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她,一直是我心中不願承認的夢。(1 / 1)

旭日帶著烈烈的酒氣上升,將一種無限的醉意朝遼闊的天空酣暢地播散開來。夏日的早晨,依舊有著沁人心脾的清涼,散發著你種難以形容的芬芳,每吸上一口,令人振奮。

我背著背包一個人走在路上,天色微茫,不過也可以清楚得看得見前方的路。我就自顧自的走著,盯著地上發呆,沒趣的踢著地上的小石子,也沒注意到前方的人影。

然後我就與前方的人撞個正著。

那是一張俊美而又幹淨的臉。他的眼神透著光,臉上帶有抱歉的表情。然後他就一下把地上的我拉起來。細聲的說了一句,對不起。

我沒在看他,別人說,好看的男子都是惡魔,而我卻也不想像個花癡的樣子。我回了句,沒事,是我不小心。

最後我撇過頭,轉身走了。

我就一直走,因為先前發生的事讓我小心了起來,害怕再次撞到別人。路過夏微竹的家,我總是會忍不住停下來偷看,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不經意就會想要關注她。也許是因為習桉,因為他是習桉喜歡的女子。

雖然我也知道偷窺不是一種良好的作風,可我還是忍不住。

我從沒有關完的窗子透進去看,房裏有兩個好看的女子,她們有些相同的模樣。可,我隻見過夏微竹,卻從未見過另外一個。兩個人的年齡差不多大小,可是,夏微竹的身子明顯感覺要瘦些。

還沒來得急仔細去想太多,我就感覺背後有人拍了我一下。然後我就緩緩回頭。

背後是一張俊俏的臉,是那一張總讓我日日夜夜難以入睡的臉。我吞吞吐吐的從嘴裏吐出幾個字,學…長…好。

然後我就看見習桉臉上帶有疑惑的表情。我吞了吞口水,顫悠悠的說著,我隻是,路過。然後……

他的麵容突然就開朗了起來,居然會心的露出一個笑臉。

我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突然就跑開了,邊跑邊說了這麼一句話,我還事,再見啊。

我聽見他還有話未開口,他說,昨天……然後就被遺失在風裏。

我害怕見到他,可又期待見到他,我就是這樣矛盾。

在我跑了好遠的時候,我才敢回頭去看,隱約有那麼一個人牽過另一個人的手,然後他們就並肩上路。

不用說,那個人就是習桉,另一個人就是夏微竹。

我突然就想起了習桉,在上課的時候,於是,我就走神了。

直到語文老師走到我的麵前,敲了敲我的桌子。我看著她用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眶,然後帶有少許責備與憤怒的目光看我。她說,這首詩,你來背。

我愣了很久,因為走神的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在講些什麼。然後我就將頭低下,害怕看到老師的麵容,口中念道,對不起,我還不會背。

語文老師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我,然後搖頭,下課後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我點點頭,接著她就讓我坐下。

最後,她又走上講台,繼續她的授課,可我此時的心卻轟然倒塌。

每個人好似在當了老師之後目光就變得犀利起來,不管學生們做什麼,都逃不過她的眼睛,哪怕是你發神。

同桌艾小桐低頭輕輕問我,剛剛在想什麼。我搖搖頭,沒什麼。接著就進入學習的狀態。

其實,在我們正出於學生時代的時候,總是會跟同桌之間小聲的談話,把頭埋得很低,低過桌上的書本。那時的我們以為自己被書擋住了,看不見老師,老師便不會知道台下的情況。我們總是懷著僥幸的心理。後來,我們才漸漸的明白,那種思想,那種行為,與“掩耳盜鈴”類似,都屬於一種自作聰明的表現。

可是,在那種天真無邪的年華裏,天真與幼稚,卻是我們所有性格的總和,它占據了我們生命中的一大部分。