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②琉璃盞值不值錢?(1 / 1)

待仔細一看,會發現“嬌小”這個詞不太適合她,她並不玲瓏,身高約1米65,不是很高但勝在是標準的黃金比例。不過,女孩還太小,略小的胸部足以說明她的稚嫩,但她的臉實在普通,勉強算的上清秀。那雙眼睛像平靜的湖麵,一眼看去甚是清澈,隻是你卻看不到湖底,反倒是你的想法好似被她一眼看穿。如此一雙眼睛被嵌在這樣一張平凡的臉上,很矛盾,讓人不由歎息。

她一襲素裳,袖口不似雇傭兵常穿的窄口武衣,也不似貴族小姐的寬口水袖,是略微寬鬆的燈籠式收束袖。緩緩走進屍體,沒有驚慌,更沒有憐惜,有的隻是深知強者為王的冷漠。冷光一閃,烈影獅的屍體上就插滿了銀針,女孩拿出一幅卷軸,戴上一副手套,其材質竟是罕見的軟紫晶。她拔出銀針,那些剛剛看似普通的銀針此時竟長達一米,根據銀針上的血跡她竟快速地在卷軸上畫些什麼,若是仔細一看會發現它有些像血管分布圖。女孩靜待片刻之後,圖上的墨跡消失了,好似一切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卷軸在一瞬之間回到了原處——女孩的攜帶式儲存空間。她衣袖一揚,一條銀白的長綾倏然飛出,又倏然收回,隻餘那尚未飛落的藥粉和迅速消失的屍體。當屍體完全消失時,女孩已走出十餘丈的距離,她的步伐看似緩慢實則每步未落地,另一隻腳已經抬起,如此加疊頻率,一搖一曳間,一雙玉足似著地又似未著地,頗有踏雪無痕之感。

三日後,武陵城,品香閣,三樓雲鶴間。

入門就是四掛屏風,一掛為月華籠鶴,一掛為勁鬆迎鶴,一掛為雙鶴戲雲,一掛為孤鶴倚洲,這四掛屏風聯結相立,作為雲鶴間的小門,繞過屏風是一方桌,桌角皆以白玉襄之,請上等的工匠師傅刻了四隻姿態不同的白鶴。桌麵不大,可供四人而坐。中央設立小尊金獸,獸口不斷吞吐著水煙,尊內燃燒的是極品的冰麝片,透過氤氳的煙霧可見三個人影。一人端坐在品茗台前,看著麵前的極品銀峰,冷峻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一人斜臥於貴妃塌上,領口微敞,舉盞大飲,甚是豪邁不羈。他突然揚了揚眉,把玩著手中的琉璃盞:“無痕,今兒你可是徹底把左相得罪了。那老狐狸怕是不會輕易放過你。”軒窗旁,那抬頭賞月的男子轉過身,不甚在意,盯著那在空中忽上忽下的琉璃盞:“他本就是二皇子的狗,得不得罪又有什麼分別。倒是你,悠著點,摔壞了琉璃盞,可得十倍賠償給清。”琉璃盞突然落在貴妃塌上,不偏不倚,盞內的琉璃光暈依舊按著紋路流轉。男子輕扯唇角:“放心,這不是好好的嗎?憑我和清的關係,一個值三百個金幣的破杯子,他不會和我計較的,是吧清?”那冷峻男子偏過頭,似笑非笑:“我記得南宮家和顧家的關係並不好。”“……”“……”

原來這三人正是三日前黑木森林內取了烈影獅魔核之人。當日為首的男子便是泠月國的大皇子——仙逝的淩皇後的獨子。那位冷峻的的男子是南宮家的少主——南宮清,剩下的一位是顧家的少主顧爵銘。

一個國家最初的建立少不了帥才和將才,帥才世家的承襲在民心的鞏固下便有了皇室,將才世家的傳承則成就了“世家大族”。這些大族們在最初便已經依據各自的功勳厚薄,勢力範圍劃分了等級。在泠月國,這些貴胄們則分為上三姓,中三姓,下三姓。這九姓是除了皇姓“月”外的九大姓。百年承襲,那些位列上等的氏族則極力擴張,以圖鞏固自己的地位,而中下等的世家也蠢蠢欲動,妄圖再獲恩寵,蠶食其他勢力,希望一躍成為上流貴族。這一切魅力——權力的魅力。而顧家和南宮家則是屬於上三姓的氏族。南宮家自泠月開國一來一直領導九大姓氏,授予公爵之銜,顧家也不惶讓,僅次於南宮家,也被授予公爵之位。兩大世家向來是皇帝的寵臣,彼此間免不了有摩擦,不過在上位者的有意放縱下,兩家可謂勢如水火。兩家的老頭子在朝堂上針鋒相對,卻不知下一代掌權者私交甚密,談得上是至交好友。若是那些老頑固知道了這層關係,不知會不會被氣得吐血三升,駕鶴西歸?

顧爵銘望著南宮清,好像想起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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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二更啊,筒子們,我已經盡力了。要知道沒有存稿的孩子傷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