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父並沒有責怪的意思:我知道你都是為了爹!爹很高興!爹快死了,你以後要好好的活著。
“不……!爹不會死,我不要爹死!”“你一定要活著,洪家就你一個人了,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不算用什麼辦法,都一定要活著!”把話說完洪父已經是喘著粗氣。
“爹!嗚……!”“是爹對不起你!”洪父說完這句就不能說話了。
小洪把父親拖出床上,但是父親已經快死了,躲在床上說不出話來,眼睛看著淚不斷地流!小洪也知道父親快不行了,傷心地大哭。
父親永遠地閉上了眼睛,小洪的眼淚也流幹了。
小洪所在打雜的那家武館館主得知此事來看小洪,洪父已死,但小洪根本就沒能力安葬父親。
館主:我把你父親葬了,你以後就在我這打雜還錢,你看行不行?小洪含著淚隻好點了點頭。
武館裏來學武的都是些富家子弟,他們閑著沒事也就欺負欺負小洪找找樂子,小洪事事也都讓著,舉目無親又能怎麼樣?被欺負了的時候,也隻能等到沒人的時候一人獨自流淚。
武館裏的那些少爺們有時少了東西就來找小洪,硬是說是他偷的,見了就罵小毛賊。
小洪既然是做雜役的那當然什麼活都得幹!挑水劈柴燒火洗衣外加洗茅廁。
吃苦受累挨打挨罵還要當沙包。
小洪看著他們練武自己也學了不少東西,那些個富家子弟練武怕吃苦,練也隻練了個空架式。
這些年小洪就是這樣熬過來了。不過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小洪幹的活多身體也壯,看見館主教弟子的幾招一看就會,這些富家子弟恐怕沒有一個是他的對手。
一轉眼已經是七年過去,小洪哥已經十四歲,他幹的活也隨著年齡增大格外的多。在這一年一件事徹底改底了小洪的一生。
小洪哥說著停了下來。
榔頭:洪哥你繼續講,我還想聽,後來怎麼樣了?小洪哥:時候不早了,睡覺吧!以後我會講給你聽的!“哦!那能不能告訴我,後來大概發生了什麼事?”“我殺了人!”“哦!為什麼要殺人?”“睡吧!不問這麼多了!”“哦!”榔頭想洪哥可能也是從小受到迫害,所以對那些工頭、打手格外的心狠手辣,但是他不能理解他為什麼火燒那些無辜的人,他們也是受害者,他們並沒有錯啊!哎,還是睡覺吧!明天還要趕路。
要救趙金寶實在是沒什麼辦法,胡潭與在茵茵在平縣待了一天,也沒有想出太好的辦法,便決定先回傅縣。反正也還有時間。
回到傅縣,胡員外、夫人看兒子平安回來是喜極而泣。
胡夫人:潭兒啊!以後再也不要去做什麼官,就在家安安生生的就好了!胡員外:就是你做了一回知縣害爹花了多少銀子!胡潭:爹、娘!孩兒對不起你們!胡夫人:別說傻話了,平安回來就好!胡夫人一看茵茵都還站著:茵茵你進來坐吧!茵茵:嗯!進了屋。
胡夫人:這回多虧你,不然潭兒現在還在大牢呢!茵茵:胡潭他沒有犯事,那個曹子敬敢把他怎麼樣!胡夫人:不管怎麼樣,我都要謝謝你!“伯母太客氣了!再說我和胡潭從小就是同學!”“你們兩個還是早點成親!我啊,把照顧潭兒的責任也好都交給你!”“伯母……!”茵茵沒想到胡夫人會這麼直接。
“娘……!”胡潭想要娘不要繼續說下去,這讓自己也難堪,答應還好,不答應那多不好。
胡夫人不去理胡潭:茵茵,我知你們兩個是從小一起讀書,一起長大,你又這麼關心胡潭!我是不會嫌你們家的家世的!這樣吧!我今天就讓人上你們家提親,過兩天就成親!這胡夫人也太急了,弄得胡潭都不知怎麼才好。
茵茵並不是一個太害羞的人,她想了想:這樣吧!再等一段時間再說,我哥現在傷還沒好要人照顧!胡夫人:這怕什麼,我可以請人照顧他!再說辦一辦喜事,他的傷也會好得快一點的。
胡員外有些看不過去:夫人啊!人家既然都答應了,遲一點就遲一點,也不差那幾天!胡潭:我也隻是暫時回傅縣,平縣那邊還有事要辦呢?胡夫人:什麼?你還要去平縣!麻煩還不夠啊?“娘!有個叫趙金寶的為了我被曹子敬判了斬刑,我怎麼能見死不救?”“嗨呀,他被判了斬刑你能幫得上什麼忙?保住了自己的腦袋就好了!大不了我們胡家給那趙金寶的家人點銀子補償補償!”“娘!”胡潭不是很高興。
茵茵:伯母,胡潭是這性子!趙金寶為了胡潭被判斬刑,這人怎麼可以不救!如果胡潭是那種無情無義的人那我也不會嫁給他的!胡夫人:嗨,你們這是何苦!胡員外:隻要能救人,我們胡家多出點銀子不要緊!但是千萬不能拿潭兒的性命開玩笑!茵茵:我們也是暫時回來想想辦法!胡夫人:現在我們怎麼鬥得過那曹子敬,他是知府,手下人又多!“應該還有辦法的,隻是我們現在沒想到!”胡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