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手機,很淡很淡的笑了笑,然後給嶽陽老哥了條信息過去。
接著,我讓唐夢雨去為我們三人訂機票,要明晚上八點以後從雙慶飛往上海的,同時,要訂好三個酒店的標準間。我們的錢呢,姚梓去美國的時候,在醫院裏留了百萬的費用。我出院的時候,還剩下了七十來萬。老哥他們回華鎣的時候,我讓他帶了六十萬走,把一些工資給結了,雖然頂不了多少事,但先一點是一點吧!我們身上還剩下十五萬多,也夠用了。
唐夢雨是個很內斂的女子,話不多,辦事非常細心。當然,在我們交流的時候,她還是很奔放的。
而寧德芳就更活躍一些,待人接物的場麵上還是很不錯的。但在交流的時候,她還居然有些羞澀的,與唐夢雨形成了很有意思的對比。
唐夢雨到旁邊的房間訂機票去了,寧德芳則是為我吹了一下曲,我們又交流了起來。
沒多久,唐夢雨回來,一切就變得更溫馨、和諧。我算從人生巔峰跌落到低穀之中,弱了起來,但是,我依舊是幸福的……
當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寧德芳和唐夢雨都睡去了,我還精神抖擻的,因為早學會了控製水與不水。
我也想休息的時候,居然有人來敲門。我推了一下身邊的唐夢雨,叫她去開門。唐夢雨裹著大毛巾就去開門了,沒想到她給我迎回來一個人,赫然是吳雪英。
吳雪英,還是那麼豐潤迷人,皮膚細嫩,風姿不減當年。
這把我驚了一驚,躺著都有些不好意思,坐起來,:“吳總,你這……怎麼來了啊?”
唐夢雨呢,很自然的來到我身邊,靠在我身上,很平靜的看著吳雪英,甚至有點驕傲的眼神。
吳雪英一看到那場麵,有些愣了愣,但突然眼淚就掉了下來,叫了聲“夏冬”,撲過來,抱著我,哭得稀裏嘩啦,還摸我那枯骨般的腿,更是柔憐萬千,讓人心裏倍感舒適與滿足。
我心裏暖流流陣陣,安慰她沒事的,我這雖然行動不便,但一切都挺好的,經濟上是有些困難,但都會挺過去的。
那時候,唐夢雨和驚醒的寧德芳都起來了,很自覺就退出去,到旁邊的房間休息去了。她們就是這麼懂事,至少是知道有一個很喜歡我的女人來了,她們得讓讓地方了。
結果,那一夜是吳雪英在陪著我。她也告訴我,7年我走了之後,她懷過一個寶寶。不過因為工作太勞累了,孩子還是流產了。
到孩子,她哭得很傷心。我聽得心裏有些遺憾,隻能惋惜,安慰她以後還會有的。
和她聊了聊駱家公司的現狀,她公司還行,駱立晨和駱軍是被判了刑,但還是出來了,被老頭子安排到國外去了,不準他們再回來。而兩人手底的那些人,命就沒那麼好了,乖乖服刑,涉及的案子不少,無期的有三個,最輕的也是五年。
我也感覺到了,隨著時代的展,在他們那些看似權貴的階層,越來越多的人往國外跑了。在我眼裏比較典型的,就是孟能柱、梁詠慧那一撥人,在國外沒點資本之類的,都是不可能的了。
很顯然,像許淩鋒那樣的角色,國外同樣也有資本和勢力,隻是我無法知道得更清楚而已。
吳雪英也起父母墳墓的事情。那時候父母剛在車禍中喪生,安葬在市郊區,誰知要修體育場。當時她才剛剛初一,相關部門也不賠她的錢,就準備推墳。她爬到墳頭上坐著不讓推,還好是駱家老頭子救了她一命,把她給帶走了,但墳卻是沒保住。
因為那都是近二十年前的事情了,駱家老頭那時候官還不算大,也沒辦法幫她多少。不過,老頭子還是把她留在了駱家,後來長大了就嫁給了駱立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