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拿起實驗器皿的那一刻,從她捧起醫書的那一刻,她就知道,這就是她要走的路,即便她沒有那種救世濟人的偉大抱負,但她喜歡醫學。
當那些人體組織通透明了的擺在她麵前,當她將那些屍體解剖開,當她因為發現一種新的方法而興奮半天的時候,她就知道,這一行,就是屬於她的,她會在這一行大放光彩。
實驗室穆曉為了專心研究不被打擾,徹底做成了隔音的,穆曉做完實驗便從實驗室出來了。
剛一出門,她就聽到了震耳欲聾的敲門聲,那聲音很響,一公裏內的人和喪屍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有些喪屍興奮的吼叫聲吸引來了更多的喪屍。
明明已經是深夜,但是沒人伸出窗子罵一聲。因為他們都知道,一旦發出聲音,就會吸引喪屍,跟喪屍比起來,這樣的騷擾完全不值一提。
穆曉細細一聽,敲的門正是她院子的,叫喊的聲音也是她所熟悉的,正是她厭惡得不得了的男子。
而院牆外,正有喪屍緩慢地往這裏前進。
穆曉雖然不怕小小的幾隻喪屍,可是喪屍一多起來,還是會有一定的危險,這牆雖然堅硬,但也不是無堅不摧的。
她現在隻恨她剛才沒有將那個男的殺了。
可是現在這樣眼看著是不成了,她不得不先把眼前的困境解決。
她叫醒了另外五個司機,那些司機睡眼朦朧的起床,而後又按照穆曉的吩咐去打開門。
男子欣喜若狂地溜了進來,看著穆曉的笑容和其他人親切的嘴臉,一瞬間就放鬆下來。
可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下一秒他就被一個麻皮袋子套住了腦袋,隨後又被繩子捆住了雙手。
在他張嘴想要大喊的時候,一團散發著酸臭味的抹布塞住了他的嘴。
這一切發生得太迅速,他甚至沒有來得及反應。
隨後,他便被丟在了這個院落裏。
他突然覺得,他現在除了沒有危險外,一點都不比在外麵強。
一個夜晚過去,他渾身腰酸腿疼的,偏偏屋漏還逢連夜雨,將他整個人淋得外冷內熱的。
等穆曉起床,伸了個懶腰,懶懶地瞥向院子中的人時,就發現那男子有些不對勁了。
隻見他渾身顫抖著,嘴唇也有些青,像是發燒了。
穆曉連忙給他開了些藥,讓那些司機將他抬到床上。
她覺得這個男的,從遇到他的那一刻開始,就是在給她找麻煩,而她又不能不救,萬一死了呢,死了係統肯定撕了她。
等那男子悠悠轉醒的時候,終於發現了自己嘴裏的抹布不見了,而自己也躺在了柔軟的床上,可是他的雙手雙腳仍然被綁住了。
他大聲呼救,正在這時,門被大力的推開了,門外,是穆曉陰沉的臉色,她的口氣相當不善:“我記得我跟你說過聲音會引來喪屍吧,你最好給我安分點,否則別怪我拔了你的舌頭。”
男子看向穆曉身後的五個男人一個少年,漸漸地也就知道自己再這樣肯定討不了好。
也就隻能訕訕地將嘴邊的呼救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