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團長和林強以前見過麵,但是沒有什麼接觸和往來。那時的軍人們在“八一”和“十一”的時候,喜歡把軍功章帶上,然後出席各種正式場合,也是一份榮譽、一份光彩。石團長的玩笑話,讓林強有點不好意思,他“嗬嗬”笑了兩聲,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疑惑:“石團長,按你的相貌推算出年齡應在40左右,再由‘解放獎章’推算出你最少是1947年參的軍,那你參軍時的年齡豈不是隻有8歲左右,盡管聽過很多‘紅小鬼’和‘小戰士’的故事,但是親眼見到還是難以相信,你可別見怪。”
石團長笑了笑,隨即又歎了口氣,沉寂了片刻,仿佛是在緬懷逝去的歲月,有大約半分鍾後才說道:“我44歲了,1947年在東北參的軍,當時隻有12歲,因為從小在戲班子練武生,會唱兩嗓子、會耍兩下子,就被招到文工團,還是劉亞樓參謀長親自選中的我,他當時真年輕,大皮靴擦的鋥亮,腦門倍亮,尤其用子彈殼吹蘇聯歌曲,那可真是一絕啊!”說道這裏,石團長停住了,似乎意識到跑題了,於是對林強抱歉的笑了笑,然後說道:“林局長,我是文工團出身,難免囉嗦,你可不要見怪啊!”
林強不知怎麼對這個大他一歲的軍人很有好感,就笑道:“哪裏敢呀!你文工團出身,都獲得這麼多獎章,我可是自愧不如啊!我隻在抗美援朝的時候立過一次集體三等功,這輩子可就再也無緣軍功章了。”
石團長聽到林強去過朝鮮,來了興致,看看周圍亂糟糟的一片,就對公安局長說道:“老弟,這輩子再也無緣獲軍功章,你這話說滿嘍,你們公安係統立功受獎的機會,可是不必部隊少的。哎!老弟,周主任是主人都跑了,我看咱們也撤吧,林老弟要是有工夫,一起去我們部隊好好喝一杯。我也去過朝鮮,還被美國佬的飛機炸斷了一條腿,差點把這身軍裝脫了,幸好隻是把骨頭震斷了,躺了半年才利索了。”
說起抗美援朝的舊事,也勾起了林強的興頭,他一想已經跟所有常委們碰過杯了,現在離開也沒啥不合適的,就應道:“石團長,部隊的夥食我都二十多年沒吃過了,很想啊!那你等一下,我打個招呼,咱們門口集合咋樣?”
“哈哈,老弟痛快,門口見。”石團長答應道。
林強和公安局政委說了一聲,又跟縣委辦熊主任告了假,就出了天香閣。石團長已經命令司機把吉普車開了過來,倆人跳上車,一溜煙向城郊駛去……
此刻,趙興東已經和賈紅梅到了‘安樂窩’,路上被點心塞飽肚子的兩個年青人,對*的迫切,已經到了不可抑製的程度。二人鑽到大石頭底下,趙興東先脫guang衣服,把衣服鋪到昨晚用過的那堆草上。此時賈紅梅一邊在扭扭捏捏的解著花襯衣的扣子,一邊偷偷觀察小夥子的命根子,因為是白日宣淫,所以姑娘看的真切,好家夥!能有一紮多長,又粗又壯的,都不知道咋塞進去的。想到這裏,賈紅梅不由的臉部發燒,下身也有些腫癢難耐起來。
渾身****的趙興東收拾好‘床鋪’,看見女友連上衣扣子還沒有解開,就有點急了,一把攔腰抱起姑娘,放到鋪了衣服的草堆上,接著就上下其手,上攬九天、下探九幽,嘴巴也不閑著,叼住姑娘胸前的一顆蓓蕾,狠命的嘬起來。弄了一陣,賈紅梅嬌聲連連、氣喘籲籲,下麵已經泛濫的一塌糊塗,大頭見時機成熟,三下五除二扒光女友的衣服,然後架起她的雙腿,直腰挺槍“噗”的一聲,就紮了進去……
二人折騰了將近一個多鍾頭,才消停下來,賈紅梅已經像一灘爛泥般一動不動,趙興東到底堅持練了這麼長時間的氣功,歇息了幾分鍾就緩過勁來,他走到河邊洗漱了一翻,然後穿好衣服,坐在小憩的姑娘身邊,閉目養起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