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鬱悶的是,竟然我暈倒的時候,賦異稟還如開了閘的洪水一樣,奔流不停。
那時的周曉蓉,也是聞香受驚,僵硬了身體,然後也暈厥了。
我不知道這他媽是走了什麼運,居然中了什麼迷藥香吧?這種迷藥也太香了,而且威力頗大。不過,在我們洗澡之後,我倆就感覺有點無力,但激動衝抵了一切,沒怎麼在意,也以為是太累了,最後的異香才是讓我們暈過去的關鍵。
看來,這賓館有詐啊,有人對什麼沐浴露都做了手腳。
當我醒來的時候,心頭有些崩潰感。我被鐵鏈子加大鎖頭給捆鎖了全身,跟粽子似的,然後被吊在房子的梁上,上不沾,下不著地。
和我一樣待遇的,還有李幽城、秦剛和阮仲星,三個人吊在那裏,居然還在昏迷之中。周曉蓉和孟婷不在,不知道被關在了哪裏。
那個房間窗戶是用厚布封住的,光線暗淡,四壁空空,腳下是水泥硬化地。
我他媽一看之下就真的有些崩潰了,這裏是申甲別墅裏的地下室啊!當時我和周曉蓉來看的時候,她還這家夥的地下室裏放過麼多鐵鏈和鎖頭幹什麼,頭頂還有這麼多鋼鐵鉤子。
當時我這個混蛋是分裂分子,隻怕是要用來幹壞事的,不管了,我們先回去。
而我千萬也沒想到,申甲這個雜種竟然沒有和若離開,居然在那當鎮上狠擺了老子一道。這一次,真的是在劫難逃了。他的智商,我還真是瞧了,不止是一個隻貪財、貪色的家夥啊!
我看看頭頂吊著我的鉤子和鐵鏈,晃了起來,跟蕩秋千一樣,撞了李幽城和秦剛、阮仲星。撞在他們身上的鐵鏈上,當當哐哐的響,沒一會兒,三個人都被我給撞醒了。
看這情況,大略他們跟我和周曉蓉同時中的招吧?而周曉蓉和孟婷在哪裏?
這一醒來,我們四個人吊在空中晃來晃去,像風中的垂絲蜘蛛。李幽城很冷靜,一掃環境,對我苦笑,無言。
秦剛爆炸了,大罵道:“我艸他媽的,這是誰敢這麼對待我們?待老子脫困了,把這地方給炸了!艸他奶奶的,夏冬,組長,你他媽怎麼不話了?你他娘的不是愛下命令嗎?不是每一句話都是命令嗎?你又下啊!下啊!艸你大爺的,你怎麼不話了?你話啊,現在怎麼辦?”
老子心裏也不爽,猛的淩空撞過去,身體空中打橫,一鞋底子踹在秦剛嘴上,罵道:“怎麼辦,涼拌!你個雜種再嚎!嚎有什麼用?想辦法,解決問題!”
“解決你媽個比!”阮仲星那混蛋在我旁邊吊著,居然空中打橫,腳底踹在我屁股上,大罵道:“都他媽是你是你!你當個雞毛的組長,這下子坑死人了,還他媽動手打人!”
我日……
這下子好玩多了。秦剛和阮仲星一起爆,在空中左右夾擊我,撞來撞去,踹來蹬去。李幽城不爽,自然過來幫我頂,悶聲撞啊撞。
四個人吊在那裏混戰,空中相撞,晃來晃去,好不熱鬧,四個人都被搞得鼻青臉腫。那時候根本停不下來,有時候你不動,那也是鍾擺運動,撞得人頭昏眼花的。
秦剛和阮仲星對我積怨太深了,所有的怒火爆出來,也還是驚人的,主要是不能落地,身上被捆,這他媽撞得老讓人鬱悶了,我從來沒打過這麼憋屈的架。
最終大家體力耗盡,頭昏腦脹的,還是停了下來。就在那地下室裏,我才了申甲家裏的情況,然後這次是中了這家夥的詭計,好好想想後麵怎麼應付吧!
秦剛嘴裏在淌血,怒視著我,:“應付你媽比的,你自己想辦法吧!老子大不了把身份抖出去,跟申甲進行和談,就不信談不下來。無非不就是驚動國家,用點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