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姚純清,堅持著要我收下西風和金湯。這一次,金湯用不上,但西風用上了。
邵陽和毛劍他們都知道我身上有西風這樣的武器,但也沒有反對我。這主要的原因是:我上一次從分裂組織槍下逃生,並且滅了不少假喇嘛,順利回到國內,算是立了大功,讓他們很放心,而我又是個低調的人,連表彰都沒要。
所以,關於西風入境,還是毛劍親自走的邊境秘道,給我送到了那當鎮的,我深夜一個人從他手上取來的。他們是駐守邊防的軍官,當然知道國境線上哪裏有秘密的道路可以通行的,而且往返很順利。
西風一出,常遠芳驚駭,兩腿都夾了夾,但身體打顫了。因為她感覺到了冰涼的鐵器,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桑央平嘉也是痛苦不堪,又哪能反抗什麼呢?這對凶殘、無恥的狗男女,就這麼落在了我的手裏。旁邊的什麼保鏢、死黨嘍囉拿著槍衝著我吼吼嚷嚷著,我一概不理,站在那裏,個子不高,但老子擒賊擒王,占據了上風。
李幽城第一個從地上跳起來,啪啪就給了桑央平嘉和常遠芳兩耳光,冷笑道:“哈哈,哥就知道冬子是有辦法的,這下子,你們都他媽玩蛋了。”
秦剛和阮仲星也馬上從地上爬了起來。秦剛狂吼著:“他娘的,本少爺豈可是要投降你們的?老子是中國人,還是軍人,大家族的優秀後輩,剛才不過是忍辱負重而已!”
吼完,這貨也是啪啪兩耳光,扇得桑央平嘉老臉都開了花。他倒是沒有打常遠芳的臉,而是狠狠的在她凶上打了兩拳,罵道:“賤人,你他媽背叛自己的祖國,反轉落到我們手裏,爺看你這下怎麼辦!”
阮仲星倒沒鳥桑央平嘉和常遠芳,回身朝我們的來路衝去,大叫道:“不想你們的領死的話,都給老子讓開,滾滾滾……”
堵住我們來路的分裂分子們也是嚇住了,這些貨是被強洗腦的,死理,腦子裏隻有自己的領桑央平嘉和常遠芳的,紛紛讓開了。阮仲星拔腿就跑,一溜煙的都不見了。
周曉蓉和孟婷很激動,居然是相擁在一起,驚然歡呼起來。
而我左手捏著桑央平嘉,右手西風捅著常遠芳,拉著他們跟我後退。李幽城拾起了軍匕,叫我放開那死喇嘛,讓他來。
我放開了桑央平嘉,李幽城一把抓住他的脖子,軍匕往下麵一架,吼道:“死雜種,不許給哥耍什麼花招,否則就是一刀先廢了你。”
桑央平嘉嚇得渾身打顫,尿都出來了,臉也綠了,剛才被我捏得眼淚滾滾,不住的哀求道:“不要亂來!放開我,我放了你們!”
“滾你媽的!老子現在聽不進去任何話,你跟老子走就對了。”李幽城冷吼著,拖著桑央平嘉那個矮個老頭子,像拖狗一樣往來路撤退。
我則是左手抓著常遠芳的頭,扯得她不得不低頭,右手還捅著她,搞得她造型像個高大性感的母蝦,不得不跟著我走,還口氣硬呢,對我吼:“夏冬,你這混蛋,你他媽竟然還有槍!你最好是把我放開,否則自由軍殺回來,你們統統都得完蛋!”
“賤人,還他媽跟我嚎呢?風水輪流轉,你他媽這回轉到我家來了,懂不懂?”我右手西風轉了轉,轉得她痛叫起來,隻能跟著我行走。
就那樣,我和李幽城分控一人,周圍那些拿槍的貨色,投鼠忌器,沒有一個敢亂動,對我們采取著全包圍、整體移動的跟隨戰術。
秦剛呢,給了桑央平嘉兩腳。這個老家夥居然哭吼道:“你們姐放軍是不打俘虜的,不能再打了啊,我六十三了,受不了的……”
這話把我和李幽城、周曉蓉、孟婷都逗得笑了起來。秦剛也忍不住笑了兩聲,卻是很陰陰的那種笑,然後看了阮仲星退去的方向,很快也撤了,幾溜煙就沒人影兒了。
然而,我們就那樣往基地的出口退了不到五分鍾,後麵的情況就讓你震撼了起來。
嗒嗒的重機槍聲音響了起來,包圍我們的一些保鏢、分裂分子不少人中彈了。我們扭頭看去,媽的,阮仲星和秦剛簡直是瘋了。
兩個人居然把人家自由軍了望警戒樓上的重機槍給拆了下來,兩挺擋板式的重機槍,架在我們身後的一處營房門口。兩個人瘋狂開火,表情跟殺神一樣,狂暴得不得了。
這樣的槍擊之下,桑央平嘉和常遠芳簡直就是絕望了,紛紛大叫著不要啊,不要啊!可他們的手下已經崩潰了,紛紛丟槍逃命,四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