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此事後,平劍沒想到張琴沒死,他竟然騙過了自己。但也不能去阻止曾培德把人帶走。
胡力蠻被關進特製的囚車,看著胡力蠻,要不是職責所在,曾培德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胡力蠻也變得老實多了,他知道再怎麼去瞪曾培德都沒用,眼睛都剩一隻了又被關起來還瞪什麼。
曾培德還是想見茜倩一麵,她在自己心中還是不能忘懷。
本想去再借祭拜之名去看看茜倩,這裏茜倩卻自己來了。
曾培德:你怎麼來了?茜倩並沒有回答直走到張琴麵前掏出匕首,曾培德急喊不要。
茜倩刺了過去,張琴一下躲過又死死地抓住茜倩的手。
曾培德跑了過來讓張琴放了手又繳了茜倩的匕首。
曾培德:其實你沒必要這樣,皇上一定會殺了他的!茜倩:我不信!“你爹被封為保國侯就足以見皇上對你爹的重視!皇上怎麼會放過他呢?你冷靜點,就算皇上不殺他,我也會幫你殺了他!”“你不用再來騙我了!”曾培德歎:我又何時騙過你呢?的確,曾培德從來沒有騙過自己,如果不是賀平劍,或許自己會跟這個人一起生活。
曾培德有許多話要對茜倩說,可是在這卻不方便,曾培德把早已寫好的信直接遞給了茜倩。
“這裏麵有我要對你說的話!”曾培德上了馬:走!走出不遠曾培德回頭望了望茜倩笑了笑,與她的一切也就這樣結束吧!曾培德走後,茜倩打開了信,看著信淚卻不住地流。曾培德對於自己的情義不會亞於賀平劍。曾培德在信中坦白了他曾經偷窺自己沐浴,說了他已經無可救藥地喜歡上了自己。也說了他在戰場上傷及命根已無生育能力,他隻能祝福茜倩能與平劍一起好好地生活下去。
茜倩收好了信,這或許是曾培德留給自己唯一的東西。這份感情她會一直把它留藏在心裏直到死亡。
曾培德一走平劍便讓茜倩把父親給葬了,雖然山上有些泥濘。
關於劉保國的死,有人傷心也有人叫好,他的功過是非許多人也都說不明白。
一切的不幸彷拂就這樣結束了,但事實卻遠非如此。
茜倩同時擁有了曾培德那真摯的與平劍那火熱的愛情。
可是那些凡夫俗子卻是想著的是那些所謂的風流韻事。
謠言是可怕的,因為他足以殺人。茜倩所有的事似乎都瞞不過人。關於她與平劍就在老鎮西王屍體旁結合的事竟然就這樣流傳起來。
這或許不能說是謠言,但是這對茜倩的傷害卻是不亞於千萬支利箭穿心的痛。
難道真是紅顏薄命,這一生注定也就這樣完了。
當那些閑人津津有味在酒樓茶館聊著這些事的時候,茜倩站在了橋上,或許隻要跳下去,一切的痛苦就會煙消雲散!在這世上最關心她的人就隻有賀平劍了,當她站在橋上要往下跳的時候平劍衝了過來。
茜倩已經沒有了眼淚隻是有些不舍地看了看平劍縱身跳了下去,絕代芳華就這樣毀於一旦?就在千鈞一發之際,平劍抱住了她。茜倩已經懸在了半空中,下麵是湍急的河水。
活不能活得體麵,死也不能死得痛快,想死卻又無法克製對這人世間的留戀。
平劍:茜倩,你不要這麼傻!我們可以一起去一個別人找不到我們的地方一起生活!什麼王位,我都可以不要,我隻要你!平劍的一句話似乎燃起了茜倩對於生的希望,可是一切都太遲了,一個渾身被盔甲罩得嚴嚴實實的人走來。
平劍隻覺得一股殺氣襲來。那人衝了過來,平劍一急用力一提把茜倩提了上來,可就在這時平劍被那人踹倒,茜倩的手抓在了橋杆上,她這時不想死了。
那人拔出了劍,一劍斬向了茜倩的手。
平劍一聲嘶喊:不!茜倩的手鬆了!劍把橋杆給砍斷。
絕世的美人如一隻美麗的蝴蝶落入洶湧的河水中,這條河曾經就是劉保國沉糧的地方。
絕望的平劍望著沒入河水中的茜倩,無比的憤怒轉向那個盔甲人。
盔甲人正要走,平劍身上亦無武器這時也衝了上去。平劍想與他同歸於盡一起沉入河中,那盔甲人也沒有要殺平劍的意思劍一掃,劍麵擊中了平劍的臉部,平劍又衝了上去又被他踹倒在地。
又是絕望,眼看著自己心愛的人被人害了卻不能為她報仇,平劍慘叫一聲投入河中。
盔甲人似乎也被感動長歎一聲緩緩離去。
不知是什麼時候,應該是很久以後的事,在一處別苑內,一男子擁著一位絕世的美人,他們的手緊緊地抓著。一細看,他們竟是平劍與茜倩,這怎麼可能?他們看著水池裏的鴛鴦,神情自若!或許這就是最美好的結局!外界的風言風語都消失的無影無蹤,所有有關平劍與茜倩的事成了一段美麗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