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工資低哎,哪有錢去那麼遠的地方。
她聽得都語結,隻能以後漲了工資也可以去的。
我隻能笑笑。
等到了她爺爺家,那別墅修得真是氣派。王鳳果然在那裏,正跟青潤明、王治培、何為喝著酒。當時在場的,還有年近八十但精神、身體都很好的蘇其陽,有七的母親——一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女人,七的姐姐蘇瑞雲,另有村上的村長、書技和會計。村上的三個家夥,自然也是給王鳳和老鄉長麵子的。
我一到,男人們還無所謂,但七的母親和姐姐明顯對我是冷眼的。蘇瑞雲直接是鄙視了我一眼,她吃飽了,便上樓看電視去了。而七的母親謝芳則是假意的招呼了我一下,讓我坐上桌子喝酒。而她呢,則帶著七去買酒了。
王鳳好喝酒,酒量也大,跟我喝過好幾回酒,性情中人,顯得熱情豪爽。我們坐在一起,自然是推杯換盞,搞個不停。
我那時也放得開,本來也就浪子一枚呢,所以後來,七和她媽買酒回來,坐在桌上聽我們吹牛喝酒,不時還被我逗笑了。王鳳他們呢,自然也是哈哈大笑,因為都知道我這人幽默。
喝完酒,自然是打牌,搞到半夜了,我才和青潤明三人回學校去睡,是王鳳開他的車把我們送回來的。王鳳則是調頭回去,然後回鄉場上去了。他酒量比我還大,喝了酒開車似乎在那時候也是他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我們喝多了,躺在操場的乒乓球台上,何為和王治培還在對蘇家的兩姐妹評頭論足,一副荷爾蒙爆炸的樣子。青潤明呢,比較沉默,但偶爾也插兩句,都是叫我們不要想了,那樣的女子,我們這些人是攤不上的。
我聽著不爽,酒勁上來,青鍋,老子不信那個邪,姐妹倆都要了。
對於他們來,那也隻不過是酒後的醉話而已。但對於我來,卻是下了狠心要準備搞點事情出來了。
不過,沒一會兒,王鳳又開著車回來了,興奮得很,請我們四個去一趟裏壩鎮。裏壩是王治培的老家,那地方是果城與旁邊的遂寧市交界的地方,國道18線穿鎮而過,來往車輛多,在上世紀九十年代後期就成了風月一條街,瑟情行業相當達。
鳳哥就是這麼豪爽的一個人,出手真心大方。何為和王治培忍不住,我特麼心裏也躍躍欲試的。青潤明呢,算球了,結果架不住鳳哥熱情和我們的拖拽,也上了車,我們便往四十裏外的裏壩鎮去了。
媽的,那時候都沒有對象,一個個都血氣方剛的樣子,沒女人也就隻能去找那什麼了。關鍵還不是自己掏錢,自然似乎也是好事情。想一想,那時候也真是可憐,當個教師,工資連去買個ne都不大舍得。
不過,那晚上到了裏壩鎮,運氣不好,遇到檢查,所有的門店都關了門。好在王鳳在那一帶比較牛,於是強行叫開了一家門店。但那裏隻有三個女人,還比較年輕,我們是五個人,不夠分的。結果,我和青潤明就開了房間睡覺,王鳳帶著另兩個家夥去了。
那晚還鬧出了一點事情,因為有個女人相對漂亮,王治培看上了,但何為他想要。結果,老王大哥很耿直,就讓給了何為。後來回去,何為染上了病,老王大哥慶幸得不行。何為同誌鬱悶了好幾個月,為治那個病,花了兩千多呢,心口都鬱悶痛了。
當晚上,我們還是離開了裏壩鎮的,回青潤明學校休息。第二釣魚、喝酒,打牌。
第三早上周一了,我也得回自己學校去上課。我走在路上,看見王鳳的車子從旁邊的叉道開過來。他停下來,叫我上車,順便送我回學校。
我上車之後,才現車上坐著七母女三人,問了一下,原來七和她姐是打算回綿陽了,王鳳要把她們送到果城去坐車呢!
七她媽坐了副駕駛,我隻好在後麵坐。那蘇瑞雲啊,皺著眉頭,一臉冷霜,離我很遠,一副惡心、嫌棄人的樣子,讓我特別不舒服。七呢,大約是因為知道她媽和姐姐都討厭我,也不敢跟我話。
當我在離學校還有七百米的地方下了車之後,走回去的路上,暗暗誓,蘇瑞雲,老子一定要追到你!
結果,一回到學校裏,老子就開始了一場精心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