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的眼皮自然的眨了一下,而後她抬起頭,依舊是那副冰冷的模樣,而後,她的臉上在一瞬間綻出一個涼薄的笑:“好的。”
謝晉文低下了頭,看著夏夏絕美的臉龐,他的眼神帶上了那麼一絲欣賞與迷戀:“夏夏,你是基地中我最得力的助手,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
夏夏點頭,沒有多做回應。
等夏夏走出謝晉文的住所時,臉上的表情已經從冰冷變得怨毒起來,她永遠也忘不了當時宇文宴是怎麼欺辱她的。
當著她的子謙哥哥的麵將她占有,這本身就是一種莫大的侮辱。
她之前之所以那麼守身如玉,還不是為了將自己的第一次交給子謙哥哥,她喜歡了徐子謙那麼多年,從小到大都想嫁給徐子謙。
可是這個她做了二十多年的夢,眼看著就快成真了,卻被宇文宴用最不堪最殘忍的方式毀掉了。
用最為直接最為卑鄙的手段讓她的夢破碎。
那麼現在她該用什麼樣的方式折磨這一個人呢,是他讓她的夢變成了泡沫,那她是不是也可以讓他麻木的活著?
她要奪走他所有的東西,讓他也感受到她之前的絕望與痛苦。
雖然是她選擇的,但她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比起夢碎了,她更加不願意看到一直照顧她陪伴她的子謙哥哥餓死。
所以,她答應了宇文宴的要求,她本身就沒有任何選擇。
他加渚在她身上的東西,她會原原本本的,還給他。
這一夜,眾人都睡得很熟,畢竟他們之前都受到了那麼嚴重的內傷,還長途跋涉,擔驚受怕的,這下子自然一沾枕頭就睡過去了。
沒有汲黯這個遠距離的危險警示器,他們直到危險逼近的時候才反應過來,而那時候已經有些晚了。
宇文宴想要反抗,卻被槍抵在了脖頸上,他順著槍看過去,發現了一雙潔白如玉的手,不過這雙手上有一些細小的傷疤,有點破壞美感。
再順著看,看到的是一件黑色的長袖衣服,之後是光潔如玉的下巴,然後就是那張在夢中出現過無數次的臉龐,那張臉龐冰冷。
這一個讓他魂牽夢縈的女人,現在就在他的麵前,毫不留情地用槍指著他。
他相信,隻要他有任何一點異動,這女人就會口響扳機。
夏夏雖然沒有開口說,但是宇文宴能夠從她的眼神裏感受到,那分明就是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的眼神。
在宇文宴看著夏夏的時候,夏夏忽然對著宇文宴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說出的話仿佛在嘴中咀嚼過千萬遍而後又緩緩吐出一樣。
她說:“宇文宴,你也有栽在我手裏的這天,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說完便將宇文宴的雙手用手銬給拷住了。
其餘的四人都逃脫了,莫紹軍爆了句粗口:“宇文宴是有毒啊,什麼時候他這麼弱了。”
穆曉笑了笑:“也不看看他的對手是誰。”
莫紹軍又看了看宇文宴的對手:“是個女的啊,我看著能力也不怎麼樣,這樣的女的,之前宇文宴要殺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