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回頭一笑,淡道:“老許啊,我這個兒子這二十幾年活得也差不多了,啥都見識過了,他就是死,也值了。 Ww W COM”
我有點鬱悶,:“爸,不帶這麼坑的吧?沒招了?”
我爸居然在門口一攤手,無奈道:“龜兒子,真沒招啊!你在他槍口下,他槍度又快,沒辦法啊!”
話音落,我爸突然抓耳撓腮,對我做了一套怪動作。太滑稽了,簡直就不是他那麼一個氣質中年型男的風格啊!
許淩鋒看得懵,吼道:“夏冬,你個王八蛋在演猴戲嗎?趕緊滾!”
我爸一笑,搖搖頭,撤了。
染姐居然對我也是無奈一笑,道:“我的男人,下輩子我還做你的女人,哪怕你隻是個賣溝子的。”
“我靠!染姐,你……”我繼續鬱悶。
梓哥一笑,黑皮膚,白晰的牙露出來,:“冬弟,沒事兒沒事兒。許淩鋒要想活命,不敢殺你,我們隻能把你們關在一起。多年不見,哥我想你啊!”
我無奈一點頭,:“梓哥,我也一樣。”
山娃則朝我點點頭,漂亮的臉上很無助的樣子。
寧德芳和唐夢雨搖搖頭,朝我一笑,眼神竟然很勾魂,仿佛在希望你好好的,你是我們的男人。
很快,牢房門關上了。許淩鋒的聖徒勢力徹底完蛋了,一定是這樣的,但我在他的手上,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
許淩鋒那時候才放開我,拿著槍,指著我的腦袋,冷笑道:“雜種,哪怕就是一直被關在這裏,我也值。至少還有你陪我,你有吃,我也有,你有喝,我也有。我沒法出去,你也別想。相反,我在這裏,還可以狠狠的折磨你一番又一番。”
我抬頭看著比我高大得許多的他,淡道:“行了吧許長老,你想折磨我,機會不多了。”
他冷笑道:“子,都這時候了,你還給我裝沉穩嗎?要論沉穩,你爸第一,你就差遠了。你就是一油子,油不到什麼時候了。哪我在這裏活膩了,一槍崩了你就是。輪不到你爸對我動手,我自殺就成。”
我一笑,:“那你現在自殺一個吧!”
他搖頭:“不,我還沒有開始折磨你呢,如何會自殺?”
我笑道:“不自殺,那就他殺吧!”
話音落時,我突然耳朵生警覺,趕緊一低頭。
瞬間……
許淩鋒右肩膀中了一槍,尼瑪,那威力。
他的右臂被打掉了,右手還握著槍落到地上,鮮血狂噴。
他慘叫著,左手連忙去捂著右肩的傷斷處,那也是捂不住。
就那時,牢門再度打開了,我爸帶著所有人出現在麵前。我爸淡道:“許死狗,起來吧,拿起槍,再威脅我家龜兒子。”
完,我爸居然拾起許淩鋒的右臂,對他遞了遞,一臉真誠的微笑,太有氣質了。
山娃冷道:“許淩鋒,是你的末日,你還不相信。”
染姐:“威脅我的男人,嗬嗬,許大官人,你也就這逼樣了。姐早看你不爽得很,可惜你現在是個弱者,姐懶得泄了。”
梓哥走過來,一腳將許淩鋒踹翻在地,冷道:“傷我冬弟,你就這下場。”
許淩鋒臉色蒼白嚇人,額頭大汗狂冒,在地上狂叫道:“是誰開的槍?是誰啊?”
沒錯,就是牢房那巴掌大的窗裏,射進了一枚狙擊彈,直接打斷了他的右臂。
話音落時,牢門外麵走出一性感的中等身材女子,一身黑衣,提著一枝造型拉風的狙擊步槍。而她,赫然是袁競平。
她冷冷的看著許淩鋒,道:“是我,怎麼啦?很失望吧?”
“你……你……”許淩鋒看著袁競平,氣得已然不出話來。
袁競平道:“對不起。你雖然在雙慶新橋醫院將我救走,但我的心已不在你那裏了。因為你是個杏無能,而夏冬給了我最好的享受。這些年,我為你狙了不少的對手,但我覺得這一次,雖然沒打死你,但狙擊很成功。因為我是從那邊礁石上跳下來,落地的過程中開的槍,這難度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