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情況,還是我結婚的時候,鳳哥夫妻倆來吃喜酒,才告訴我的。鳳哥還問我要不要七的電話,我留了,但一直沒能撥打出去,也許是我自己沒有勇氣了,就像一個真正的懦夫。
鳳哥還給我看了七的照片,還是像當年那樣美,美豔少婦的味道中依舊透著一種純純的感覺。當然,我願她永遠美麗如初。而我,也在多年以後,再也回不到從前,拾不起曾經的激情了。因為……
我們各自有了家庭、孩子,看似也都各自擁有了幸福。實際上呢,七的物質生活是非常富裕的,而我也就是一普普通通的一隻碼字狗,靠寫文來撐持一家老,也還可以。但是,精神的世界上,我們是對方相互的缺失,永遠不可能去彌補。如果強行去在一起,傷害的也就是太多的人了。
那一年的夏來臨,我身體完全康複了,心情也漸漸好了起來。卻也明白,人生在世真的很有趣,心裏藏著悲傷,但你還是得笑對自己的工作、生活。
我想狠狠收拾一頓鄧洪明的,但無奈這個家夥並不在那家外貿公司上班了。我打聽了一下,原來他的老板現了他和老板妹妹的戀情,將他開掉了,罵他是想吃軟飯的,叫他滾蛋,不許再出現在伊寧。於是,誰知道這個想吃軟飯的混蛋最終去哪裏了呢,反正我不知道了。
六月的時候,我已還清了欠舅舅們的錢,也是按月給父母寄一些錢回去,自己留下夠生活吃穿就行了。父母呢,對於我也還是滿意的,還是叫我多保重,好好幹工作,要對得起自己的工資。我也答應父母,暑假的時候,一定回去看望他們。
放暑假的時候,郭校長照例帶著我們去旅遊一下,這是學校的福利待遇。那一次,我們前往的是賽裏木湖,那是新疆最大的高山湖泊,火山湖,風光秀麗。
我們在湖邊玩了一上午,中午也是在租來的帳篷裏吃飯。飯後,郭校長提議我們去爬山。
賽裏木河邊的山也算是高,山下夏季還是透著涼氣的。但越往山上爬,風越大,也越來越冷。爬到最後,已經沒幾個人能上去最高峰了。
最終,隻有我和熊玉琳爬到了最高峰去。我的媽呀,那山峰也真是嚇人,我們爬的一麵,是緩坡和茂密的林子和草甸,而另一麵,在我們的腳下,是壁立千仞,如刀劈斧削一樣。幸好冷冷的山風是從我們腳下向身後吹,要不然我們一定會被卷到萬丈深淵裏的。
熊玉琳站在那裏,嚇得哆嗦,抱著一棵鬆樹。我站在她旁邊,看著腳下深穀和周圍起伏的群山,感覺景致也是別樣的壯美,讓我看得入了迷。
不過,在山頂上,還有陽光照不到的地方,那裏都積著雪呢!那時候我們爬上去雖然感覺風冷,但身上熱,也沒覺得有多冷。
沒一會兒,熊玉琳就回去了,太冷了。那時候,她穿著一件白色的開領短袖襯衣,一條米黃的緊身休閑長褲,繃得美腿筆直。
特別又是那一對迷人的凶,真的太有圍度,顯得腰更細,身材更棒讓人心裏熱。呼呼的山風吹得她的劉海長亂蕩不已,看起來特別有風采。
那的風確實很大,我穿著的恤都要吹飛起來了似的。
不過,這是一個有男朋友的漂亮女教師,我並不想著什麼。她拍了些照片之後,很快就下山了,這裏太冷了。
於是,我們下山,沒有走來路,而是從另一邊下去,穿過層林就能到達下麵的草甸,看起來比我們的來路還近多了。而且,熊玉琳到了下麵的草甸,還能租馬,騎回我們的營地,我也就欣然同意。
但我們沒想到,那邊的路看起來好走,但實際上有些痛苦。當我們走了一半的時候,道路難行,回去更費勁,隻能硬著頭皮往下走。我在前麵探路,她在後麵跟著。
下一片草坡林子的時候,沒想到山上的積雪常年在,有時候融化掉了,流下來,濕了草坡地表,但肉眼看不出來。我都叫熊玉琳心一點走,但她還是打滑了,一下子撲到了我的身上。
我也失去平衡,就那麼和一團迷人的彈力抱在一起,順著草坡往下滾,驚叫連連。
滾下去十多米,我們掉進草坡底下的草窩子裏。那裏草真深啊,將我們埋了,草也很軟實,像結實而有彈性的墊子似的,讓我們有驚無險。她緊緊的抱著我,我壓在她的身上,聞著她身上的清香,我實在是無法控製住某種情緒的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