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璁帶來的仆人中有一個指著被他們抓住的陸默羽,奔上去大叫道:“捕頭大人,我們公子被這個男人殺了,您一定要為他做主啊!”
另一個仆人則指著劉思琪叫道:“還有這個女的,就是因為她,我們公子才會死的!”
那個捕頭瞟了陸默羽一眼,又瞧了一旁的劉思琪一眼,一揮手,“來人,將他們都給我鎖了,全都帶回衙門!”
陸默羽見狀,忍不住大叫起來,“不是我,我沒殺人,是他自己倒在地上死掉!我沒殺人!”
劉思琪看見陸默羽被抓了,也著急的大叫道:“冤枉啊,陸公子根本就沒殺人,那個男的是自己死的!”
她話音未落,哐當一聲,又一根鐵鏈鎖住了她的雙手。冰冷的鐐銬戴在了手腕上,劉思琪被迫隨著那些捕快踉蹌的往前走。
她心裏是憂心如焚,俏眉不禁皺起。
怎麼會攤上人命案的,若是真被帶回衙門關上幾天,她如何去這個祈福會上去尋找奇人異士,怕是等自己真正被放出來,這祈福會早就結束了。
而且,陸默羽為救她遇上這種事,萬一真被這縣官判上死罪,那該怎麼辦?
天啊,怎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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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郡縣衙。
肅靜的公堂之上,高高的匾額懸掛於上。
上書明鏡高懸四個字,那筆法龍飛鳳舞,蒼勁有力。
高堂上,縣令吳政道穿著紅色朝服,頭戴黑色官帽,正襟危坐的俯望著跪在地上的一男一女,公堂兩旁立著手持廷杖的衙役。
驚堂木啪的發出一聲厲響,嚇得跪在地上的劉思琪一抖。
“地上所跪何人?”吳政道居高臨下的問道。
“草民陸默羽,見過大人。”
“草民傅淺衣,見過大人。”
“陸默羽。”吳政道朝陸默羽道:“半個時辰前,你在玉檁大道南街上,殺死一個叫白璁的男子,可有此事?”
陸默羽搖頭,抱拳道:“大人,草民沒有殺人!那個白璁仗勢欺人,在大街上強搶民女,草民看不過眼,的確和他發生爭執和扭打,但是,白璁確實並非草民所殺,他是自己倒地突然死去的,和草民無關,請大人明鑒!”
劉思琪也立刻道:“是的,大人,民女可以作證,陸公子並沒殺人!”
“閉嘴,本官沒問你!”吳政道轉頭喝止住劉思琪,“來人,傳人證白平。”
白平被人帶上來,正是白璁的仆人之一。
“白平,你且看一看,你身邊跪著的這個男人可是殺死你主子的凶手?”
白平轉過頭,瞟了身邊跪著的陸默羽一眼,肯定的回稟道:“回老爺,我家公子正是遭此人毆打當街斃命的!”
“你胡說!”陸默羽再也忍不住了,出言道:“你家主子是自己倒地而亡,與我有何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