過,反應還快,卻沒快過我的拳腳,但一倒地就狂叫著翻滾起身,相當專業。
拿刀的家夥舞著刀就撲過來,罵草你媽的,還他媽遇上個練家子。
另一個也拔了刀,吼道裝逼是不是,弄死!
我一側身避過第一刀,一拳夯在那家夥臉上,直接打爆鼻子,打倒在地上。這貨丟刀,捂著鼻子在臭水地上嗷嗷叫,扭動不已。
另一個跳過來,舉刀就刺。
我左手下沉,抓住他腕子,右拳也轟在他臉上,打爆鼻子,右膝狂頂襠處一下。
就他媽不到五秒鍾,兩個貨喪失戰鬥力,倒在巷子裏,鼻血長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