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員工區的時候,我沒有要任何人送我去果城機場。WwW COM我不喜歡講排場,排場大了有什麼用,實力才是硬道理。
做一個普通的出租車乘客,坐著淺綠色的果城出租,向著機場出,這種普通的感覺也是蠻好的。
思索一下人生,就他媽“嗬嗬”二字,得到了又失去了,成功了又失落了,相聚了又別離了,剛平安了又起波瀾了。那一年流行“人生就是一個接一個的杯具”的法,我的內心燃起的信念是:“永不退縮,永不放棄!”
我依然在走自己的路,為了身邊的人,為了我心中所想的。什麼權貴、勢力,其實都是浮雲,到頭來,我和父親還不是人家咬人的狗?用你的時候,你是爺,是英雄,是精銳中的精銳,是人家唯一的依靠;打你主意的時候,你他媽就是香餑餑,是乘龍快婿人選,榮耀得不是一點點;你做得不好,就把你抹個精光,哪來滾哪去,哪涼快哪呆著去,不聽話就更慘!
但我依舊感恩,在這一切的過程之下,老子還活著,老子依舊在成長,看透世情如霜,領悟人情冷暖淒涼,唯能依靠者隻有自己,唯與你相親近者:兄弟姐妹、愛人孩子。有他們,我何懼哉?為了我破碎的大家庭,為了我那又將走到苦難邊緣的大家庭,我拚了,就他媽值了!
還好,前兩,我與涓姐通電話得知,在徐問涵的過問下,老哥的手術得以在上海進行,而且很成功。他康複了,已回到了果克地區。隻不過,人變得很沉默,不愛話,依舊拚命工作。他的內心在思念著趙嬌,毫無疑問。隻不過,他把思念轉移到了工作上。老哥,我為他點讚。
孟婷生產了,為李幽城產下一個七斤重的男嬰,取名李戰,乳名就叫七斤。城哥哎,給兒子取的名都這麼霸氣,他要搞什麼?
孟婷還在坐月子,有專人精心照顧,李幽城也隻見了兒子沒幾,便又要出征了。我都沒做鷹上校了,他這個執行上校也是做不成了。人家看得清楚呢,李幽城上校跟我夏大驢子就是穿一條褲子的。
李幽城在給我的電話中,無官一身輕,安逸得板,可以陪陪老婆孩子,享受倫之樂。他還跟我顯擺,七斤生下來就七斤,比你家衛生重多了。
我對他講:城哥,兄弟我現在孤家寡人了,你趕緊的去西安等我,又到了我兄弟倆聯手行動的時候了。
他:“我去你先人板板的,老子才回家沒幾啊冬子哥哥,能讓我多陪陪婷婷和七斤麼?”
我:“無官一身輕,但男人沒有戰鬥,是不是覺得哪裏不舒服?”
他嘿嘿一笑,:“拳頭不舒服。媽的,在西南鷹基地的時候,出了七次任務,都是打擊毒販和走私犯,連我出手的機會也沒有,一點也不刺激呢!倒是你,在外征戰,刺激多了吧?”
我別提了,到了西安鹹陽機場,我們聚在一起再。
於是,這一夜八點鍾,我從果城起飛,飛機隻用了五十分鍾便到達鹹陽國際機場。而李幽城則是從昆明起飛的,晚了半個時。
我等到了李幽城,這家夥還是那麼酷,當然身上沒有任何的武器。我也沒有武器,追魂片嘛,遍地都是,買來加工一下就可以了。
我們倆在鹹陽機場打了輛車,趕往鍾樓去。到了鍾樓那邊,羅勳和陳可以的快客連鎖酒店早給我們把房間留好了,標準豪華間。那是陳可以親自打電話過去的,叫那邊把他的朋友給伺候好。
居然那家酒店的經理一直在堂門的地方等我們,我們到了之後,還問我們是否是陳總的朋友夏飛和李晨?沒錯,你沒看錯,李幽城的化名是李晨,那一年範爺還沒李大黑牛什麼事。
我們回答當然是的,而且還出示了我們的果克身份證和緬甸聯邦的護照。那經理還笑了笑,原來是國際友人。一番接待之後,他還給我們找了兩個漂亮的女大學生來侍寢。
這種接待,讓我們都拒絕了,這種服務就不必了。經理還再三勸,絕對不後悔,而且陳總吩咐過了,兩位好這一口。
我和李幽城有點鬱悶,但還是謝絕了這番好意,我們旅途有些勞累,想好好休息了。經理也沒辦法,隻得客氣告辭。
我們在房間裏坐下來,泡上茶,然後聊聊別後的情況。
李幽城聽罷我別後的所有事情,不禁搖頭苦笑道:“冬子,不管怎麼,為國家和民族,你也是立了大功勞的。可現在呢,人家對咱太薄情了。我在想,這其中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吧?”
我點點頭,:“也許吧,因為我爸犧牲了……”
“什麼?這怎麼可能?”李幽城絕對不淡定,屁股像是著了火一樣,彈跳起來,瞪望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