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老,讓可紅不在這裏了,連她的床都撤了。
房間依舊還是那個奢華的房間,但似乎歐式的高腳床換成了席夢思,人壓在上麵沒有什麼聲音那種,挺好的。
我一鑽進去,便抱著可心姐,狂吻了下去。熟悉的香氣和皮膚,熟悉的睡眠方式,據果著睡是最健康的。
她驚醒了,“嗯”了一聲,反過來便抱著我,紅唇送上。
沒有任何的語言交流,這一切已經足夠了。青春燃燒著我的靈魂,我在重逢的道路上迷失了方向,越走越遠,並熱愛這種感覺。
當山溪因為雨水而朗潤,當黑暗因為熱情而熱烈,整個夜晚便盡情的釋放著生命的活力。
蠶絲錦被,薄而輕柔,貼膚動蕩。我已非當初少年,恍若重生,更珍惜所有的時光與美好。但我沒有忘記我的職業,習慣的、熟練的放驢生涯又一次拉開。
那跳蕩的黑暗中,賦異稟勇往不退,沒有人能拒絕前進的步伐。像不勝不歸的鬥士一樣,又像柔情的俠客。
我知道一個女子朝女人角色的轉化,那會是一種莫名的疼痛,於是隻能戰決,驢行下,唯快不破。
一瞬間穿越潮濕的雨林,通行無阻,我懵逼了,僵化了。
一抹巨大的失落在心頭騰起,漫延開來。沒有任何的隔阻,我們已相互包容。這是為什麼?難道常遠亭已經……靠!我來晚了,我失去了她的珍貴。
那時候我想起了姚梓與染姐,他們用不一樣的方式解決掉了人生的障礙。而常遠亭那個暴龍,那個變太,他又會怎麼樣?
心中漸然有些沮喪,我在那裏一動也不動,熱情就像被一瓢冰水潑過,澆得快滅了似的。
可心姐卻抱著我,主動交流起來,還低聲道:“樓展,怎麼了?加油啊!機會難得啊,你這個死家夥死了嗎?”
我聽得腦子裏轟然一聲,如同爆炸了。不是可心姐的聲音!不是可心姐的聲音啊!
這是一個比較中性化的女子聲音,很磁性,她像旱地裏的禾苗,渴望著春雨甘霖似的。
可樓展那個名字,也太他媽熟悉了。一刹那,我振奮起來,感覺到了很多東西,曾經的腦筋靈活、睿智又再次回來了。激動之下要冷靜,要分板,思維像閃電一樣漫延開來。
管他媽的,隻要不是可心姐,一切就好了,那就太好了。交流吧,讓交流來得更痛快一些吧,白撿來的人魚麵包,為何不吃?這深山大宅中居住的女人,一隻手數得過來。
我細細的感知了一下,這個女人確實不是可心姐,但似乎真與可心姐有些相似,體形、膚質、五官、質。但是,可心姐到底是原初之態,羞澀要多一些,而她則跟專家似的。
她和樓展有著不同尋常的交流關係,而且就在這深山大宅裏。我能想得到,樓展和常遠亭也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竟然能出入於此。
我甚至知道,樓展這個三英幫的神秘老大,他應該這個夜裏還在這大宅之中。媽的,那就好,等老子辦完了事情,好好找一找,估計他就在這裏的三座別墅之內。隻要讓老子找到他,就是他的死期了。我答應過袁伯的事情,這一夜要辦到;樓展也要為他曾經犯下的罪惡付出代價!
交流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我一直都喜歡這樣的漫長。她成熟靚麗,充滿了熱情,又時而溫柔,與她的交流讓人是一種享受。無拘無束的人生如馬行空,肆意神魂,舍我其誰?想想常遠亭帶給我的壓抑、打擊、羞辱,老子就有一種複仇的成就感。
黑暗中不知過了多久,我的對手飛到九霄雲外回不來了,暈厥了過去,我也交流得到了完美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