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慶渾身都在抖著,連紗布都包歪了很多。
一切搞定,他還是叫人來把帳結了,然後被我們帶走了。當然得將他帶走,免得他放了他,他給我多生事端。
隻不過,我們在東方銀座開了總統套房,那是早就開好了的。將牛慶帶進去,嚴加看守。我也告訴他,給我乖乖聽話,老子和張之強不一樣,不會變態不會過分。這貨也是沒辦法了,隻能認真聽著,保證聽話,絕無二心。
當晚上,我沒有回去,就在酒店裏住著。
第二,我也沒有去弄四川堂的資產到自己名下。而是分別打電話把佛山堂馮近南、東北堂廖力生以及潮汕堂的新老大——趙連喜的弟弟趙連運叫到了東方銀座,直接在會議室裏集合。
他們三個人在接到電話後,都知道完了,張之強完了,楊震林完了,他們的證據到了我的手上,四海會也完了,於是也不得不來。
我叫他們三人一起上我,他們隻能全力,但不到三分鍾,就被我幹得人五人六,鼻青臉腫,完全沒有反抗力,隻能承諾交出名下所有的資產,歸我分配、運營和管理。
牛慶在旁邊看著,渾身都抖,還特麼橋神就是橋神,東南第一高手,沒得了。他還:隻怕是四川果城夏冬重現江湖,方可與我一戰。
我看了他一眼,:“你也認識夏冬?”
他尷尬的笑了笑,:“隻是聽過,聽過,這是神一樣的存在。”
我沒多話了,隨後叫他們四個堂主給我在會議室裏坐好,我要宣布事情。
四個家夥馬上像學生一樣坐好。沒辦法,羅軍、相樹明以及阿風他們等人都在,整個陳家被我訓練的八十保鏢,黑壓壓一大片,個個橫眉冷對,氣勢嚇人。這些家夥,都知道跟著從前的橋哥,好日子要來了。
我當場:“從現在起,四海會將在東南一帶完全消失,代之而起的是四海慈善會。我不是張之強,不是楊震林,不會獨裁。你們四家都各自是慈善會的一分子,努力賺錢和做善事,是你們人生的終極目標,明白嗎?”
四個人相視,無言,連連點頭。
我又:“你們四家的資產,無論是地產、建築、餐飲娛樂等等,都還是你們自己的,我一概不接手。業務的運營,都是你們的事。但是,經濟財政,我必須過目,彙總,支配,明白嗎?”
四個人驚呆了,麵麵相覷,跟傻逼似的看著我。牛慶不禁:“橋神,你啷個愣哥好啊?真的不奪我們的產嗎?”
我點點頭:“不但如此,我還將銷毀你們被張之強侮辱的證據,銷毀你們所有人的罪證。但是,你們曾經犯下的罪,雖然不殺頭不坐牢,但給別人造成的巨大傷害,必須要作出巨額的賠償,所有的事情,張之強都有記錄,你們各自好生賠好。死亡一例和重傷殘一例,都是三百萬現金賠償,外加一套百平米以上的住房;輕傷殘,都是一百萬的現金賠償。哪怕是你們賠得傾家蕩產,也要給老子賠下去。黑厄必死,正義要伸張,你們要活下來掙更多的錢,來撫恤受害者的親人家屬,每年是十萬的基本生活費放,子女就讀,哪怕是留學,都得你們出。這一切,能做到嗎?”
四個人再次震驚,神情感慨,像受了洗的教徒一樣,齊聲表示:“謝謝橋神大恩,我們能做到!”
我道:“很好!徐長龍、徐長虎這對兄弟,雇凶殺人,還逍遙自在,我要盡快拿到他們。你們誰能做到?”
“我!”馮近南第一個舉手,很堅定的樣子。
“我!”廖力生牛吼起來。
“錘子!你們不行,讓我來!”牛慶生怕別人搶功,吼道。
“我新任潮汕堂主,請三位老堂主和橋神給我一個表現機會!”趙連運也大聲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