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鷹基地回京都大宅的路上,車隊連得尾看不到頭。 Ww W COM領頭、押後都有鷹戰車,空還有鷹戰隊的直升機護航。
我的豪車專車上,開車的是蔡繡春,她那是她的榮幸。她也,能為可心姐開一回車,也算是贖一下當年的罪過。對於這個,可心姐都一笑泯之。反正,當年欺負我的楊家一幫子人,都已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副駕駛上坐著的,是葉餘桐。能與索斯菲婭重逢,對於她來,也是一件極為開心的事情。她曾經也是公主,索斯菲婭也一樣,但公主都是我的女人,不分彼此。
我呢,坐在後排中間,左邊可心姐,右邊索斯菲婭。兩個東西絕美女神,坐著也高出我兩頭的態勢,挨我很緊。甚至,她們一人一臂,將我摟住,各自幽香蕩蕩,讓人有些難以忍受。
幸福來得如此美好,似乎好事成雙?
我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感覺好激烈。她們也一樣,默默無言,緊緊的靠著我,無聲勝有聲。與可心姐,我們曆經磨難終於能在一起;與索斯菲婭,我依舊無法言我產生了強烈的感情,但至少很感動,內心受到了強烈的衝擊。
當然,對於索斯菲婭,我有一種出點,那就是大帝能做到那一步,已經很不容易了。索斯菲婭,正是維係我與大帝關係的一條重要紐帶。這是大勢力之間的平衡,需要和平與展。就我們雙方的力量來,若拚起來,或許誰都不怕誰,但傷害的是更多的人,何必呢?
我不是萬能的,也不是絕對強悍的,更不是什麼萬王之王。我也有自己的弱點,那就是寬容,也是害怕流血了。雖然曾經的曆程中,殺戮和雪腥是常事,到那時我都不知道死在手底的亡魂到底有多少了,但一旦下大定,人生而慈悲的心腸便爆了。
流血,死亡,都是可悲的東西,我們能避免,也就避免吧!每一個人都有活著的權利,也需要倍加珍惜。所以,當我失憶之後,在宋於的啟下,最終在深圳成立了四海慈善總會,也許也是一種冥冥中的定數。
不用我們的勢力去欺壓他人,盡我們的力量去幫助他人,這也許就是人生的一種境界,而我正在這個境界裏沉浸,也許永遠不會自拔。
我覺得,並不是古人仁者愛人,我們才去仁懷下,而是作為人,我本應就該如此。並不是上帝叫我們仁慈、博愛,我們才那樣,因為人性使然而已。這世上並沒有上帝、佛陀什麼的,隻要我們胸懷著仁愛、正氣、堅強不屈的走著一條正確的路,那麼你就是上帝,你就是佛陀。
那一夜,在回京都大宅的路上,我沉浸在東西兩大美人的擁摟之中,熱血沸騰之時,閉上眼睛,回憶著往事,心靈在不斷的淨化似的。舒適的車廂裏很安靜,可心姐和索斯菲婭在享受著愛的幸福,而我卻在感悟著生命的一切。
我不是聖人,聖人隻是吹出來的;我是一介凡人,若沒有苦難,便沒有當下的一切:江山、美人、兄弟朋友、曠世的業績。
坐擁下江山,做一個幕後的掌舵者,那是一種成就和榮耀,但也是一種責任。
美人如玉,群芳環繞,這是人的自然性使然,也是生命曆程中的風景,有過,做過,歡騰過,失落過,疲倦過,但也精神飽滿、鬥意昂揚,驢行下,何處不快哉?但那一夜,我遺憾的是,許晴晴未曾歸來,但我一定會找到他。
兄弟朋友,從無到有,再到壯大,我們曲折的人生,從地方到大地方,再到全世界,我們流血、流淚,付出了傷殘、死亡的代價,鮮血燃燒的青春的歲月,我們終究活著的活著,笑到了最後。一次次在生死的邊緣行走,一次次瘋狂的磨礪,讓我們無懼無畏,終成大器。
兄弟和朋友,真的兄弟和真的朋友,是你我人生最寶貴的財富,為了他們,你可以不惜一切;他們為了你,也一樣。兄弟朋友不在多,有就夠了。但我驕傲的是,我不但有,而且很多,這就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