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隻好和熊玉琳分開,匆匆洗個澡,換上衣物,走出院子沒多久,她一定開著車在外麵的大道邊等著我。我隨她回家裏去做事,有時候也去更偏僻的郊野,在車裏辦公。
那一陣子,我真是忙啊!家裏有熊玉琳,家外有郭蓮,工作也很累,心裏更累。
眼看著九月一號臨近了,工作也更緊張而忙碌了,因為要麵試教師,要招考學生。那時候,和郭蓮、熊玉琳都沒時間在一起。熊玉琳是看我累,所以晚上不到我家。郭蓮也心痛我,不打擾我了,等分校辦好了,開學了再找我把所有的虧欠都找回來。
倪月還是幾乎每晚上送我回家,她也覺得我太累了,總是叫我多休息一下。而我們之間,真的也僅是手拉手而已,我真的有一種強烈的負罪感。但有些事情,在那樣的年月裏,我無法決斷,我渴望有愛有關心,也渴望成功與輝煌。
那年的九月一號,分校正式開學了。我們招收到了189名學生,學和初中都有,班額,因為走的是精品教育路線。我也正式上任了分校的校長職務,感覺一切都值了。似乎,新的人生,新的征途也就開始了。
隻不過,我和熊玉琳是真的分開了。她在市裏的總校區上課,我則搬離了房東家裏,前往伊寧縣上。因為分校開張,所以住進了學校裏,加強教師隊伍管理,而且還有學生在校住宿,更需要有一個讓郭蓮放心的人在那裏呆著,我也就隻能肩負重擔了。
倪月倒沒有隨我去伊寧縣上,還是在總校區上微機課。原本呢,她是要去分校的。不過,分校那邊招了一名微機教師,家就在縣城,而且離分校不到一公裏的路。出於人性化的考慮,便沒有讓這名教師去總校和倪月對調。
倪月倒沒有什麼,表示理解,還對我,周末的時候可以回市裏來。郭蓮呢,也是這麼的,還給我和倪月等忙過了,兩個人沒什麼意見,就把證兒領了。
實際上,我工作也很忙的,並沒有考慮到結婚的事情。對於倪月,我始終還是有一種愧疚,讓我無法麵對她。然而,前程和成功就像一個魔鬼,將我深深的吞噬了,甚至是迷失了。
在伊寧縣上,工作本來就重,也累,而且時不時的,郭蓮就一個人來到學校視察工作,自然少不了開會、聽課、吃飯什麼的。上班期間,晚上她也不回市區,就在外麵住賓館,那是必然要我去陪她的。
有時候她周五來,順便就把我接回市裏,美名是順風車接我回去。但回去呢,也就住她的家裏,能生什麼事情,大家都知道。
倪月是不和郭蓮住在一塊兒的,因為她自己有房子,那是郭蓮買給她的,三室兩廳,挺不錯的。郭蓮對於自己的侄女,也真是挺好的。這主要源於倪月的母親與郭蓮姐妹關係很好,從到大都一樣。
所以,每每我周五晚上回去,第二就是去倪月家裏,兩個人一起買菜做飯什麼的,或者出去轉轉。感情對倪月來,似乎也是淡淡的,而我的心頭,也因為愧疚而沒有什麼專一的想法,於是我們除了拉手之外,連擁抱都不曾有過。怎麼呢?似乎兩個人之間沒有什麼觸點一樣。
和熊玉琳呢,那時候基本上是沒什麼時間在一起。偶爾的機會,周末了,我借口分校裏很忙,不回伊寧市裏,她才能到縣上來看我。那種時候,我們在賓館裏一泡就是兩時間。
轉眼,三個來月過去了,就要7年的元旦了。伊寧縣已經冷了起來,第一場雪早都過了。那一個周五的下午,郭蓮用車將我順便接回市裏,自然是去了她的家裏。
那時候,我們有十多沒在一起了,一進門就瘋狂得不行。房間裏暖暖的,我們在沙上交流,忘記了一切。
正在高興的時候,有人在外麵敲門。我們停下來,郭蓮問是誰?我們卻聽到了倪月的聲音:姨,是我,開一下門,我事情跟你。
當時我們都驚了,郭蓮馬上:“啊,是倪月啊,你等一下,我這收拾屋子呢!”
誰知,倪月卻在門外冷冷的:“開門吧,我知道你們在裏麵!”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