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男生是認識我的,因為他們在中心校上的初中,我有時候上街去開會什麼的,也要踢球了,學生們都當我是球王。這些家夥見我要踢球,也是興奮,特別是那個六人一隊的,少一人,被另一隊打進了好幾個球了。
不過,七人隊的學生不樂意,老師太厲害了,要求六人隊派一人跟他們,而我就帶著五人踢他們八人。
對於這個,我表示沒有問題。
叼著煙,給我那五人分配一個任務,守門員不,剩下四個,都給我打防守,進攻交給我。我的分配,自然是沒問題,學生都聽。
很快,我還是叼著煙,把拖鞋給脫掉了,光著腳板子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媽的,這表演顯然是給七看的。而且,那時我覺得自己就像鳥類,在求偶的時候總要亮出自己最漂亮的羽毛,於是踢球也這樣,各種戲耍,單吃一條龍,過掉門將打空門,還玩出了彩虹過人,讓我的隊員驚喜歡呼,外麵的女生也是驚叫連連。
我能看得到,七看著我的精彩表演,那是相當的喜歡,眼裏異采連連。而對於這個女生,我那時候真的有一種衝動,那不是來自於自然屬性,跟何為、王治培的想法是不一樣的,而是想抱她在懷裏,溫情滿滿的,像抱著一塊純淨的玉,簡直會是一種完美的享受。
這種衝動燃燒起來,真的是收不住,越想越是想。
那下午,對我來,過得真是很愉快,因為我踢球,有學生們的喝彩,當然包括跟我一隊的,因為反敗為勝,而且也有觀戰女生們的,自然少不了七的。看看姑娘的表情,我覺得她都要醉了,恍恍然想起劉媛媛那時候看我踢球的表情。隻是七比劉媛媛更美,更顯得純淨無比。
隻是想起劉媛媛,我心頭還是莫名有些疼痛。頭年暑假從程敏那裏回來,有一次上街買肉,我在街上碰見過劉媛媛。她都不愛搭理我,我問她中考怎麼樣,她考上果城中學了,叫我走開,她不想看到我。當時,我滿懷失落,也感覺到欣慰,畢竟我對她的“拋棄”就像一種善事。
那下午,連青潤明和王治培、何為都沒釣魚了,而是上來跟學生們一起看我的表演。這三個家夥不愛運動,但也愛看球賽什麼的,倒也是看得興奮連連。
快黑的時候,我們才散了夥。學生們都走了,我甚至現七在回她家的路上,還回頭看過我一眼。那一眼,真是讓人心裏舒服。而何為居然驚訝的七居然看我,莫不是能搞得到?
這個悶騷的貨色,嘴裏除了搞字,沒別的了。
我笑笑,抽著煙,跟他、王治培去了青潤明的宿舍裏,準備將白釣的魚用油炸出來吃。青潤明呢,中午的時候還去附近的商店買了啤酒回來,放進學校後麵的一口山泉水井裏。山泉夏冰涼,那就相當於喝冰鎮啤酒的感覺了。
我們一起在殺魚,搞得腥氣頗重,而且何為那家夥還在問我跟程敏的時候的情形。我特麼叼著煙,講得眉飛色舞,興奮不已,自然也是髒話連連,各種土話、浪語都往外爆。
正當老子講得興起、他們聽得熱血澎湃的時候,竟然一個長得漂亮性感的女子出現在青潤明的宿舍門口。黑色的長裙,披散的四六分長,身形透出了曲線美,十**歲的模樣,烏溜溜的大眼睛,就是漂亮的臉孔上透著一種驕傲的冷態。
她一副素顏也非常漂亮,看得王治培、何為和我都驚呆了,老子臉都紅了,這女子怕是聽了不少我的葷話吧?沒看見嗎,她一臉惡心的看著我呢!
青潤明也覺得好尷尬,當時就打了招呼,哦,是蘇瑞雲啊,有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