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並不奇怪,IZZ算是個曆史很悠久的組織,為了目的不擇手段,成員有男有女。WwWCOM文英,通知黑衣七煞,聯合相關部門行動吧,務必將這個阿瓦爾麗給我緝拿歸案。”
鄭文英很興奮,一點頭,馬上應聲出去。
現場的兩名J也激動起來,很想加入進去。我卻:“不必了,你們還是留在這裏吧!”
艾力提還有些擔憂,:“夏隊長,阿瓦爾麗會不會提前逃走?”
我淡道:“連你這個最大的內應都受傷入院了,她還會逃嗎?這種人是很不一般的,心理素質穩定,會分析問題,所以她很可能在這個城市的某個地方,正在笑望著我們所有的搜捕行動。不是有話越是危險的地方越安全嗎?”
他點點頭,:“夏隊長,我對不起組織,對不起你和大家,我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
我有些沉默,思索了一下,道:“按最嚴格的規矩來,你是要付出非常大的代價的,包括以命償命。但考慮到多方麵的因素,比如你們的身不由己、你的戰功和現在的立功表現,也許吧,會是一個終身監禁。”
他點點頭,很坦然道:“隻要娜爾罕能平安歸來,我付出任何代價都可以。我的妻子古爾娜,她已經有我的孩子了,哪怕是殺了我,我也無怨無悔了。不管曾經做過什麼貢獻,但這一次我依然有錯。”
我深深的暗歎了一口氣,點頭道:“行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忙去了。”
當然,我也知道,艾力提他們族裏有個習俗的,這是他和米哈依維提等人都講過的。戀愛的男女都是未婚先同居的,懷孕後再結婚,如果連續同居半年以上,沒有懷孕的話,便隻能分手了,各自再尋找適合的對像。
這種習俗是不值得提倡的,但畢竟是存在的。久在新J的人們,特別是鄉野之間的,更能知道這是真實的。一般來,夏更是這種活動高峰的時期,很多年輕情侶喜歡到野外去,拿著鋪地的毯子,到果園、農莊的棚子裏去,嗬嗬!
從他們樸實的思想裏出,那就是沒有後代,便沒有民族的傳承和未來。
隨後,我讓兩個J繼續在那裏值班,我則離開,前往伊寧市的自治州ga局,在反孔指揮中心等著鄭文英他們的追捕結果。
我到了那裏,有熱情的同誌給我送來了幹的衣物,請我換上,順便把濕的給我送洗。好向個領導在旁邊陪著我,還給我送來飲料,向我彙報很多的情況。
剛喝了幾口飲料,鄭文英的消息回傳,阿瓦爾麗相當之狡猾,竟然沒有停留在市內,事後不到半個時,她便順利通過了盤查卡子,駕車前往“那拉提機場”,並且順利登機,飛往哈薩克斯坦的阿拉木圖了,機票還是前就預定的。
這個賤人竟然如此膽謹慎,確實出了我的想象。看看時間,那時候她顯然已經在阿拉木圖降落至少有三個時了。想要抓她,實在是有些難度。
但很幸運的是,當鄭文英他們突擊搜查阿瓦爾麗家裏的時候,竟現了她的一個IZZ情人。這人竟是個克羅地亞人,叫莫德裏維奇,身手相當不錯。
但在黑衣七煞的麵前,莫德裏維奇簡直就是菜鳥,被製服了,再一審訊,什麼都招了。根據他的招供內容來,放置另兩枚炸彈的人,正是他,而執行爆炸按鈕的,就是阿瓦爾麗。
這個阿瓦爾麗長相漂亮,性感迷人,竟然也是IZZ的阿負汗新頭目伊罕察爾的情人。她逃走了,必然回到伊罕察爾的身邊。而莫德裏維奇作為男人,還是要冒險一些,現在最後一個內應夫妻也重傷了,不會有危險的,他要留下來看情況。
哦豁,莫德裏維奇也沒想到,我竟然把他們的內應給找出來了。
陪同我在座的相關領導在得知情況後,也是憤然不已,這些IZZ分子,真是太猖狂了,就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也能做這麼大的事,還如此心狠手辣。他們以我為中心,問我應該怎麼辦,要不要請示上級,跨國追逃?
我:“不必了,我派我的得力下屬沿途追蹤就行了,一定會將之給緝拿歸案的。”
當下,我便給黑衣七煞下達了跨國追緝的任務,不用去哈薩克斯坦,直接給我插到北阿去,趕在阿瓦爾麗回到伊罕察爾身邊之前,將她緝拿歸案。這個女人經繞道哈薩克斯坦,確實是遠了些,但她是一定要通過航空或者6路入境阿負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