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那樣子,隻怕有些事情你都聽了吧?
她點點頭,不怪你,怪這個變態的社會。
然後,她抬頭吻了我,就像幹柴遇到了烈火。
一直到黑,我們都在折騰著。
她依在我的懷裏,老是流淚,給我她下半年也要參加成人高考,她爸安排好了,直接考四川大學的公費函授。
嗬嗬,這就是差距。
我我參加自考,四月份就考了。
她自考也好,文憑要硬一點。
我再硬有什麼辦法,還就是這樣的人生。
她無奈,不語。
後來我才知道,就是1年的那一年,我師範班上的同學,家裏條件好一點的,父母是教師、校長或者是在教育係統做官的,他們都參加了成人高考,而且基本上都是去成都上的脫產函授,公費學習。畢業之後,這些家夥很多都混得相當不錯。曆盡沉浮和人生磨難的,就隻剩下我們這些沒錢沒背景、父母是農民的人。
不過,我覺得挺幸運的是,這些年,同學們初心不減,我在他們心中依舊是個風雲人物。數次同學大聚會,人都沒有到齊過,唯獨我17年1月1日結婚的頭晚上和婚禮當,全班4人,無一缺席,當然包括我。
頭晚上一起在kV演繹《永遠》,滿是感懷。有點意思的是,同學們給我隨的份子錢,女生普遍比男生份額大,你這是為什麼?而且,那些年,他們的婚禮,我從沒參加,一來是因為我在偏遠地方,通訊不便;二來是後來我漂泊在外,聯係不上。
甚至有個外號叫貓咪的女生,從東北一個人開著車回來參加我的婚禮,巧玲瓏的身子,竟一個人長途奔襲近六千公裏,我特麼當時在高路口接到她,一個深深的擁抱,都哭了。她回來不隻為別的,就為給我獻唱一《甜蜜蜜》,聽得老子熱淚盈眶。而當年,我隻不過和她有過逢場之歡而已。
結婚頭晚上,我和妻子是分開的,各自與家人、朋友、同學聚,兩不見麵。那晚上,和男生喝酒喝瘋了。女生也是,一個個都敬我,一個個都抱我,都快抱瘋了。各種祝福各種心聲,讓我感慨無盡。
我的主婚車,是一個我當時叫蕾姐的女生開來的,白色進口奧迪a8,兩百多萬,上海牌照,她自己的車。三十六歲了,保養得極好,粉嫩如少婦,一身皮草,貴態至極,比上學的時候更有味道。
她開車載我去接新娘的時候,她還我,要不是當年你在學校裏拋棄姐,姐不至於今這麼好,姐回來不是打你的臉,是給你大作家長臉,證明你在姐心中位置還是那麼重要。
那時候,我身邊的伴郎伴娘都笑了。那時,我也隻能苦笑,而且感動著。而我哪又是什麼大作家呢,一個苦逼的碼字狗而已。隻是青春年少時的那些愛情,讓我和她們都沒有忘記罷了。
而1年上半年,那一次見過章涓之後,我就隻在四月分去果城參加自考的時候,她又約了我一次。還是都賓館,折騰了兩之後。她才告訴我,她戀愛了,男朋友是個公務員。
自那以後,我很久都沒有見到過她了。直到1年,我滿懷滄桑回到了果城,同學聚會才見到她。那時,她早已為人妻,兒子都五歲了,我們不約了。她是1年成人高考進了四川大學,畢業回來就結了婚,然後進入了行政單位,現在已經副科級別了。
章涓的老公我見過幾次,挺胖,現在是個副局。章涓那晚上6歲生日,我們還一起喝過酒。當時我是喝大了,這麼對他們夫妻的:“涓,有他照顧你,我就放心了;兄弟,涓跟了你,我也放心了。你們一家三口幸福了,我也就瞑目了。”
滿桌子同學好友們哈哈大笑,我們還一飲而歡。旁邊,章涓的父親坐在那裏,要笑不笑,似乎很苦澀的樣子,似乎是想起當年對我的殘忍了吧?
當然,章涓的老公局長不知道當年,必須不知道,跟我一直是稱兄道弟,客氣得緊。而我,再也沒有和章涓約過,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和家庭了,就讓往事成為記憶吧!
1年四月份,我參加自考,與章涓最後一約之後,回到學校。沒過幾,上麵的領導下來視察工作了。
我最煩的就是這種事情,一個個人模人樣的指導工作,高高在上,東西,讓人心裏特別不爽,但又不得不應付。
那一,我們校長蒲某人帶著副校長、兩個主任,和我們村長、村書技、會計一道,陪著鄉上分管教育的女副鄉長程敏,到我和壞老頭子班上來聽課。聽完課,又開始評課什麼的,都特麼是形式主義。
不過,程敏還是讓我眼前一亮的感覺。這個女鄉長,三十二歲,臉蛋兒很漂亮,皮膚很白,穿著薄薄的酒紅色西服套裝,裏麵白色的打底大領襯衣,扣子都要撐開了似的,因為事業線極為達,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蒲某人的眼神都泄露出來,他居然對這女鄉長也有意思,隻是他那張酸菜臉,人家倒看不上。
程敏笑起來兩個淺酒窩,眼神亮亮的,配上那起伏的身材,極富一種成熟女人的誘人味道。偏偏我那時候上課還是很幽默,都看她在後麵聽著笑了好幾回。這樣的女人,真的也是逗起了我心頭的某種渴望來。隻是她是鄉長,我是一個丟過大臉的年輕教師窮子,怎麼可能?
然而,你想不到的是,不可能竟然就特麼成為可能了。
我上完課的時候,蒲某人就讓我把學生放了,下午不用上課了。中午,我們到村長家裏吃的飯。一夥男人對程敏是恭維得不行了,連壞老頭也是一把年紀了,也有一副跪舔的姿態,蒲某人就更不了。
我呢,我也是喝了酒,放開了,話得程敏也挺開心的。她我,夥子長得不錯,課也上得好,前途無量。
那中午喝酒到最後,程敏提了個議,給蒲某人我在講台上的思維和別的教學不一樣,而且風趣幽默,寓教於樂,學生學得高興,也學得進去,這是給教育帶來了新風氣,五月份的全區新教育語文講課比賽就讓我去參加了。
程敏是分管教育的領導,這麵子呢,蒲某人也得給,當時也就拍板定了下來。
於是,我精心準備了一堂語文課,於當年的5月號去嘉陵區參加講課比賽。這個比賽提前進行了三輪,都是各個教辦之間拚,我從1人當中殺出,最終晉級區上的比賽。
去區上的時候,隻有蒲某人和程敏陪我去。那次比賽,我們鄉下的六名教師和城區裏的六所學的高級教師一起比高低,台下的學生都是城裏的陌生學生。比賽壓力還是很大的,但我也不怕那些。
結果,我特麼連語文書和教案都沒帶,打著空手上了講台,一堂課下來,別開生麵,與眾不同,滿堂喝彩,學生們被我調動得情緒激動,配合得很好。課完了,後麵聽課的評委以及領導們好多都起來鼓掌,程敏鼓得相當興奮,看著我,兩眼放光。
然而,這種比賽,竟然還是有黑幕。最終,在1名參賽教師中,我以5分之差敗給了城區一個女教師,理由是我上課不帶教材不帶教案。其實老子最討厭寫教案了,沒個鳥用。而教材呢,都準備了差不多一個月,我早熟悉了。也許吧,我太狂了,於是隻拿了第二名,獎金八百塊,第一名是一千。但毫無疑問,我是那一次比賽中最出彩的。
為此,我還有點鬱悶,蒲某人把我批評了一通,程敏倒表示理解,我幹得漂亮,繼續努力。
但是,蒲某人還叫來我們學校的幾個領導,以及教辦的幾個領導,也算是和程敏一起給我開了個慶功宴。不過。賀燦富沒有來,有事,大約是不想麵對我。
那晚上吃飯的時候,大家就喝得有點多了,然後又去唱歌,喝得更多。領導們唱歌,都是老掉牙的歌,而且難聽,我是沒份兒的,隻能陪酒。
老子對領導本來就不爽,拚命的敬他們酒,敬得一個個都醉倒在包間的沙上了。
程敏呢,我對她有好感,沒瘋狂敬她,而她好像酒量也很大。最後,其他七個領導都醉完了,我和程敏還沒倒。那時,她叫我點歌唱,沒聽過我唱歌,而她自己呢,先前和一些領導也合唱,她唱得還可以。
我當時酒勁也來了,也放開了,先就點了一《冰雨》。麻痹的,一開口就把程敏驚呆了,唱到最後,把自己都快唱哭了。因為我想起了胡曉華。
程敏一個人給我鼓掌,誇我唱得真像劉德華,又敬我的酒,還邀請我一起唱男女情歌,什麼《纖夫的愛》、《選擇》、《心雨》之類的,我們合作很愉快,唱得很高興,不知不覺都摟到一起了。
我誓,是她先摟的我。那時候也夏了,她穿著藍色的短裙,身材更是誘人,挨著我,那就是一種莫名的誘惑。
我在酒精的刺激下,突奇想,便一個勁兒陪她唱歌,一個勁兒跟她喝酒。到最後,終於把她灌醉了,唱歌的時候,我終於可以摟著她的細腰,手還能按到那圓潤的後墩子上了,她一點拒絕的意思也沒有,反而把我摟得緊緊的,靠在我肩頭,還在那裏哼哼唱著呢!
對於我來,機會真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