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祺禕短信大體是衛星被銀練墨蛇咬在驢頭上,到醫院的時候肌肉組織已經開始紅腫腐爛,中心醫院束手無策,隻能先保守治療。
我看完短信後,冷淡淡的笑了。那沒辦法了,衛星估計是在杜鵑穀裏找地方撒尿,然後中招了。咬在那地方,我都感覺無力了,搶救及時的話,那根還能保住。
但顯然在那種情況下,已經完全不及時了。以後,衛星能上洗手間也隻能蹲了吧?至於什麼夫妻生活,也就遠離了算了。
蛇毒會不會破壞衛星的整個生殖繁衍係統,我倒還不知道的。
但很可氣的是,張祺禕居然老子要承擔責任,我他媽怎麼承擔?以後衛星和許穎穎要過個人生活,還得老子幫忙不成?這怪誰呀,還不是怪衛星的丈母娘黃玉蕾?那種時候了,不給我話的機會,還在試探我和許晴晴之間的情感,她可真是想得出來,腦子絕對是進過水了。
不過,我還是給張祺禕了一條信息過去,:已經錯過了最佳搶救時機了,不想衛大公子成了活太監的話,趕緊切掉紅泛黑的部分,能切多少切多少,能留多少就看命吧,反正我盡力了!
沒想到張祺禕一會兒又回了條短信,算你子狠!
媽的,這和我狠不狠有關係嗎?這些人還真是不要臉啊!
我開車回到萬豪大酒店,就在車裏給嚴清蘭打電話,問她怎麼安排晚餐。她肖浩月打來電話了,叫到紅房子去吃飯。
紅房子也是正對著富春號的那處高檔餐廳,我想了想,那也行。
沒一會兒,嚴清蘭收拾下樓來,坐上車,我便開往嘉陵江邊去。她問了我許晴晴什麼情況。我把一切情況講了出來,她聽得直搖頭,這些人真是可笑,和你有什麼關係啊,居然還賴你頭上了。
我笑了笑,管他呢,這年頭不要臉的人多了去了,我倒不在乎他們這一個兩個的,反正我也是盡了力了,應該做的都做了,他衛九筒的錘子保不保得住,就看他的命了。
嚴清蘭聽得不禁羞澀的笑了笑,然後感慨:“這也真逗,能讓蛇咬在那個地方。可倒是以後苦了許穎穎了,唉,攀什麼權勢門第啊,真是個悲劇。”
我心裏麵其實挺疼的,但還是搖了搖頭,人家許淩鋒那個世界和咱們想得不一樣的,哪能管得著他們什麼呢?
沒多久,我們車到紅房子那邊,停車上四樓,老子還有點傻了。狗日的唐七,他居然和肖浩月坐在卡座裏麵,還站起來對我憨逼嗬嗬的笑著打招呼,冬哥,你們來了哇?
嚴清蘭會意的看我一眼,然後對肖浩月微笑道:“浩月啊,原來你陪你在果城轉的人就是唐七啊?你們這工作還真是做得保密啊?”
肖浩月嗬嗬一笑,哪有啊,你們別多想啊,我隻是和唐七的聯係多一點而已,來到果城了,他能做個向導的。
唐七也是憨憨的笑,他和月姐之間純潔得很呢,叫我們不要多想啊!
我坐下來,你們愛純潔不純潔,和我們沒什麼關係啊,餓了,來,點餐吧!
唐七那個貨還真是純潔又粗俗,冬哥啊,你別這麼了啊,我和浩月姐不像你和嚴姐啊,一下午都啪,整得安逸得板,我們隻是聊聊、在城裏轉一轉什麼的,連手都沒拉過呢!
嚴清蘭聽得臉上一紅,肖浩月更是有些興奮捉狹的看著我們。
我趕緊瞪了唐七一眼,叫他少扯淡,趕緊點菜吃。
紅房子不止是有西餐,還有河鮮什麼的,我們很快搞了一桌子吃起來。吃飯的時候,我給唐七安排一下,讓他最近和鄭文英他們安排一下,都得輪流陪同嚴清蘭、肖浩月去調查取證,為我的官司而忙碌,保證她們的人身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